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這話的衆人無不錯愕,各大股東也在心裡琢磨,難道他們真的不怕王公子的怪罪嗎?這個土包子到底說了什麼特別的話,看似都是一些家常話,爲什麼讓這倆人痛痛快快的就同意了。
如果說林鐵英的兩套房產裡面住着一些見不得的人,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這些情有可原讓林鐵英同意,畢竟把柄在人家手上。
但是城東的小樹林能幹什麼?那只是一處原始的深山老林,裡面好有一些平時見不到的野獸,國家早就封山,成爲了重點保護區,那個地方能幹什麼,怎麼把楊光這種狠角色就困住了?
此刻的呂明慧也是一種腦袋懵懵的狀態,她根本就不知道李蘇秋到底在說些什麼,怎麼就李蘇秋的三言兩語,就讓自己平白多了兩個人的支持?這是怎麼回事?她打心裡就不相信,李蘇秋會在這件事情上能幫上忙,但現如今的情況來看,她已經對李蘇秋刮目相看,在心裡已經驚起了驚濤駭浪。
“呵呵,明慧啊,我以爲我已經是蓮池市最厲害的女人,但是沒想到,你今天給你的趙阿姨上了一場聲動的教育課啊,真的是江山代有才人,一代更比一代強。”
此刻起身的是一名將近四十多歲左右的美夫人,身穿超短旗袍,露出雪白的大腿,一臉的媚像,笑呵呵道:“不過就算你在厲害,但是你趙阿姨我還是不服你,這次的投資會,我不會同意。”
“清揚地產,趙寶月。”李蘇秋喊了一聲。
趙寶月笑道:“是我,怎麼?你要說我的什麼?我知道,林總與楊科長似乎是被你調查出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我可是光明正大,一點隱私都沒有哦,你想對我說什麼?”
的確,這個女人跟呂明慧的性格一樣,都是個女強人,這些年來也沒有傳出什麼緋聞,而且生活幹淨,似乎一點的漏洞沒有,但是在她不是老總的時候,卻有一個極爲秘密的隱私,這件事也只有李蘇秋一個人知道。
“你的丈夫呢?”李蘇秋問道。
“我丈夫都已經死了將近十年,是得癌症死的,怎麼你要拿她說事嗎?”趙寶月依舊呵呵笑着,她喜歡看見別人那她沒辦法吃癟的樣子。
李蘇秋道:“一個死人,我怎麼會拿他說事,但是你丈夫死的時候才四十多歲,他平常身體強壯,怎麼就是癌症呢?你真的需要我多說出來嗎?”
趙寶月笑意的臉上隨即一僵,她身子有些踉蹌,尖叫道:“我丈夫死於癌症,是十幾家權威醫院,一起得出的結果,難道你在說我害死了我的丈夫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覺得呢,趙總?”李蘇秋摸着鼻子,淡淡的說了一句。
趙寶月害怕了,隨即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我同意,其他的事情你們看着辦吧。”說完,她拿起自己的名牌包包,轉身直接離開了包廂。
衆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也太可怕了。他們把目光全部都聚焦在呂明慧身上,只認爲這是呂明慧指使的李蘇秋,很正常的就把身着平凡的李蘇秋給忽略。
他們心中暗想,如果呂明慧找到衆人這麼多隱私,那得準備多長時間,就爲了今天的一錘定音,那麼呂明慧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說先頭僅僅是看得起呂明慧,而如今卻是心裡害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有人把你的小秘密看得一清二楚,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此刻,呂明慧雖然面色淡定,但是心裡此刻已經緊張的不行,手死死的抓着李蘇秋的胳膊,李蘇秋清楚的感覺到呂明慧手心已經溼漉漉的。
李蘇秋這個小子,到底在哪裡搞來的這麼多秘密,他會不會還有別人的秘密。
呂明慧眉頭緊鎖,在心中開始胡思亂想着。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可惡,我竟然連他的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讓人查看李蘇秋的背景,怎麼現在還沒有消息!
就在呂明慧思緒萬千的時候,就聽到李蘇秋聲音又是響起,對着衆人道:“你們還有誰想不怕死,都過來,我跟你們好好談談你們這幾年發生的事情。”
李蘇秋的目光掃向了衆人,有幾人直接把腦袋塞進了褲襠裡,心裡很虛,真的怕李蘇秋把他們乾的一些骯髒事情給說了出來。
李蘇秋見沒有什麼回答,又道:“你們在不說話,我可要點名了奧。”
還是沒有人敢說話,因爲不敢說,衆人心裡還是有一絲僥倖心理,但衆人又不敢違逆李蘇秋,誰都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李蘇秋見本來還議論紛紛的包廂此刻鴉雀無聲,不由得抿了抿嘴脣,哈哈大笑,露出一口白牙,但衆人看來,那是狼露出了本相,嚇得有些心驚肉跳。
就看李蘇秋眼睛在四處亂瞄,突然把目光聚到了一個人身上,那人頓時感覺心裡一涼,總有一種自己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褲頭,李蘇秋都能看出一般。
而李蘇秋卻是沒有着急說話,而是目光在這個人身上不停的掃來掃去,李蘇秋在邪笑,眼睛明亮,那人就感覺李蘇秋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在他的身上,一點一點的剜肉一般。
一時間,會議室中的氣氛變得詭異無比,衆人來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壓抑的很。
就連犯了煙癮的人,都叼着煙,把火機在手裡左右交替,他們不敢點菸,生怕點菸的火機聲音讓李蘇秋聽到,把自己盯上。
而李蘇秋似乎絲毫不在意包廂裡的氣氛,而是一直盯着那人,李蘇秋眨了眨眼,好似在跟着這人對着暗號。
這人腦袋低的更低,咬着牙,心說你怎麼就一直盯着我看呢,能不能看別人。
但是李蘇秋還是滿臉笑意,從兜裡掏出香菸,遞給那人,笑呵呵道:“哥,來抽根菸吧!”
那人身子一顫,嚇得下意識站起身子,連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