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剩下兩人了,王不平也知道,這個狂熊是爲了對付那個神秘的叫酒賭的傢伙,現在只不過是自己打擾了人家的計劃。.
不過,在沒等到那些人到來的時候,自己還是儘量拖時間好些,不然,要是這傢伙直接開殺了,那還比較麻煩。
獨狼小隊現在已經穿越了邊界線,這樣的行動,對他們來說,就是小意識,鬼狼對這次的行動有些搞不明白。
因爲,以往的任務,都是讓他們知道被救人的信息,來決定救人的重要姓,這次,被救人的信息一點沒有,而且,連幾級行動,將軍都沒說,只是讓他們把人救出來,之後的事,就不用他們管了。
嗯,這些都不是自己要考慮的,看着這次救人要去的地方,鬼狼感覺,自己是不是和這裡犯衝,上次的人,也好像是在這個地區營救的。
在獨狼想着事情的時候,一個看上去,有些猥瑣的傢伙走了過來,對他說道:“頭,車弄好了,差不多三十分鐘,我們就能趕到,這次是直接衝進去,還是悄悄的潛入?”從他說話的語氣,可以感覺到,這傢伙還是希望可以直接衝進去救人的。
“你這傢伙,這次我們不需要像以往一樣,你沒看到信息上說,這裡是個賭場,我們就扮成一般的客人,先進去把目標人物找到,然後再看形式,決定要怎麼行動。”
“老大,猥瑣男是不是又準備暴力衝擊了,這傢伙看起來超猥瑣,爲什麼就想要斯瓦辛格那樣的硬漢形象呢,還能是爲了騙小妹妹,但是,這裡也沒小妹妹呀!”
“滾球,你這個矮冬瓜,每次,都是你這傢伙猥瑣好吧,天天站在我們後面打槍,哥可是**。”說着,還做出肌肉男擠胸的樣子,可惜,這傢伙根本沒胸肌。
“好了吧,我矮了點怎麼了,你看看咱渾身都是肌肉,你這傢伙讓人看了,就想起猥瑣兩個字。”
鬼狼把兩個傢伙給叫停,這兩傢伙,還真是兩個極端,一個看起來猥瑣,但是,做事都像**一樣,一個雖然確實矮點,一米六的個子,但是,渾身都是肌肉,或許是這傢伙的營養都長肌肉上去了,做事卻非常的猥瑣。
“走了,出發,灰狼和土狼先去打聽消息,不知道有沒有結果,速狼,你車開快點,我們也要早點趕過去。”
“知道了,頭。”坐在一輛悍馬裡的光頭傢伙,對着獨狼說道,這傢伙看起來,算是最正常的一個,不知道另外兩個去打聽情況的是什麼樣的人。
“虎狼,你幹什麼,讓老大坐這裡。”
“是呀,猥瑣男,你做前面幹什麼?”
“你這矮狼,我坐在前面,當然是準備發生情況,第一個衝出去呀!”
“行了,就這樣,快點出發,早點解決,你們還可以回來休息。”
聽到頭這麼說了,速狼也不再說什麼,發動汽車,猛地一下就竄了出去,要是普通人坐這車,沒有準備的話,這一下,就要撞頭,這幾個人可能都習慣了,看到他開車,就抓住了可以固定身體的東西。
王不平這邊也到了關鍵的時刻,現在他還差不到一千萬,就夠兩億了,狂熊怎麼都沒想到,這傢伙運氣會這麼好,每次都比自己大一點點,要不是屋裡都是自己的人,他一定會認爲,是王不平在作弊。
其實,王不平確實在作弊,要是這裡有人的眼睛可以把時間放慢一百倍,就可以看到,王不平其實在換牌。
而且,如果要是檢查那牌的話,也會發現有問題,不過,這牌都是一局一換的,根本就沒人會去看。
坐在旁邊的酒賭,摸着自己的戒子,也看不懂自己這個同胞了,開始完全是個新手,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了,現在卻做到面無表情,各種手法,都像是個在賭界廝混十幾年的老手。
酒賭絕對想不到,這些東西,也就是王不平在這段時間裡,跟他們學的,誰讓王不平有那被過渡開發的大腦,和超強的記憶,模仿能力呢。
狂熊現在真的懷疑,這個叫農民的傢伙,開始是在騙自己,按中國話講,那就是‘扮豬吃虎’,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拿出自己的絕技,不然,搞不好,都不需要和酒賭賭,就要提前動手了。
然而,王不平卻讓他做出了決定,直接把桌上的籌碼推了出去,這逼的他不跟,就輸,那麼王不平就贏了二億。
狂熊看着自己的牌面,三條a一張k,在加上底下的一張a,那小子是同花順的牌面,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只要動下手腳,這小子就別想贏了。
想到這,他故意把旁邊放着的水杯給碰到,掉在了地上,也就在這一瞬間,大家的眼神,不自然的被吸引了過去,這也是狂熊的目的,就看他用常人難以察覺的速度把王不平的底牌給換了。
當大家回過神來,王不平察覺到那裡不對,但是,又想不起來。
“對不起,不小心把水杯碰倒了,你出去找個人回來,把這給打掃一下。”然後又看着王不平說道:“我們繼續。”
王不平看着他突然信心滿滿的樣子,怎麼感覺都有問題,但是又找不到,想着,還能這傢伙,把他的牌給換了,就算是換成四個a,那也贏不了呀!
自己現在可是同花順的牌面,而且,底牌,他也看過了,確實是同花順,都沒用自己換牌。
“好了,現在開牌吧,要是這局你贏了,你就可以安全的退出了,小子,希望你運氣好,拿到同花順,不然你就輸定了,我是四張a一張k。”
“看來,我運氣真的很好,還真的是同花順。”說着把底牌拿了起來,準備翻開,但是手舉在半空,突然停了下來,因爲,他發現,自己的底牌變了,看來,剛纔狂熊真的搞鬼了,只不過換的是自己的底牌。
“怎麼,小傢伙,你不是同花順嗎,翻出來看看,贏了,你就可以走了。”
看到狂熊那諷刺的笑容,王不平翻出了手裡的牌,“還真如狂總說的,我這確實就是同花順。”
看到王不平翻開的牌是一張十,狂熊當時就愣住了,這怎麼可能,自己已經把他的底牌換成了一張k,這傢伙還能也會換牌,對,換牌,這傢伙身上肯定有換掉的那張牌。
就對着旁邊的人大吼道:“給我搜這傢伙的身,快點。”
王不平到是沒有反抗,就讓他們搜了起來,可惜,王不平身上什麼都沒有了,在被帶進賭場的時候,就剩了幾千塊錢,其它的都被他收到空間去了。
狂熊看到,自己的手下,把王不平全身都搜遍了,也沒搜到任何東西,他真的不相信,這傢伙還能把牌憑空變出來。
“小子,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把那張k給換掉的,現在也沒什麼關係了,雖然計劃早了點,但是也沒什麼大問題,大不了,我回莫斯科躲一段時間,給我動手。”
聽到狂熊說話,王不平就知道,正戲來了,聽到動手的時候,王不平確實動手了,離他最近的兩個剛纔搜他身的傢伙,直接就飛了出去。
他沒有去管門口的人,直接用極限速度,到了狂熊身邊,一下掐住他的脖子,給提了起來。
狂熊說動手的時候,就在那等着自己的人,把這兩個中國傢伙給抓起來,沒想到剛過去幾秒鐘,他就感到一陣風吹在自己臉上,然後就被人給提了起來,就感到呼吸不了了。
看着眼前這個叫農民的瘦小子,心裡難以置信,自己在這小子手裡,就跟個玩具人一樣,隨便就給提溜起來了。
當王不平制服狂熊的時候,門口的兩個傢伙,正躺在地上,眉頭上還插着一根閃亮的鐵針,在看看站在那裡的酒賭,看來是這傢伙做的。
“把狂熊放下來吧,不然他就被你給掐死了。”
聽到他的話,王不平覺得這傢伙對自己也沒什麼威脅了,就隨手給扔到了地上。
看到王不平放了狂熊,酒賭走了過來,在狂熊身上紮了一個鐵針,就對王不平說道:“看來我是小看你了,沒想到小傢伙這麼厲害,只是以前怎麼沒在賭界聽說過你呢?”
“賭界?什麼賭界?我就是個山裡的農民,這次要不是朋友的父親被他們扣了,我還不會來這裡的。”
聽到王不平的話,酒賭明顯一愣,想着,難道這傢伙,真的不是賭界的人,看來真的是無意中捲進來的。
“看來你真的不知道,這個給你,這裡的事也處理完了,我也該走了,以後,我們一定會見面的。”
看到他向外走,王不平就不幹了,這怎麼搞的莫名其妙,什麼叫解決了,還有,手裡這鐵牌是怎麼回事。
王不平就伸手,準備抓住他,但是意外發生了。
“我......”
“好軟。”
“啪。”
“死色狼。”
感覺到臉上的疼痛,和剛纔手摸到的地方和那聲音,王不平心裡的唯一一個想法‘你媽,怎麼會是女的,又被女的打了一巴掌’。
等回過神來,在看前面,已經空空如也,那裡還有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