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問題,爲什麼找上了我,軍方沒人?”
白若冰搖搖頭,然後貼上葉凡的耳朵小聲說道:“讓你去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麻生天下已經到了,點名要你去見他。”
見就見唄,反正那老小子也不敢在動手啊,畢竟這可是砸門華夏的地盤,他還敢蹦躂不成了?
再說了一個麻生天下而已,砸門用得着怕嘛?
“不僅僅麻生天下來了,還把M國將軍以及E國的雪原狼王之子帶來了!”
雪原狼王之子?這個名字沒聽過,不過好像挺牛逼的。
隨即白若冰解釋道:“E國雪原狼王是整個E國最強悍的一股異能者,除去他們軍方,他在整個E國就是皇帝一般的存在!”
“而且E國的軍方已經和他做好了協議,雙方統一戰線,他說的話就是E國軍方的話!”
“對於東瀛的麻生天下我們是不用顧忌,但是M國E國他們卻不能不加理會,怕就是怕他們對你產生什麼不利的事情!”
一通解釋下來葉凡也明白了一些,軍方之所以派他去,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保護他,不然三個國家同時給華夏施壓他們也很難受。
雖然不至於把葉凡給賣給他們,但是怕就怕他們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畢竟麻生吉和麻生太郎確實被葉凡所殺。
葉凡點點頭表示理解:“第二個原因呢?”
白若冰撇了一眼擔憂的說道:“爺爺說,軍方的高層有他們的人!華夏整個修真界的情況都被他們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也是選擇你的一個原因。”
嘶~聞言葉凡都被嚇了一跳,這尼瑪還來了一出猶大?怪不得之前派出去的人都死完了,原來後面有人放陰槍啊。
同時也明白了他們需要自己去的原因,畢竟現在自己就是一清二白,除去了爲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自己外,其餘人都是不知道還有葉凡這一號人!
聽完白若冰的話,葉凡嘆了一口氣,雖然這件事在他看來沒有到必須他出馬的情況,但是乾龍鼎還是必須要拿回來的。
這是他作爲一個華夏人此刻想的!
“行,我答應了,我會去的!”現在的葉凡甚至想要來一根菸狠狠的抽上兩口,感嘆一下生活!
“不行,你不能去!”旁邊立馬傳來兩道驕橫的聲音。
就見許晴和夏嫣然氣鼓鼓的衝了上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葉凡的鼻子,小嘴憋着說道:“太危險了,都死了這麼多人了,你還去,不想要命了嗎!”
額...這話說得有點不吉利啊。
葉凡長了一下嘴巴,許晴眼睛一鼓:“你不準備說話。”
然後回頭對着白若冰就是一頓嚷嚷:“你報的什麼好心讓葉凡去,這麼危險的事情你竟然叫他去,出了事你負責啊!反正我不讓!”
毫不罷休的表情在她臉上彷彿都要凝聚成一塊冰了,眉間的那一抹憤怒一刻都沒有停息過。
雖然旁邊的夏嫣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表情就已經表明了,我也不同意你去!
白若冰見此冷着聲音說道:“你以爲我想讓他去?這麼危險的事情我巴不得他不去,但是能嗎?他不去還有誰去?”
“你?我?還是她?”
安靜.....
白若冰一陣咆哮過後傳來的只有寂靜的聲音,還有葉凡在臉蛋上擦拭的涼爽。
半響過後,許晴任然寧死不屈,咬着牙說道:“還是不行,不就是一尊破鼎嘛,有葉凡重要?就算我讓你去了,你爸媽也不會同意的!”
話音剛落,就聽見白若冰補充道:“伯父伯母已經答應了!”
額....許晴愣了一下,怎麼會,他們怎麼可能會答應?
跺了跺腳撅着嘴巴:“還是不行...就算他爸媽同意了,我...我也不同意!”
結果迎來的是白若冰的兩聲冷笑:“呵呵,你不同意?你是葉凡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爲他的事情做決定?”
“你....”許晴正想反駁,卻發現毫無氣力,是啊,自己又不是他什麼人,有什麼資格替他做決定呢?
想着想着,眼角一抹星光竟然慢慢的如同雨滴一般滲透了下來。
然後一甩手,朝着身後跑去,空氣之中甚至還有一絲鹹鹹的味道。
夏嫣然瞪了一眼白若冰,然後也是急忙的跟上許晴的腳步,臨走還不忘狠狠的踩了一腳旁邊發愣的葉凡。
“嘶~”愣了愣的葉凡嘴角不禁苦笑:“不是你讓我不說話的嘛!”
然後纔看向白若冰:“你剛剛的話過分了。”
“過分嗎?我不覺得!”白若冰眼中閃動了兩下,然後轉身就走:“後天早上七點,有人會來接你的!”
說完一句話,轉身就走好不瀟灑,只是原地的一滴雨水沒有隱藏住她此刻的感覺,心中某一個決定更加的重要了!
看了一樣她離去的背影,葉凡幽幽一嘆,搖了搖頭朝着後院的位置走去。
“她呢?”
看了一眼倚在門口房樑上面的夏嫣然,葉凡淡淡的問道。
夏嫣然擡了一下眼皮,沒有說話,只是朝着他慢慢的走了過來。
葉凡身高不算太高,但是也有個一米七八左右了,夏嫣然此刻站在葉凡身前頭頂剛好和他的一雙眼睛對齊。
夏嫣然沒有說話,葉凡也就保持沉默。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站了好久,這還是葉凡第一次和夏嫣然如此近距離的靠攏,鼻尖都能夠清晰的嗅到她身上的那一股幽香。
突然,夏嫣然伸出雙手抱在了葉凡的後背上,臉靠在他的肩膀上。
葉凡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卻聽到她嚶嚶的聲音,還有肩部的潮溼感,讓他停下了伸出的雙手。
正在猶豫之際,突然聽到夏嫣然說道:“葉凡你知道嘛,以前我一直以爲自己很愛你,甚至一點都不輸給許晴以至於身邊的每一個人。”
“我一直以爲我和她的差距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她比我先遇到你而已,這段時間我想要彌補這點,但是我卻發現我們好像永遠不會靠近哪一步。”
“永遠都是我進一步,你退一步,今天我才發現,不是你退,而是你原本就在一個臺階上面,而下面已經站了一個人,無論我如何靠近還是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