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七瀨真希柔軟的懷中,我深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無恥的磨蹭着,我有種被她治癒了的感覺,極爲舒服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的第二天,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
七瀨真希早已經離開,她的被子和衣服以及梳妝用品統統帶走了。
我起身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除了空氣裡還縈繞着淡淡的香味,房間裡已經找不到七瀨真希存在的痕跡了。
我正在衛生間裡面刷牙的時候,房間門開啓的聲音傳來。
我疑惑的叼着牙刷滿嘴泡沫的走出衛生間,想要看看是誰過來了。自從神田雪奈把備用鑰匙還回來之後,除了房東應該沒有人有我房間裡的鑰匙。
也許是七瀨真希拿了我的鑰匙,然後她去而復返。
這樣想着我走到房間裡,發現竟然是扎着馬尾辮的千島心悅過來了,那傢伙穿着淺藍色的水手服,手裡面拎着個大大的便利袋站在玄關換鞋子。
見到我傻乎乎看着她,千島心悅沒好氣的白我一眼,“快過來幫忙拎東西啊!”
“哦!”我應了聲趕緊走過去,將她手裡沉甸甸的便利袋接過,我萬分好奇的看着這傢伙,“你怎麼過來了,你怎麼有我房間裡的鑰匙,你怎麼給我買東西了?”
千島心悅驚恐萬狀的往後退了幾步,擔心我嘴裡噴出來的牙膏泡沫沾在她身上,“區區一個病人廢話真多,趕緊刷你的牙去!”
這傢伙依然這樣強勢潑辣。
我朝她笑了笑。將沉重的便利袋拎到房間中央放下。
等我洗漱好再次走到房間裡的時候,我見到千島心悅站在冰箱前面,她把便利袋裡面的東西擺放進入冰箱裡面。
見到我在微笑看着她,這傲嬌的傢伙有些臉紅的嘟囔說道,“哼,你來東京的任務是照顧我,現在究竟是誰照顧誰啊?”
“謝謝表妹的照顧!”我微笑向她道謝。
即便我們的關係很不好,但我們畢竟是兄妹,而千島心悅應該知道了我傷勢很嚴重的事情,所以她纔會過來我這裡。
果然,把東西擺放進入冰箱之後,她關上冰箱門板着臉朝我看過來,“身上的傷怎樣了,上藥了嗎,如果你夠不着的話。我勉強可以幫幫你。”
既然她這樣說,我趕緊把身上的睡衣脫下,然後轉身過去讓她幫我上藥。
見到我後背上的傷,千島心悅顯然是被嚇了跳,“你,你這變態究竟是做了什麼壞事啊,竟然被人傷成這樣?”記休狂扛。
千島心悅找到藥。她一邊幫我上藥一邊氣惱的說着話,“現在知道東京是個多麼危險的地方了吧,我勸你還是趕緊回中國去,你們宋家就你一個兒子,若是你死在東京的話,我可不想成爲無辜的罪人。”
我扭頭過去朝她微笑,“不管是中國還是日本其實都很危險,或許我明天會死去,所以今晚上我們生個兒子出來吧!”
聽到我這樣無恥的話語,千島心悅可不會心疼我,氣惱的她在我後背上沒有受傷的地方狠狠拍一巴掌。
乾淨利落的脆響聲響起,我痛得齜牙咧嘴。
“我好心過來探望你,你竟然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你這樣的變態最噁心了!”千島心悅氣惱的嚷嚷了句。她已經幫我上好了藥打算離開。
“心悅醬別急着離開啊!”難得與這傢伙獨處,我趕緊把她喊住。
“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來探望過你這個變態,既然我來過,即便你死了的話,不管媽媽還是大姨都不能夠埋怨我。”
這傲嬌的傢伙是擔心我死了,然後會被小姨和我母親責怪,所以纔過來探望我的啊。
“其他人不知道你過來了啊,那正好,我也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送你生日禮物。”
“我纔不要你的生日禮物,我說了我不過生日!”
千島心悅十分傲嬌的打算離開。
我顧不得穿衣服,趕緊一把將她拉住,“不過生日不代表不收禮物,別人的禮物你可以不收,但我的禮物你必須要收下!”
“你以爲你是誰啊?”千島心悅一把甩開我的手,朝傲嬌的白我一眼,然後沒好氣的詢問,“禮物呢,趕緊拿出來我要離開了!”
我就知道她會這樣,我嘿嘿笑着表示禮物不在這裡。
千島心悅氣得打算離開,我再次把她拉住,“禮物是從中國寄過來的東西,現在應該快到了,我們一起去機場接禮物吧!”
聽到我這樣說,千島心悅很是糾結。
她對中國寄過來的禮物有些期待,但要和我一起去機場的話,她擔心被其他人發現與我在一起。
不等她考慮好這個問題,我一把將她的手提包給搶了,“你陪我去機場我就把手提包還給你,如果不陪我的話那就不還!”
千島心悅被我幼稚的舉動氣得直跺腳。
我嘿嘿笑着拿着手提包往衛生間走去更換衣服,同時不忘提醒千島心悅幫我準備早餐。
等我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氣惱的千島心悅幫我準備了杯麪作爲早餐。
雖然讓我這個病人以杯麪當早餐,但不懂得料理的千島心悅,她只能夠爲我準備這樣的東西。
即便是杯麪我也沒有嫌棄,這可是我未婚妻準備的愛心早餐啊!
見到我滿臉幸福的吃着杯麪,千島心悅的漂亮臉頰一直在抽搐無語。
吃完杯麪之後,在我用手提包的威脅下,千島心悅不得不跟着我一起下樓。
直到走上出租車前衛機場,我這才把手提包還給她,接過手提包的千島心悅冰着臉拍了拍自己的包包,好像被我拿過的手提包變髒了那樣。
“之前的一個晚上,我像是做夢一樣夢見了有人在照顧我,那人是心悅醬嗎?”坐在出租車的後座上,我微笑朝千島心悅問出這個問題。
千島心悅面無表情的白我一眼,“你這變態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解釋下你怎麼有我房間裡的鑰匙吧,一定是那時候順手拿走的吧!”
“哼!”千島心悅傲嬌的哼了聲,她懶得與我廢話,扭頭過去看着車窗外快速倒退的街景。
我已經確定那晚上的人就是她,我一把抓住她柔軟的小手放在嘴裡親了下,千島心悅被我這樣變態的舉動嚇得半死。
我們現在是在出租車裡面,她有些不好怎麼發怒,她丟開我的手與我保持距離,壓抑着怒火咬牙切齒的詢問我究竟是怎麼弄得渾身上下是燙傷。
這個問題我沒有回答千島心悅,而是嘿嘿笑着敷衍了過去。
等不到我的回答,千島心悅更加的惱怒,氣急敗壞的她甩着馬尾辮撇開腦袋,即便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到二十公分,但我們如同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很想把一切都告訴千島心悅,但有些事情並非是我想說便可以說。
出租車的目的地是羽田機場,距離有些遠,走了半天也沒有到。
途中,千島心悅接到了神田雪奈和綾小路她們打來的電話,這傢伙尷尬的撒謊說是媽媽寄來了東西她要去機場拿。
在我身旁撒謊,千島心悅可謂是窘迫到了極致。
掛了電話之後,她爲了擺脫尷尬故意說起了我和綾小路訂婚的事情,“我聽理事長說過這件事,如果咲咲答應的話你們就訂婚吧!”
這傢伙還真是把自己的未婚夫拱手相送啊!
“我答應訂婚的事情是爲了改變綾小路!”我這樣說了句,終結了這個話題,“心悅醬猜猜禮物是什麼吧?”
“哼,是什麼都無所謂,反正我一點都不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