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信大人,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仙人模式?”
本來正在琢磨爲什麼自己的忍術對神樹效果爲什麼這麼差的鶴間信,腦袋就像是一道陽光刺破黑夜,瞬間想明白過來。
造成他和鳴人對神樹傷害差距的最大原因,就是仙術!
‘我真是傻了,剛剛穿越過來就知道仙術是忍界少數能夠對神樹和十尾造成傷害的頂級力量體系。’
‘結果到了現在,反而忘記了!’
鶴間信心裡暗罵自己一聲,然後腦袋瞬間轉動起來。
其實在不久之前,他有過一次掌握仙術的機會。
當時他剛剛救下孤身闖入雨之國的自來也,帶着自來也乘坐飛艇離開的時候,曾經開着玩笑提出要學習仙術。
自來也雖然沒有拒絕,但卻提出了要與妙木山簽訂通靈契約。
鶴間信雖然不討厭蛤蟆,但對妙木山那神神叨叨的大蛤蟆仙人很是忌諱,所以就拒絕了這個學習仙術的機會。
結果沒想到,轉頭藥師兜主動提起了。
鶴間信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但就在這時,跟着過來的鹿丸提醒道:
“信,仙人模式的事情我也聽說過,那是連大蛇丸本人也沒有掌握的神奇之術。”
“即使是同爲三聖地契約者的三忍裡,也只有自來也大人一個人掌握。”
“藥師兜雖然是大蛇丸的屬下,但究竟有沒有掌握仙術,還存在一定的疑惑。”
但就在這時,鶴間信和伊比喜異口同聲道:
“不用擔心,兜沒有說謊!”*2
鹿丸聽到鶴間信和伊比喜異口同聲的話,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茫然之色。
‘什麼時候,信和伊比喜默契這麼好了?’
而鶴間信本人,也略帶好奇的看了伊比喜一眼。
對於孰知劇情的鶴間信,藥師兜手裡有沒有仙術是一件不用懷疑的事情。
但——
伊比喜是怎麼做到,這麼自信的回答呢?
要知道,現在正是木葉權利中心轉移後的重新洗牌期。
在這期間如果犯了錯,而且還是當着鶴間信的面犯錯,基本就意味着以後的忍者生涯完蛋了。
尤其是伊比喜這種掌握無數核心機密技術型忍者,連被髮配邊境的機會都沒有。
在暗部的監視下,一個人孤零零的孤老終身,纔是正常結局。
完全可以說,伊比喜這句話,是賭上了自己的未來的。
不過——
鶴間信看了一眼伊比喜,發現他的眼中沒有半點兒‘賭’的感覺。
有的只是平靜、沉穩。
而在這平靜之下,是無比的自信!
是作爲一名審問專家,對自己精心審問後得到結果的自信!
鶴間信感受着這種發自內心的自信,感嘆道:
“伊比喜前輩不愧是木葉有名的拷問專家!”
“兜說的這四個字,對我來說很重要,接下來我打算親自和他見一面,問一些和仙術有關的事情。”
“不過我雖然實力還行,但審問方面沒什麼經驗,很難判斷出藥師兜所說的是真是假。”
“所以還請伊比喜前輩站在我身後,幫我做個判斷!”
伊比喜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帶着鶴間信,緩步走向他自己佈置的臨時拷問部。
踏!踏!踏!
在臨時拷問部前,是一條狹長的甬道。
每個人的腳步聲,都會在甬道中來回折射、放大,最後如同重重的鼓錘,狠狠的敲擊在被拷問者的耳膜上。
而在這樣一個連腳步聲都被利用上的審問專家的審問手下,藥師兜的狀態可想而知。
等鶴間信、鹿丸跟着伊比喜來到臨時拷問部後,所見到的,是一個身體接近虛脫,呈現一種皮包骨狀態的藥師兜。
和鶴間信印象裡,那個能夠攪動忍界風雲,手握數百穢土轉生者的大蛇兜,完全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別!
不過——
“我記得沒錯的話,藥師兜的體質很特殊,擁有快速恢復的能力。”
“在加上從大蛇丸那裡學過的一些軟體改造,生命力之頑強,可想而知。”
“沒想到伊比喜前輩你居然能夠將他逼到這個地步。”
“我現在有點兒明白,剛剛你爲什麼那麼自信的說兜不會說謊了!”
伊比喜聽到鶴間信的誇獎,依舊是黑着一張臉,然後用言簡意駭的預言回了鶴間信一句。
“有過類似的經驗!”
但就在這時,已經快要乾癟成一塊乾屍的藥師兜忽然擡起頭,用一種故意的無害語氣緩慢道:
“哦,應該是御手洗紅豆上忍吧?”
“差點忘記了,當時的她應該還只是十幾歲的中忍。”
“不過作爲大蛇丸的弟子,身體很早就經過改造。”
“因爲有她身上積累的經驗,在審問我的時候下手那麼精準!”
伊比喜聽到藥師兜的話,本來低垂的眼簾猛然暴漲,一張黑臉瞬間變得如同閻王一般恐怖。
但藥師兜卻絲毫不慌,笑眯眯的與他對視。
站在最後面的鹿丸見此,立馬上前一步,小聲提醒道:
“信……”
鶴間信擺了擺手,隨意道:
“不用擔心,我還不至於中這麼明顯的挑撥。”
“不過——”
“不得不說,你稍微有點我印象裡的模樣了,兜!”
鶴間信一邊說這話,一邊打量着已經乾瘦如柴的藥師兜。
雖然實力上還不及印象裡的大蛇兜百分之一,但在這種極限的情況下,還能保持着旺盛的反抗意識。
不得不說,確實已經有點大boss的風采。
而藥師兜則因爲鶴間信的一番話,大腦裡閃過一絲疑惑。
‘什麼叫印象裡的模樣?’
在藥師兜的記憶裡,自己只和鶴間信在水之國見過一次。
但論是纔開始的時候裝作木葉間諜失手被擒,還是後來大蛇丸戰敗,狼狽逃竄。
應該談不上什麼好印象。
但作爲資深間諜,他又能分明的從鶴間信的話裡聽出誇讚的意味。
這不由的讓他迷惑起來。
但眼下經過伊比喜的拷問後,他的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禁不住更多的思考和回憶。
所以只能暫時中斷聯想,開門見山道:
“信大人,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鶴間信挑了挑眉,看着藥師兜,語氣玩味。
“做個交易?”
“你這話,讓我想起個一個印象很深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