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發現他體內的系統了,他發現他可以實踐別人身上的屬性小光球?
“祖師爲何一直盯着我?難道弟子臉上有什麼髒東西?”李牧文。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可是出自你口?”胡提問。
李牧很想說,當然不是出自他口這麼好的名句,怎麼可能是他一個俗人能夠說出來的,只是說這話的人可能還沒有出生。
未之之人不可說,未知之事也不可說。
“正是。”李牧臉皮極厚的說道。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也是你說的?”菩提又問道。
這句話李牧就不敢對菩提說是他說的了。
此話是已知之人說出,已經成了已知之事,像老祖這樣子的人,只要掐指一算便能夠算出,這到底是誰說的:“此話並非我所說,是我引用他人的,之前有許多的人以爲這話是我說的,後來一想,他們既然問我,便是並不知道這句話出自何處,故此我也沒有多加解釋。”
“嗯。你能直率的說出這句話,非你所言可見心思還是赤誠坦率的。”菩提老祖的眼睛一直都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過。
他所有的弟子中他都能算得準,他們在想些什麼,他們接下來要做些什麼,但唯獨李牧是個意外。
他根本算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又想做什麼?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菩提老祖問道。
“祖師我可能會去一趟人族,弟子曾經在夢中答應過要去幫助人族的人一言既出,弟子定然不能夠反悔還請祖師到時允許弟子去往人族。”李牧說。
“你們雖爲我的夢想,但你們所做的每一件事,每一個決定都是你們自己的路,要靠你們自己走,不是我說什麼便是什麼的。”
總是這話說的,雖然不是很直白,但是直譯過來就是你愛幹啥幹啥,反正最終的結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得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話對一個師者來說也是相當的剛了。
“竹山的清潭道人帶着他的一衆弟子來到我方寸山,說是要讓他的弟子們與我門下的弟子們進行論道,以增進彼此之間的交流和道法的深入,你快去準備準備吧,明日便可在道觀中開始。”菩提說道。
李牧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菩提老祖擱在現代裡來說,那就是一個很宅的小老頭,沒想到居然還有人知道它的存在,還帶着一衆弟子過來拜訪他,和他門下的弟子們論道,這真的是讓李牧想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就這麼神奇般的發生了。
不過也好,最後一次論完道後,他便要起身趕往人組,不知道去往人族又會發生什麼樣子的事情,但估計之後論道的機會可能會越來越少了。
第二天。
李牧帶着梅仙,張揚他們到了論道處,他們方寸山的師兄弟們以及竹山的清潭道人和他的一衆弟子們已經到了。
陽光非常的好,照射着人有些暖意,在這種空氣中還有着微微冷意的深秋季節,這種陽光是體貼人心的。
李牧帶着梅仙他們找到一處地方坐了下來。
清潭道人開始了:“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是以聖人爲腹不爲目,故去彼取此。”
有弟子請接着說:“是以聖人抱一爲天下式。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
李牧其實覺得他們說的道法都沒有錯,你說一句我都能夠用另外一句來接着你說的,或者是反駁你說的,但是他學的這種只爲道而道的太過於狹隘。
比如之中添加一點詩句,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也能夠讓人突破,由此可見道並非只是太上感人所言的那些規規矩矩的道法。
他覺得只要是能夠使人突破能夠使人頓悟的都是道,何必要拘泥於道法,一定是那些條條框框嗎?
“聽說貴山出了個名動三界的論道高人,小小年紀,道法卻極深,今日可否讓他出來說出他的道法與衆人聽一聽啊?”清潭道人對菩提說道。
之前他們所有人的論道菩提都沒有插一句嘴,這也符合菩提的風範,低調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絕對能夠翻天覆地。
“清潭道人妙贊,你說的是李牧爸,李牧就在此處,若是你想要聽得他的道法,直接換他出來便是。”菩提老祖說。
“李牧道友是否在此?”
李牧緩緩起身,穿越過衆人,來到清潭道人面前,四平八穩地衝他行了個禮,而後說道:“清潭道人李牧不才,所知道的道法可能介於你們有所不同。”
“爲何不同,不同又在何處,李牧道友可否耐心的與我們交流交流?”
衆人都知道,李牧的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也知道他的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這都是響噹噹的名句,雖然不是規規矩矩的道法,但其能給人帶來的能量也是非凡的。
“李牧的道法藏於天地間,並非是藏於經書之中,或是一句短短的詩或是一隻小小的螞蟻,亦或是一隻天上飛舞的仙鶴,這都可以稱爲我的道法,道可道非常道。”李牧說道。
其實這話直譯過來就是我的道不是老子的道。
“李牧道友果然非同一般,今日可否將你的道法與我們分享分享,我的這一衆弟子們特別希望李牧道友能夠亮劍。”清潭道人帶着期待說。
其實他是很欣賞李牧的那兩句名句的,因爲那兩句名句,曾經他的困惑也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他的手下的一些弟子,也曾經因爲那兩句名句突破,如若今日李牧再說一些驚天地泣鬼神的名句對他們來說都非常的有益,這也是他爲什麼來到方寸山想要讓這些弟子們彼此論道的原因。
“這……”李牧一時間還真的想不出來,有什麼可說的,之前要說的都說完了,他肚子裡也就僅僅那點墨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