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鹿丸開始和鶴間信一起訓練,丁次很快就加入進來。
慢慢的,鳴人、牙、志乃也加入進來,井野、小櫻、佐助、鳶尾,也會時不時的參加一下每天的訓練。
按照牙的話來說就是,這麼多人一起訓練,自己一天不練的話就會有種落後被甩下的恐懼。
鶴間信對此抱着歡迎的態度,無論是體術、忍術,還是幻術、封印術,通過對練來練習都會輕鬆很多。
比如說現在——
“啊!啊!啊!快放開我啊!信!”
封縛法陣內,伴隨着鳴人哇哇的大叫着,封印術-封縛法陣的經驗值則同步提升。
不過鶴間信對此表示無能爲力,因爲他正在使用火之舞,同時和佐助、牙對戰。
這種情況下,他可以同時肝火之舞、體術和幻術的經驗值。
一份辛苦,三份收穫,三倍快樂。
這樣的鍛鍊結束後,回到家的鶴間信也沒有閒着。
在確定用地下菌絲羣來收攏宇智波一族瞳力,回報止水的教導後,他就一直控制着地下菌絲羣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生長。
因爲要避免被發現,他在止水的幫助下反覆用奈落見之術給地下菌絲羣灌輸‘地面=危險’的概念,讓它們只在地下五到十米處生長。
除此之外,他還和止水一起研究如何利用封印術增加精神場對宇智波一族瞳力吸引力的封印術式,用來增加計劃成功的概率。
鶴間信可不覺得,每一個人都有止水的瞳力,能夠在生死一瞬間感知到地下菌絲羣的精神場。
這麼多事情,讓他除了睡覺的六個小時外,基本上沒有一刻鐘空閒。
最開始的時候,鶴間信都是靠着幻術暗示才勉強支撐下來。
不過時間久了,形成習慣,也就沒什麼了。
時間,就在這樣忙碌中,一天一天過去。
“在你死後,宇智波一族和木葉之間安靜了一段時間。”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彼此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巨大,形成了暗地裡對峙的局面。”
“這些天,我通過地下菌絲羣感知宇智波族地附近的地面震動情況,發現在夜間的時候活動明顯過於頻繁。”
“應該是暗部在不斷的增加監視宇智波的人手。”
“也許是明天,也許是下個星期,就是宇智波的滅族之夜!”
幻術空間內,鶴間信對着止水緩緩的說着。
止水靜靜的聽着,但卻有點精神恍惚的感覺,似乎注意力並沒有放在談話中。
鶴間信並沒有太在意,只以爲他是因爲宇智波滅族之夜即將到來,所以有些精神恍惚。
但是,在鶴間信準備離開幻術空間的時候,止水忽然開口問道:
“信同學,你在描述宇智波滅族之夜的時候,並不是在推測,而是在陳述。”
“雖然有意掩飾,但我已經能感覺到一種在向我講述某件發生過的事情。”
“現在,因爲和我熟悉的緣故,連掩飾都變得很糟糕。”
“作爲一名忍者,你這樣是非常不成熟的。”
嗯?
鶴間信完全沒有想到,止水會忽然說出這樣的話題。
但是下一秒,他發現了更不對勁的事情。
信同學!
他和宇智波止水從未見過,也從未和止水說過自己的名字。
在這之前,止水也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方式稱呼他。
這倒不是對止水的警惕,而是在知道火影裡有穢土轉生這個術後,下意識的反制措施。
止水看着變得緊張起來的鶴間信,笑了起來:
“所以說,信你作爲一名忍者還不成熟啊。”
“所謂忍者,是要時刻意識到,自己是走在懸崖峭壁上的孤獨者。”
“輕易相信別人,是大忌哦!”
“這段時間,我在教你幻術的時候,也悄悄的給你施加了幻術。”
“讓我可以通過你的眼睛,看到外面的世界。”
“所以,我知道的不僅僅是你的名字,還有你會的術,你生活的習慣。”
“以及,你的母親,朋友!”
鶴間信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的感覺告訴自己,止水對他沒有惡意。
但是卻無法相信這個感覺。
畢竟,能夠通過幻術獲取他眼睛看到的東西,難道不能通過幻術改變他的感覺?
但是——
鶴間信閉上眼,腦海中回憶着火影的劇情。
一個個形象鮮明的人物,在他腦海中浮現。
慢慢的,他冷靜了下來,看着止水道:
“有人告訴我,這個世界裡沒有壞人,每個人都有苦衷,我一直對這個結論嗤之以鼻。”
“但是,我也同樣深信,止水是一個好人!”
“類似的好人還有很多,他們都是能夠感受他人痛苦,希望能夠改變這個糟糕的世界,充滿人格魅力的人。”
“正是因爲有着許許多多這樣的人,所以我纔會喜歡這個世界!”
“雖然,我覺得他們解決問題的辦法都很扯淡!”
“或許我不是一個成熟的忍者,甚至不是一個成熟的人。但我確實不覺得,止水你對我會抱有惡意,甚至會傷害我和我的家人、朋友。”
止水聽到這話,忽然恢復了溫和、開朗的笑容。
“沒想到信你居然這麼信任我,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呢。”
“如果木葉和宇智波之間,有你這樣的信任,或許很多糟糕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解決問題的辦法都很扯淡,這就是你對我的評價嗎?”
“這可真讓我傷心,我還一直以爲你很崇拜我呢。”
鶴間信正準備說些什麼,但止水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這些天,我一直通過你的眼睛看着外面。”
“說實話,很多東西都是以前沒有見過的。”
“比如說信的鄰居,比如說那些殘疾忍者。”
“明明就在一個忍村,明明是曾經的同伴,但他們糟糕的生活我卻連聽都沒聽說過。”
“看着他們在信的幫助下,生活一點一點好起來,感覺真的挺好。”
“我想象中的木葉,就是這樣的!”
“我也嘗試着去想,如果我以前多關注一下他們,讓警務隊的族人幫助他們,宇智波在木葉的情況會不會有所改善,能不能避免滅族之夜的到來。”
“不過很可惜,我和宇智波,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也許信你說的很對,我解決問題的方法確實挺扯淡的。”
“所以,我最後的瞳力就拜託給你了。”
“希望你能找到更合適的使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