“這已經是最後一棟大樓了,炸了這一棟大樓,要是江大千還躲藏在江家,就真的死定了。”
安洋已經在一樓和二樓佈置了大量**,這些**,都是就地取材,從江家庫藏裡面搜刮出來的。
不得不說,量還挺足。
“最好他在裡面,炸死他!”張蘭咬牙,對江大千有強烈的誅殺之心。
她對江大千,是發自內心深處本能的痛恨。
隨着恐怖的爆炸聲接連響徹整個江家,最後一棟大樓,也隨之倒塌了下來。
江家被炸這件事,當天便上了新聞頭條。
只是,對於是誰做的,沒有人知道。
據從江家幸運逃跑出來的人所說,當時的情況太過於混亂,所有的人都想着逃跑,踐踏事件甚至頻發,哪還有人去注意到究竟是誰下的手。
而隨後,調查組在江家的攝像頭存儲卡里面,找到了一些證據。
裡面,記錄了一些類似於超自然現象的奇觀。
比如,原本青天白日的,突然有一道光從攝像機鏡頭下閃過。
專家稱這是鏡頭高光造成的現象。
再比如,原本飛的好端端的直升飛機,半空中突然失事撞向大樓,引發爆炸。
對於這種現象,專家只能將其歸結於超自然現象。
任何人類無法解釋的現象,只要歸結於超自然現象就對了。
在這一次事件當中,搜救人員從廢墟里面找到了一具燒焦的屍體,和一具被坍塌的樓層碾壓得面目全非的屍體,被認爲是江家父子的屍骸。
從此,江家便從華夏勢力名單之中除名。
道上都認爲,江家已經不復存在。
當張天啓將報紙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笑罵道,“你這做的就有些過分了,安洋。”
安洋嘴角咧了咧,“不做的絕一點,江家死灰復燃了怎麼辦?不過我倒是覺得奇怪,我做了那麼大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留下痕跡,那些調查的人員和專家就像傻子一樣,居然一點線索都沒有調查出來?”
張天啓笑着搖了搖頭,目光敬重地看向身旁一人。
那人中等身材,有些偏瘦,臉龐像刀削的一樣,面色冰冷,雙眼卻炯炯有神,是那種好像看一眼就能夠洞穿一切的眼神。
“這位是從張家主家來的貴客,江家後面的事情,其實是他出面解決的。”張天啓介紹道。
安洋看向那人,其實他一直就注意到張天啓身邊的這個人,只不過現在經張天啓介紹後,安洋才恍然大悟。
之所以上面派人下來調查不出什麼,顯然就是張天啓說的那樣,是張家主家的人發力了。
“你好。”安洋擠出微笑,伸出手來。
然而他立刻手就僵硬在半空之中,因爲對方並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
而是冷冷的將目光落在他身上,雖說個頭比安洋還要稍微矮一些,卻給安洋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這就是張家主家出來的人?
安洋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
“張老爺子,事情既然已經結束,不需要我了,那我也就回去了。”那人冷冰冰說了一句,轉身便向着門外走去。
除了稍微給張天啓一些面子之外,將其他的人全部當成了空氣。
“呵,你們張家主家來的人,真囂張。”在那人走遠了之後,安洋纔剛才吐出一句。
張天啓也輕笑了一聲,掩蓋去一絲尷尬,說,“安洋,你打算什麼時候和蘭蘭舉行婚禮啊?”
之前安洋可是向張天啓傳達了向張蘭求婚的意圖的,當時張天啓並沒有回答,應該算是默認了。
如今張天啓親自提起這件事,說明他心裡也是很期待他們之間的婚事的。
一開始的時候,張天啓並沒有想那麼多,只覺得將張蘭暫時交給安洋或許能夠躲避江大千的騷擾。
後來發生這一連串的事情,張天啓看的出來,安洋對張蘭是用心的,如果張蘭嫁給安洋,將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更主要的是,他這個當父親的看的出來,自己的女兒對安洋有意思。
“這,還要看蘭蘭的意思,您既然允許了,那麼婚禮什麼時候舉行,我想順從蘭蘭的意思。”安洋眉飛色舞地看向張蘭。
後者居然有些臉紅,在兩個大男人的注視之下,害羞扭頭逃跑。
張天啓樂呵呵地笑了笑,拍了拍安洋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小夥子,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都喜歡玩,可是感情這種事情,不是兒戲。”
安洋不明白張天啓爲什麼這麼說,表情有些精彩地繼續聽着張天啓說道,“我也就蘭蘭真的一個女兒,給蘭蘭找到一個好歸宿是我這輩子的最後希望了。她娘走了之後,蘭蘭變得有些古怪,接觸的人也不多,幾乎也沒有朋友。她是個受不了委屈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善待他一輩子,我也就此生無憾了。”
聽完,安洋才明白過來,這是張天啓在將張蘭託付給他的話。
安洋當即鄭重點頭,拍拍胸膛保證道,“放心吧岳父大人,只要我在,不會讓蘭蘭受到欺負的,我也不會欺負蘭蘭,哪怕他打我罵我。”
張天啓笑罵一句,“蘭蘭打你罵你都不行,她若打你罵你,就說明你已經欺負她了。”
安洋一訝,面露尷尬表情,“那行,我也不會讓她打我罵我。”
原本嚴肅地話題,說着說着就變得有些好笑。
從張天啓那邊離開,安洋便帶着張蘭回到了魚塘。
他們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也只有當他們回到了魚塘的時候,看到了小玲,才明白過來究竟忘記了什麼。
張蘭面色古怪地看着小玲,拉扯着安洋的袖子。
“怎麼了?”安洋回過頭去,問道。
“阿洋,你難道沒有發現小玲有什麼不對勁嗎?”張蘭有些猶豫,是否應該將那件在江家大樓裡面看到的景象告訴安洋。
“哪裡奇怪?”
安洋回想一下,說道,“似乎還挺挺奇怪,這小妮子總喜歡玩失蹤,你被江大千抓走的那時候,這小妮子不知道跑哪裡鬼混去了?”
聞言,張蘭只覺得腦袋裡在轉圈,不知道應該怎麼向安洋說小玲的奇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