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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正當防衛,他帶那麼多人來打我一個,就不允許我還手啊,還是他們將我打廢了,這纔算合情合理啊!”孫富貴冷笑。
“朱熹兵他打我受傷了,這是他自作自受,我這是正當防衛,你們無權這樣對我。”
“狗屁,什麼正當防衛,我們那麼多警員是吃屎的嗎?他們可是都看到了朱熹兵已經是去了戰鬥力了,可你還用兇器打人。”楊鳳文冷笑。
“懶得和你們廢話,給我電話,我要打電話給我的律師。”對方認定了孫富貴他就是兇手,他在做解釋也是無用,還不如閉口不言,請律師來爲他辯護的好。
“小子,你這是抗法了。”楊鳳文見孫富貴說完就閉上了嘴巴,他又問了幾句,可孫富貴只是眼皮子擡了一下,他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是直接無視他們的存在,他起身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不說,就要讓你吃點苦頭了。”楊鳳文的拳頭是捏了咯吱作響,手上青筋必露。
“你有本事就打個看看。要是老子皺下眉頭就不是人。”孫富貴冷冷的盯着對方。
“砰!”
對方是有意要來教訓孫富貴的,現在有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面前,他不打他是傻子啊!楊鳳文是揮動拳頭打向孫富貴,可是就在此刻,異變突起,孫富貴腳下猛的一用力,踢中了對方的膝蓋,只聽砰的一聲。那楊鳳文的臉是磕到了困住孫富貴的椅子上,那一摔啊,直接弄了個鼻青臉腫的。
要不注意看的話,根本就不是孫富貴出的受,就是那楊鳳文是走到半路突然摔倒的。
“小雜種,你敢踢老子。老子要你死。”楊鳳文突然摔倒,別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是孫富貴踢的他的,他那張肥嘟嘟的胖臉是閃過了一抹猙獰之色,將鼻子,嘴角上的血跡抹去,揮動拳頭向孫富貴砸去。
“這就是你們當警察的素質嗎?還真給人民長臉啊!”孫富貴面帶嘲諷之色,頭一偏。就躲過了對方的攻擊。而他順着對方的膝蓋又是一腳。
“知道自己錯了,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吧!”
“小雜種,我要你死。”接連吃了兩個暗虧,楊鳳文是有些歇斯底里,他後退幾步,與孫富貴是保持一定的距離,他抽出手中的配槍指着孫富貴道。
“馬勒戈壁的,你小子竟然敢襲警。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襲警了,到是你。幾次三番想至我於死地,你是受何人指使。”被人用槍指着,孫富貴感到渾身不自在,在他手心中是多了一張劍符,要是這傢伙真敢動手,他不介意送對方上西天。
“楊隊。把槍放下,使不得。”那瘦高個警官上前勸道,在說話間是接過了楊鳳文的配槍。要是楊鳳文在這開槍將這孫富貴給幹掉,他們也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老樑,這傢伙他剛纔用腳踢我。不然我怎麼可能摔倒。”
楊鳳文的配槍被樑兵給接了過去,他肚子裡是憋可一肚子的的火,到了這地方,吃虧的都是別人,那像他,犯人才開始審問,還沒有用刑了,他到好,率先是弄了一個鼻青臉腫的。他丟不起那個人啊!
“你別血口噴人,我都被你們控制住了,我才怎麼踢你的,說話要講究證據,樑警官你說是吧。”孫富貴衝着那唱紅臉的樑兵道。
“小子,你還敢嘴硬,信不信我現在就崩了你。”楊鳳文氣的怒斥。
“這裡有監控了,你要動手你就來啊,當我怕你不成。”孫富貴眼角得餘光撇見這審訊室裡有監控設備,好似是有人盯着他,他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
“楊隊,他說的沒錯,這有監控,要是真的是他踢的你,你完全可以告他一個襲警的罪名。”樑警官是勸道。
“審訊就到這了,鑑於你剛纔有襲警的嫌疑,你就是要保釋,也得等二十四小時以後。”樑兵也知道,孫富貴他就是一個刺頭,他們是審不出一個什麼的,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將其直接關押了。二十四小時內,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樑兵在將孫富貴帶出審訊室的時候,孫富貴並沒有掙扎,也沒有試圖逃跑。隨着對方向拘留室走去。
“這傢伙是個刺頭,軟硬不吃,不好弄啊!”在警局的監控室裡,馬所長的眉頭是不自覺的皺起。
“所長,要不將這小子是直接送到看守所裡,讓他和那些個死刑犯待在一起,要教訓這傢伙,也就是幾條煙的事,就算事後將這小子給弄死了,也可以將此事往那幾個死刑犯上推啊。”一四眼田雞衝着馬福榮是笑道。
“這麼做可以嗎,這是呂副局長交代下來的事,要好好的教訓這小子,最好的做法是讓他將牢底坐穿,具體是什麼罪名,還有待商定啊!”馬富榮是一臉的爲難之色。省公安局的二把手下命令,也就是他的頂頭上司,要是這事處理不好的話,他的官路也就到頭了。
“這有什麼罪名啊,剛纔那楊鳳文鼻口流血,這地面平的很,怎麼可能是摔的,就先用一個襲警的罪名將他逮捕,然後,只要那朱熹兵從這昆凌市消失,在以一個過失致人死亡罪將他判刑,判個十年八年的,十年八年,可是能發生很多事的。”四眼田雞出謀劃策。
“行,就這麼定,到了這派出所,什麼罪名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就先用一個襲警的罪名將他關押,然後在慢慢的收拾他。”馬所長一拍大腿,覺得這個注意不錯。
“孫富貴,剛纔我們看了監控錄像,你公然襲擊人民警察,你已經被逮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可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作爲程堂證供。”孫富貴剛被押到看守所的大院裡,手中的手銬也沒有解開,接着兩名身穿制服的男子就拿着一張逮捕令宣判了他的罪證。
“襲警?”孫富貴的嘴角是浮現了一抹嘲諷之色,這些人爲了對付他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啊,故意傷害罪不成立,現在又來了個襲警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