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秋道:“這個就更簡單,楊光在衡陽地產兢兢業業的,從一個小底層混上了保衛科科長的職務,手上自然有不少的霹靂手段,而東郊的原始森林更是成爲了他藏污納垢血腥的地方,那裡已經不知道埋了多少的白骨了。”
李蘇秋面無表情,有些雲淡風輕說出此事,讓呂明慧的目光猛然一變。這李蘇秋好厲害的說斷,連這種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他爲什麼不選擇報警,還讓這種人依舊的逍遙法外?
怪不得楊光這麼兇狠的人,也會當場秒慫。如果這件事情要被挖出,楊光足夠死上幾百回的了。
李蘇秋到底是什麼人?
這話已經在呂明慧的心裡不知問了多少遍,但依舊沒有答案。
呂明慧看着還在全神貫注開車的李蘇秋,忍不住問道:“我們是不是應該選擇報警?這種事情好像不太適合……”
還未說完,李蘇秋就打斷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讓這種窮兇極惡的人逍遙法外的,不過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李蘇秋在輪迴的日子裡,已經用自己的手段殺死了楊光上百次,他足可以制定一個周密的謀殺計劃,做的乾乾淨淨。
呂明慧聽完李蘇秋的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呂明慧本身的性格是不會爲了利益放棄自己的底線。
呂明慧接着問道:“那趙寶月呢?她是怎麼回事,多傳她是爲了自己丈夫的遺產,殺害了自己的丈夫,難道這是真的?但是她怎麼掩蓋癌症的?”
李蘇秋淡淡道:“你想到沒錯,她的確謀殺了自己的丈夫,篡奪了財產,息息相關的人只要在杯子裡下一些****,製造癌症難道還不簡單。”
李蘇秋看了一眼發愣的呂明慧,微微一笑。
呂明慧此刻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這真的是太可怕了,不僅是李蘇秋可怕,連人也都可怕。李蘇秋可怕的原因就好像他屬於上帝,什麼事情都知道,什麼人都會認識。
人可怕是因爲,人爲了利益什麼事情都敢幹出來。
呂明慧又把目光掃向李蘇秋幾眼,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臉上有些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車子到了公司,呂明慧直接下車,語氣快速道:“你去吃飯吧,我去開個會。”
李蘇秋笑道:“你早飯,午飯都沒吃,我怕你身體受不了,咱倆一起去吃點東西吧。”
“來不及了,我要儘快和公司研究出一個方案,這些空地的項目,我很想一口吃下。”
聽到這話,李蘇秋哈哈大笑起來,雲淡風輕道:“那也不用這麼急,你難道很缺錢?缺多少?我給你找。”
聽到這話,呂明慧明顯愣住,隨即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道:“你給我找?別開玩笑了,你知道得有多少,是10個億,不是你想象的幾千萬,你給我拿出來,你用什麼拿出?”
李蘇秋神情不悅,眉頭一皺,感覺呂明慧太過於小看自己。李蘇秋緩緩道:“不要小看我好嗎,不就是拉來10億的投資嗎,我可以。”
呂明慧上下打量着李蘇秋一眼,覺得她又在李蘇秋身上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呂明慧問道:“你還有這個人脈,你是情報商人?”
“賺錢嗎,當然要找富人下手,十個億的投資而已。”
“你找?你要找多久?”呂明慧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很應付的問道。
“很簡單的,一天左右吧。”李蘇秋想了想,很輕鬆的說了出來。
呂明慧有些驚訝,瞪大了眼睛,擡起頭盯着李蘇秋道:“什麼?一天?”
“對,就是一天。”
“你認識可以投資的人?”
“不認識。”
呂明慧眉頭一皺,臉色很快就陰沉了下來,冷冷道:“不認識你說什麼玩意,我沒有跟你玩過家家的遊戲。”說着,呂明慧轉身就要離開。
李蘇秋連忙喊道:“別急啊,不認識不等於不能認識,一天的時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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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池市能輕描淡寫拿出10個億的人不超過五個,你準備找誰?”
李蘇秋早就在心裡做好了打算,否則他不會跟呂明慧打下保票,如果最不到這會使他在呂明慧的心裡大打折扣,因爲呂明慧只喜歡幹切合實際的人。
李蘇秋道:“蓮池市裡的五家人,似乎跟你的關係都不太好啊,我不打算在本市找。”
呂明慧撇嘴道:“不打算在本市找?這種投資老闆都需要有預定的,你什麼都沒有怎麼跟他認識,就算你的情報在厲害,人都見不到,有什麼用?”
這是呂明慧第一次覺得李蘇秋有些過於張狂了,在自己的面前急於表現,但是太能吹牛逼了。
牛皮已經被吹上天,打死她都不能相信李蘇秋能一天就能搞定投資的事情。
李蘇秋淡淡笑道:“世界上有很多種方法跟人連續,不需要預約,比如說微信。”
“呵!”呂明慧冷笑一聲,不屑道:“一天?我真的不想說你什麼了?你不懂就不要裝懂,給我打攪亂,我真的是不想再說你什麼了。”
呂明慧無奈的搖頭,嘆氣。
李蘇秋摸着鼻子,盯着呂明慧。他明白,現在的呂明慧已經是火氣大的不行,自己剛剛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一般,呂明慧不相信自己,李蘇秋並沒有感到意外。
因爲,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李蘇秋卻不一樣,他是上帝,知道所有人的秘密,他可以把不可能變爲可能。
如果不做點震驚的事情,呂明慧是無法對自己刮目相看的。
“五千萬,給我五千萬,明天我讓投資人出現在你的辦公室裡,送錢給你。”李蘇秋直接開口說道。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呂明慧面無表情,此刻她已經不想跟李蘇秋說話了。
“怎麼你不相信我,要不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李蘇秋歪着腦袋,看着呂明慧。
賭,對於呂明慧來說這是一個敏感的字眼,因爲她本身就是一個有賭約在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