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都酒店某包間內。
“這次我找你是想問問你了不瞭解這個公司。”單良將在冉慧蘭給的藥盒上看到的生產公司寫在了一張紙上,遞給了秦冰卿。
秦冰卿拿過來看了看:“這是劉佑揚家的公司,在雲吉市也是小有名氣的。”
“那你對這個劉佑揚有所瞭解嗎?”單良見秦冰卿還真的知道,於是急忙追問。
“也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你想問的瞭解是哪方面。”秦冰卿不明白單良怎麼突然對這個人感興趣起來。
“人品?或者做沒做過違法的事情?”單良也不知道該怎麼問纔好,想了半天才擠出這麼一條來。
“違不違法你不應該問我,至於人品,商業往來上只能說是一個很精明的商人。”秦冰卿從不對不瞭解的人做隨意的評判。
“額,也對。”單良拄着下巴,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也就是說這是一家很正經的公司?”單良其實就是想問這家公司有沒有可能做那種噁心事,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問出口。
“公司是公司,正不正經我真不知道。”秦冰卿無奈的攤了攤手,一副無能爲力的樣子。
“額……”單良的嘴角咧着,不斷的抖動,什麼時候秦冰卿竟然也會開玩笑了,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最近我家會有一個家庭聚會,我爺爺想讓你過去。”秦冰卿吃了一口菜,低着頭說道。
這女人不會是害羞了吧?
“啊?什麼時候?”單良最近一段時間,事情真的蠻多的,要研究古墓,還要解決病毒背後的主謀,瀾沁那邊,廣告好像也要拍完了,所以意味着瀾沁食品即將開賣了。
他這個做老闆的,當然得上心了,那可是用姐姐的名字命名的。
“還沒有定下來,我就是先和你打個招呼,如果能去的話,我會來接你。”秦冰卿看着單良的眼睛,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這樣啊,那行,等確定好了,你給我打電話吧,我要是有時間,一定去。”單良現在也不好說啊,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呢。
“嗯。”秦冰卿聽單良這麼說,便低頭繼續吃飯了,兩人又陷進了一陣沉默。
“聽說顧昭月開了一個酒廠?”既然是秦冰卿再一次率先開了口。
“啊!是的。”單良不明白秦冰卿怎麼提起這個了。
“有你股份?”秦冰卿繼續問道。
“嗯,配方我出,剩下的她全部解決。”單良也沒打算瞞着秦冰卿,她們兩個有矛盾,和自己也沒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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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想瞞着,也瞞不住了,人家都問出來了,你再撒謊纔是沒有必要。
“確實比在愛寶划算很多。”秦冰卿輕聲呢喃了一句。
但是單良還是聽了個清楚,這女人說這話的味道怎麼……酸溜溜?還不是,氣囊囊?也不是,哎呀,反正挺怪異的。
“吉東的處境不是很好,我也是想幫她一把,畢竟出來做生意都不容易是吧?”單良解釋了一句,可是解釋完,又突然發現自己爲什麼要解釋啊?
“吉東應該慶幸它有一個漂亮的女老闆。”秦冰卿嘴角噙着一絲瞭然的笑意,這女人說的這話分明是在寒磣單良嗎。
“哥們可不是看中這一點啊,那你說一個女人來求你,你咋好意思拒絕嗎,反正自己也不虧本,還能當甩手掌櫃,多好啊。”單良泛着白眼,顯然是不認可秦冰卿的話。
“那不還是女人?”秦冰卿面帶無所謂的笑意看着單良,嘴脣輕抿,似乎在等他該如何回答。
“好吧,哥們投降!”單良面對這個女人已經無話可說了,似乎即使這個女人不怎麼喜歡說話,你鬥嘴也鬥不過她。
唉,也對,人家年紀輕輕的就能支撐起一個集團,又豈是可以小覷的?
“以前談過戀愛?”秦冰卿低頭繼續吃飯,算是將這個話題給繞過去了。
“沒有吧。”談戀愛應該是接觸愛戀的一個過程,雖然單良和段麗華已經在一起了,但是兩人那純屬意外,之間的那個愛戀過程根本就直接被省略了。
所以要說談戀愛,他還真的沒談過。
“那我這算是第一個?”雖然秦冰卿現在還沒有完全接受單良,但是她認爲兩人這也算是試交往。
單良哪裡知道秦冰卿說的是真正意義的談戀愛啊,以爲說的假戀愛呢,不過不管真假,都佔了戀愛兩字,所以單良點了點頭:“嗯,算吧。”
秦冰卿嘴角泛起了若有似無的笑意,雖然這個男人真的不太符合她的擇偶標準,但是誰讓他是爺爺第一個認可的男人呢,不管怎麼樣都應該給爺爺一個面子。
本來她還以爲這個男人不會有太多讓自己滿意的地方呢,沒想到現在竟然還真有一個,那就是沒有談過戀愛。
有些精神潔癖的秦冰卿對這點十分在意。
但是如果她知道單良口中的沒有談過戀愛是什麼意思的話,她就不這麼想了。
“你認爲談戀愛期間應該做些什麼?”秦冰卿是個強勢的女人,所以即使現在她認爲兩人是在談戀愛,也不會嬌羞的完全聽男人指引。
當然,或許和她眼前的男人要比她小一些也有關係。
“嗯,吃飯,看電影,購物,逛街?”單良也不知道,但是電視中多多少少看到過。
“好,那吃完飯後就去逛街。”秦冰卿最近心情好很多,開闊了不少,將自己封閉了太久的她,也想趁着心情好去嘗試一下以前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啥?你確定?”單良感覺自己好像聽錯了。
“你不願意?”秦冰卿當即冷起了眉頭。
“啊?不,不是,我就是有些意外。”單良急忙擺手,他不是不願意,而是有些驚訝這個女人竟然會去逛街。
而且他們兩個只是假裝情侶,外界有這個消息就可以了,演戲也不用演的這麼細作吧。
好吧,好吧,或許人家就是那種認真的態度,不管做什麼都想沒有紕漏,既然如此,那他就只好捨命陪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