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相信,只要他使用青蓮劍訣絕對能夠破掉他的疾風刃,只不過擔心的是他接下來的招式。
而且今天被團團圍住,讓他不得不分心,所以這種情況下還是先走爲妙啊!
咻~
葉凡正思考破局的方法,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破風聲,然後一個巨型的鐮刀突然迎面飛了過來。
幸好葉凡眼疾手快,再加上有天眼的幫助,在這麼個瞬間看清楚了路線。
右手朝着地上猛地一拍,整個人臨空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衣角和鐮刀輕輕的擦拭而過,甚至都能看到鐮刀上面的鋒利光芒。
躲避的程,葉凡卻不敢有一絲大意,鐮刀中間似乎有一根靈氣做得線,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用來控制鐮刀的!
果不其然,鐮刀在空中一擊落空之後,竟然旋轉了一圈徑直的朝着葉凡後背襲來。
葉凡銀牙一咬,心中暗罵:“艹,真不講究,不是說單挑嘛!”
說是這麼說,但是手中的動作根本毫不猶豫,青光大赦之後葉凡一擊落日圓狠狠的砍向了那一抹靈氣的鎖鏈。
把他和鐮刀的鏈接瞬間砍斷。
“這小子有點實力啊,竟然能看到我的神澤鏈接!”
旁邊傳來一道驚奇的聲音,然後一個大光頭咧着嘴巴走了出來,臉上盡是笑容。
這光頭出現的這一刻,葉凡倒是沒有太多的反應,倒是對面的御天奪一很是不滿。
我前一秒才說不會有人偷襲打擾,你下一秒就出手?這不是**裸的打老子的臉嗎?看來他們幕府確實有點想法了!
“黑巖鬼鐮,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御天奪一陰沉着臉,他還想從葉凡手中得知他是如何看穿自己的攻擊的!
被叫做黑巖鬼鐮之人,正是幕府現在的府主,一手鬼鐮殺人於無形,更是被譽爲動靜第一殺手,一身實力也達到了上忍巔峰也就是真靈境後期。
“哈哈,御天你這話就不對了,大敵當前,你卻玩起了單挑這是不是不符規矩啊?”御天奪一話音一落,旁邊再次出來了一個人。
此人身穿長袍,頭上是精煉的寸頭一雙眼睛如同毒蛇一般凹陷,整個人給人一種陰冷的味道,彷彿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一般。
御天奪一眼睛一撇,心中暗歎,果不其然,憑他一個幕府還沒有資格在這裡和他較勁,原來後面還有一個八岐社團啊!
這一次出來的人則是八岐社團的社長,也就是現在的八岐騰,正是八岐社團的老大。
八岐騰臉色慘白,和一條沒有感情的毒蛇一般,出來的瞬間,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葉凡,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這讓葉凡一愣,大哥,不是吧?我又哪裡惹到你了?
“小子,你不是什麼白凡,而是叫葉凡吧?”
下一秒,八岐騰說道的話,卻是讓葉凡渾身一愣,心中的怒火暴漲而起。
他竟然一語道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葉凡?而站在旁邊的御天奪一和黑巖鬼鐮都是一愣,隨即目光疑惑的看着葉凡。
“難道他就是殺了麻生吉的那個葉凡?”
“麻生天下不是已經去華夏找他了嗎?他怎麼一個人來了這裡,這不是自投羅網?”
葉凡也是目光一寒的看着他們三人,包括此刻還隱藏在暗處的其餘幾人,手心已經開始有點汗水了。
“麻生飛,你不出來看看你的仇人嗎?你的兩個兒子可是都死在他的手上了啊!”八岐騰嘴角一笑,看着旁邊的建築物樓頂說道。
隨即樓頂之上唰唰唰,飛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目光怨恨的看着葉凡,修爲雖然不算高,但是一雙眼睛卻格外的有殺傷力!
此人就是麻生飛,是麻生天下的兒子,也是死去的麻生太郎麻生吉的老爹,此刻看着葉凡在他身前站着,雙眼都有些發紅了!
要知道因爲麻生吉,他們麻生家族可是和八岐社團都搭上了線,而且麻生吉還被譽爲東京第一天才,有了八岐社團的幫助,未來成爲半神也是可能的!
但是卻因爲眼前這個黃毛小子,這一切都變成了泡沫,讓他何如不恨!
“對了對了,工藤龍,你孫子是不是也死在了他的手中呢?”
八岐騰像是一個噴子一般,逮着誰就說誰,那副樣子簡直不要太過分,巴不得在場所有人都恨不得吃了葉凡的血肉纔好!
東京沒有什麼宗門,因此所有的勢力都是在各自的家族裡面,只有爲數不多的像八岐社團和靖國神社這種。
而他們東京的最強勢力,也就他們兩個站了大頭,一是靖國神社,二爲八岐騰蛇,就連幕府都不敢與他們爭鋒。
但是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八岐社團和靖國神社之間好像有什麼隔閡。
工藤龍含笑的看了一眼葉凡,飽含深意的說道:“不就是一個逆子嗎,死了就死了,我多的是!”
“哈哈哈,工藤龍啊,你這個死老頭,還真是心狠,連自己的鏑孫都不在乎!”
此刻京東所有的勢力都站在了自己身前,葉凡甚至感覺到連微風都變得如同刀片一般鋒芒,給他一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行了,廢話什麼,趕緊上,他可是把我雷之力,木之力,土之力都吸收了,不把他解決了,我回去不好交代!”
御天奪一也是在受不了了,這個八岐騰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一般,逮誰咬誰,奈何他的實力還非常的強悍。
就連御天奪一也不敢輕易的和他硬拼。
在場所有人聞言都是一驚,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口中的雷之力之類的可是好東西啊,其中雷之力的威名他們更是如雷貫耳。
他們有如此的反應御天奪一一點都不意外,反而嗤笑着:“哼,就憑你們也想染指?等會你們動一個給我看看。”
“說不定今晚,有人就要從靖國神社出來去你們哪裡坐坐了!”
嘶,衆人聞言都是一驚,目光若影若離的迷慌了一陣,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渾身一顫,然後把目光悄無聲息的放下。
後退一步,表示這件事自己就不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