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認識啊?”葉凡問道。
黃毛點點頭,說道:“嗯,他是這大學城這邊的,同樣是虎哥的手下。”
說完惡狠狠的剜了一樣柳蛇,目光不善的說道:“凡哥,他得罪了你?用不用把他弄死?”
唰,柳蛇聞言臉色一白,黃毛竟然叫他凡哥?
他們幫派裡面一直都流傳着一個傳說,徐虎和刀疤之前的戰鬥中,徐虎本來就已經被刀疤打的兵家潰散,更是連黃毛都身受重傷瀕臨死際了,後來突然出現一男子以力挽狂瀾的趨勢直接幫助徐虎把刀疤團滅。
這個男子的名字他們自然不清楚,但是隻知道的是黃毛一直管這男子叫做凡哥!
今天看到黃毛對眼前這個男子如此的尊重,而且還叫他凡哥,柳蛇一瞬間就全部明白了過來。
現在恨不得當場把自己的兔崽子弄死,竟然給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兩腿一軟,頓時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着葉凡的大腿。
“凡哥,凡哥,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件事都怪我聽信了那兔崽子的胡言亂語,我回家就把他廢了。”
“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條狗命吧!”
“以後您有什麼需要,我柳蛇就是上單山下油鍋也絕不眨一下眉頭的!”
看着地上那一雙水潤潤的小眼睛,葉凡真不想打擊他的,你還真的沒有啥我能用得着的地方。
揮揮手,示意他滾一邊去,等會在收拾他。
黃毛眼睛一瞪,柳蛇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寡婦一般,顫顫巍巍的蹲在角落,討好的看着這邊的情況。
“臥槽,葉凡牛逼啊,柳蛇竟然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蔡明眼見沒有危險了,順着杆子就跑了上來:“黃哥,黃哥,真是聞名不如一見啊,面容英俊威武不凡,如同天上的武將一般,讓小弟心中情不自禁的升起了一絲跪拜之心啊!”
黃毛都被他誇讚的不好意思了,看了看他和許晴站在一起的,想必也是葉凡的朋友,隨即回了他一個微笑。
頓時讓蔡明受寵若驚,一臉的笑意,看來今天這件事可以回去吹一年了!
砰砰!
一陣爆裂的轟動之後,兩人的身影再次從灰塵裡面浮現了出來,兩人都是遍體鱗山,渾身都是灰塵之類的。
但是雙眼裡面還是閃爍着精光,看來他們兩過招過得很是興奮啊。
奎山罷了罷手說道:“不打了,我打不過你,你根本連全力都沒用!”
說完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的那些釘子和轉頭之類了!
王三千聞言也是訕訕一笑,挨着他坐了下來拍着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你這一身的彪子肉真不是吹得,太尼瑪牛逼了,要不是我有空靈期的修爲,還不得被你幹廢啊!”
兩人惺惺相惜的樣子,看的旁人是嘖嘖稱奇啊,上一秒打還打出手,下一秒就是兄弟了,哎腦回路就是不一樣啊。
“凡哥,沒丟人吧?”王三千咧嘴一笑,看向葉凡的時候卻發現葉凡旁邊多了一道身影,嘴角一笑說道:“黃毛?你來了啊?我跟你說這胖子的力量可比你大的多啊!”
黃毛聞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很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話。
奎山他見識過的,以前就一直跟在柳蛇的身邊,是他得力手下,只不過卻不曾見過他的實力,但是今天這麼一看,他的實力確實不可小覷,但是要和自己比,呵呵....
葉凡揮了揮手,轉身來到一個乾淨的房間裡面:“行了,進來,剛剛的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呢!”
聞言,所有人又是一溜煙的跑了進來,柳蛇自然也在黃毛恐懼的眼神之中溜了進來。
飯桌上頓時就多出了幾人,出去剛剛纔到的黃毛之外,還多了兩個上一秒的仇人——柳蛇和奎山。
現在奎山和王三千簡直就是相親相愛啊,一個勁的討論剛剛的交手。
黃毛端起酒杯就開始朝着葉凡敬酒:“凡哥,什麼時候回來的啊,都不和我說一聲!”
一杯白酒下肚,黃毛臉色瞬間就紅了起來,反觀葉凡像是個沒事的人一樣。
去了一趟軍區過後,就連酒量都得到了極大地提高。
“今天剛剛到的,晚上就給你們打電話了!”
黃毛扣了扣腦袋說道:“哦,對了師父呢?”
“他回去了,我等着這個周放假和許晴一起回去。”
“可惜,虎哥和鄒建都去南寧辦事情去了,要不然我們就能好好的聚一聚了。”
說到這裡,黃毛眼神一凝的看着門口站着的那個女人,眉間一股戾氣沖天而起。
葉凡輕輕的瞟一眼就明白,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黃毛說給他下藥的那個吧,只是現在不適合談這個話題。
“你們也下去吃點東西,但是必須給我把她看好了,要不然。”黃毛喝了一口酒,明白葉凡的意思。
兩人得令臉上一喜,跟着黃毛的好處就是他對待手下重來都是大手大腳的,一點都不吝嗇,但是犯了錯往往都是最嚴重的的懲罰。
一場飯菜之後,其中最高興的就有屬蔡明瞭,因爲葉凡的關係和他的臉皮問題,現在和黃毛也扯上了關係。
當然對於這個葉凡只是笑笑,蔡明是什麼樣的人他自然明白。
“黃哥啊,我有點事想讓你幫我一下!”猶豫了半天,蔡明還是決定說,端起酒杯恭敬的看着黃毛。
頓時飯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都是不解的看着他。
蔡明臉上也是很尷尬,這一幕倒是顯得他有點刻意接近葉凡了!
但是葉凡也明白,從之前他不顧危險和他們兩人出來之後,葉凡就把他和周練當成了好朋友,所以一點事情還不至於斤斤計較。
黃毛聞言,看了一眼葉凡隨後點點頭:“說吧,你是凡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只要有我能幫得上忙的,我肯定會幫的。”
蔡明臉色一喜,隨後急忙說道:“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父親開的酒吧,最近一段時間總是被一羣小混混騷擾要收取保護費,而我父親又是畢竟古板的人,說什麼都不肯交。”
“所以兩面都得罪了,因此每天都有人在我們酒吧門口騷擾,這也導致了我們的生意瞬間低到了極點,最近更是一直虧損,在這麼下去我害怕...我父親堅持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