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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富貴這討厭的傢伙一定會沒事的,他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夏馨的拳頭是攥的緊緊的。口上是這麼說,可是她在心裡是默默的爲孫富貴祈禱,他一定會沒事的。
“嗯,富貴他一定會好起來的。”許敏也是一臉的堅定。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就在此刻,宋波是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大柱叔了,大柱叔在那,出大事了。”
“宋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們到外面說,叔叔他不在。”許敏和宋波是認識的,見宋波在四處張望,主動招呼道。
“原來是許小姐和夏小姐啊!你們也在啊!”在說話間,三人見沒有吵醒孫母李冬梅,三人走出房門,宋波繼續道。
“大柱叔不在,和你們說也是一樣的,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工商局來人了,說我們偷稅漏稅,將廠子給封了。”
“廠子被封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富貴他沒有交稅嗎?”許敏聞言,眉頭是不自覺的皺起了起來,頗有一股商業女強人的風範。
“沒有交。”宋波有些尷尬。
“那你們怎麼不交了?”許敏的聲音突然轉大,透露着責備的意思。
“許小姐,我們也想交啊,可是這個月還沒有才結束,財務在忙着做賬準備交了,可他們根本不給我們機會解釋,就把廠子給封了。”宋波有些無奈。
“怎麼回事?”夏馨開口問道。
“你們也知道,我們富貴水廠從五月十八號開業,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前段時間一直沒有合適色財務。現在是六月份,我們在積極的做工作,突然就來人將廠子給封了。”
“小敏姐,這是有人故意要整富貴他啊!”夏馨也是學金融管理的,從宋波的口中,他是聽到了陰謀詭計的味道。
五月十八號開業。就是要繳稅,那也得到七月份交纔對,不然,要是五月三十一號開業,是不是六月一號就要將稅繳了。在說了,六月份還沒有完,這稅是按月或者是按季度交的,開業不到一個月,都是捆綁到下個月一起交的。
“夏小姐。我也是這麼感覺的,我說了,我們立刻將這月銷售的稅給補上,他們都不願意,說是按規章制度辦事,硬是強行將水廠給封了。”宋波有些無奈。
“是誰要整富貴了,這事得等彩姐回來問問。”許敏這幾天都在上京處理家族事務,並不知道前幾天孫富貴被抓的事。至於孫富貴得罪了誰,她不是很清楚。到是那夏馨,她的眼神怪怪的,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她猜測到,八成是李唯一在爲前幾天的事要報復孫富貴。
“小敏姐,我打個電話。”
“小敏。你有事你就去忙你的吧!”許敏在爲孫富貴的是揪心,沒有注意到夏馨的表情,揮了揮手。
“馨馨,吃飯了嗎?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李唯一突然接到夏馨的電話。他是有些奇怪。
“李大哥,我想問你點事。”夏馨笑問。
“什麼事啊,你在那,我們出來邊喝咖啡邊聊好了。”
“我還有事要忙,在電話裡說好了。”
“你有什麼事儘管問好了。”李唯一不疑有他,笑問。
“孫富貴是不是你讓人動的,還有那富貴水廠被查封了是不是你乾的。”夏馨的聲音突然轉厲,帶着責備的語氣。
“馨馨,你打電話給我,就是爲了這點破事啊!”李唯一沉默了一會問道。
“這事是不是你乾的?”夏馨的語氣並沒有改變多少,繼續追問道。
“馨馨,你竟然爲一個外人,對我用這種語氣?”李唯一受不了孫富貴那責問的語氣,面露不愉之色。
“我就問你是不是你乾的,回答我。”夏馨咬牙繼續追問。
“是我乾的怎麼樣,不是我乾的怎麼樣,你怎麼能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
“我恨你。”夏馨怒斥一聲,根本就不給李唯一繼續解釋的機會,直接就掛了電話,她已經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
“該死,爲了一個成了一個活死人的傢伙,敢掛我電話。”夏馨這邊一掛了電話,李唯一是惱怒的將那手機給砸了。
“又是那該死的傢伙,怎麼不死了。”
……
“彩姐,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富貴,害他變成了這個樣子。”夏馨對孫富貴產生了好感,她沒有想到,孫富貴因爲她會變成了這活死人的樣子。
“馨馨別哭,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李唯一那混蛋。”張彩是咬牙切齒。她剛回來就聽說了富貴水廠被查封的事。
“彩姐,那現在該怎麼辦。”夏馨問道。
“現在,最關鍵的是富貴的病情,只要富貴他好了,萬事不怕。”張彩不虧是商業女強人,富貴水廠出事了,這事急不得,她想看看下一步敵人會怎麼做。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沒有孫富貴的富貴水廠,他還是富貴水廠嗎?
“宋波,你現在回自貢縣,富貴水廠被封了就被封了,你要做的就是,看住孫富貴的那些產業,孫氏超級巨無霸靈谷,原生態野魚,富貴養顏水,這些庫存,你們要守好了,少一樣拿你試問。”張彩衝着宋波是吩咐道。
“張總,知道了,我會看好富貴水廠的產業,廠在人在,廠亡人亡。”宋波的身體是挺的筆直,拍胸脯保證道。
“哦,對了,這富貴水廠被封,廠裡的員工會出現動盪,那些心懷不軌,不忠於孫富貴的員工,他們要走就結了工資就走,要是禍亂水廠,你可以直接將其開除。員工辭職沒有工資的話,你直接打電話給我就成了。”張彩響起什麼,衝宋波吩咐道。
“張總,知道了,我會辦好此事,我們在富貴水廠等老闆回來。”交代完,宋波留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連夜回自貢縣了。
“彩姐,這事非常棘手,是李唯一干的。”夏馨捏起可小拳頭,一臉的自責和擔憂。
“馨馨,你放心,這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也不用如此自責。”張彩想大姐一樣寬慰着夏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