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女人心啊,海底針吶!”單良無奈的搖頭嘆氣,便快步跟了上去。
爲了方便,單良是坐秦冰卿的車一起去秦老爺子家的,或許是因爲回家,秦冰卿並沒有用司機,而是自己親自開車。
單良便坐在副駕駛上,時不時的用目光掃她幾眼,唉,跟秦冰卿這種女人呆在一起實在是渾身不自在,那女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車內的氣氛十分的凝重。
終於在單良漫長的煎熬等待中,車子停在了別墅區內,這片別墅區的別墅可謂是依山傍水,鳥語花香,這景色,這環境讓單良咂舌不已,什麼時候他也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啊。
當然單良現在也有個幾千萬了,對幾千萬而已,雖然艾良黃瓜很賺錢,但是產量有限,而且人工什麼的都需要巨大的資金,所以單良也就有幾千萬,而且這幾千萬還還有一半是給段麗華的。
不過這也足夠單良買別墅的了,但是卻遠遠比不上這的別墅。
“今天是老爺子的生日。”單良跟在秦冰卿後面盡情的欣賞着,那女人卻突兀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啊?”單良如被晴天霹靂,秦老爺子是什麼身份,那可是前雲吉一把手,他過生日,那場面一定小不了啊,他來算怎麼回事啊?
“你是老爺子親請的,怕什麼?”秦冰卿駐足看着單良目瞪口呆的模樣,不禁挑起了眉頭。
“不是怕,有什麼好怕的,老子又沒做虧心事。”單良拍了拍胸膛,給自己打了打氣。
他真的不是怕,只是不喜歡這種場面。
“最好如此。”秦冰卿邁步向別墅繼續走去。
嘀嘀嘀……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了喇叭聲,似乎是在故意引起誰的注意,秦冰卿始終都沒有回頭,但是單良卻覺得聽着心煩,便回頭看了過去。
“呦,這不是那想攀高枝的窮小子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唐宇的語氣尖酸的吼着。
單良見是他,本不想搭理的,但是對方找事都找到頭上來了,哪裡有避讓的道理:“連一條狗都可以亂吠的地方,我這大活人有什麼不能來的?”
唐宇本想諷刺單良一番,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被單良給罵了,當即惱火到:“刁民,在這你都敢這麼放肆的說話,你信不信我讓保安給你扔出去?”
“這是我請的客人,是誰要將他扔出去?”單良剛要反擊,沒想到秦冰卿卻突然開口說了話。
唐宇當即看過去,見是秦冰卿,急忙訕笑起來:“哈哈,秦總,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唐宇剛纔一直注意的都是單良,倒是沒看見那女人是秦冰卿,更沒想到秦冰卿會幫單良說話。
“這裡面住的人都喜歡安靜,如果你再繼續按下去的話,我想被保安丟出去的人不是單良,而是你。”秦冰卿冷着眸子看着唐宇,那薄冷的脣角微抿,說的每一句話都無形中帶着強大的氣勢。
果然,千萬別和這個女人做對,否則那氣勢都可以將你置於死地。
“啊,那我不按了,不按了!”唐宇急忙將車安靜的開走,不敢再和單良搭話,想必他也是怕秦冰卿用眼神殺了他吧。
單良無語的笑了笑,看,人吧,不要主動去裝逼打臉,否則後果絕對是被人給打臉,而且打的還很響亮。
秦冰卿看都沒再看唐宇一眼,直接轉身離開,但是她剛纔的舉動倒是讓單良心裡暗暗竊喜,這個女人應該很少爲別人出頭吧?
很榮幸他成爲了其中一個。
唐宇看着單良屁顛屁顛的和秦冰卿一起進了別墅大院,憤恨的拳頭不禁砸在了方向盤上:“單良,你等着,還有那個臭娘們,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自家的勢力嗎?要不然早就是被人玩膩了的貨,還裝什麼清高?”
秦冰卿和單良當然沒聽到唐宇在背後的嘀嘀咕咕,此時已經進了後花園,因爲是夏天,氣候宜人,所以來的賓客都在外面聊着天,喝着茶,賞着風景,倒也美得很。
“老爺,大小姐過來了。”秦冰卿和單良剛過來,管家便急忙向親老爺子彙報着。
秦老爺子便將目光看了過來,一旁的衆人也跟着瞧了過來。
畢竟秦冰卿可是雲吉市數一數二的美女,而且還有着非凡的商業頭腦和手段。
“冰卿,你來了!”老爺子見到自己疼愛的孫女,急忙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到自己這裡來。
“嗯,爺爺最近身體怎麼樣?”秦冰卿罕見的嘴角綻放起了些微的弧度,就像是冰封千年的湖面霎那間融化,美豔不可方物。
單良在一旁看的有些呆了!
“挺好的,挺好的。”老爺子拉過秦冰卿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一臉的慈祥溺愛。
“爺爺,這位就是我和您說的單良,幫敬恩看好病的醫生。”秦冰卿轉過身,向爺爺介紹單良,倒是沒有讓單良在那裡傻站着。
“秦爺爺好。”單良見秦老爺子的目光看了過來,急忙打招呼,這老爺子雖然看起來慈祥和藹,但是那骨子裡的氣勢還是在的,即使單良平時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如今見到也不禁彎下了腰。
“好好好,還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這麼小的年紀就有一手好醫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老爺子看向單良的目光滿含讚賞。
“不敢當,不敢當。”單良急忙謙虛迴應。
“好好好,你們年輕人先玩着,別太拘束。”老爺子看單良有些拘謹,便讓秦冰卿帶着單良去年輕人那邊熱鬧去。
秦冰卿也不喜歡招待人,所以就讓單良自己過去了,單良跟那羣富家子弟什麼的也沒有共同語言,便自顧自的坐在一旁吃起了甜點打發時間。
唐宇見單良落了單,便和朋友走了過來,揶揄的說道:“還真是未見過市面的鄉下人,到這種場合就知道使勁的吃,丟人現眼。”
單良不想在這種場合和這種傢伙較真,便挪開了目光,沒有去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