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玉衡子原來也是受不了的,但之前他曾經吃過宗衡的肉,宗衡乃是上乘修士,可以抵擋住這些。
玉衡子長袖一揮,一道白光直接射向李牧。
骨笛重新變成小白龍,而李牧的幻影煙消雲散。
“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
衆人紛紛鬆了口氣,有人仍舊受不了,捂着胸口,彎腰在雪地上吐了起來。
就在玉衡子十分得意之時,有身穿白色斗笠的高個子男人從人羣裡一行幻影而來。
等衆人看到這白衣人時候,玉衡子嚇得連連後退幾步,驚恐的望着白衣人,到:“你……你不是死了嗎?你……到底是誰,居然敢出現在哎這裡!”
白衣人將身上披的巨大斗笠披風從頭上摘掉,露出了他的臉。
在場的雪禮教的弟子們紛紛跪下,喝道:“恭迎掌教!”
“玉衡子,好久不見,不知道還記不記的我?”宗衡問道。
衆人不解。
宗瑤上前來,挽住她父親的手臂,到:“爹,你不是閉關了嗎?你剛纔是什麼意思?”
宗衡看到自己疼愛的女兒,眼眶立刻紅了:“瑤瑤,爹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爹,到底怎麼回事啊?”宗瑤頗爲不解。
“當年,玉衡子趁我閉關,將我幾乎害死,我抱着最後一口氣在洞穴裡,一待就是幾十年,幸好有李牧小兄弟的解救,我才平安回來。”宗衡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吃驚,紛紛看着玉衡子。
“不…不要聽他瞎胡說。他就是看我做了這麼多年的代教,心有不甘認爲我奪了他的掌教之位,所以才如此的誣陷我。”玉衡子即刻說道。
“你不覺得你說這話有問題嗎?我本來就是雪禮教的長教,只要我回來,你這帶教之位,便立刻不能夠再做,我又爲何煞費苦心的將你從代教的位置上拉下來,你本來就不是長教。”宗恆說道。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不善的眼神都朝玉衡子看去。
玉衡子一時間無話可說,急忙朝他面前的春赤子看去說到:“春赤子立刻將這妖人繩之以法,掌教師兄根本不會這樣對我說話,他一定不是掌教師兄!”
春赤子一時間猶豫遲疑了,面前站着的就是掌教宗衡,沒有人能夠在他的眼前逃過,或者是說謊,所以說謊的人應該是他的師父,玉衡子。
“你不聽爲師的話!”玉衡子呵斥道。
春赤子依舊沒有有所行動,人就呆呆的站着。
“你這妖道居然敢害掌教今日我一定。要替張教報仇。”常州農握着他手中的龍雀刀,朝玉衡子飛去。
其實掌教宗衡閉關這麼多年,他還是有所懷疑的,他也私底下查過掌教的中影,但是並沒有在雪禮教外查到掌教到底在哪裡。
“爹,我們替你報仇。”宗瑤說完手中衍生出一把劍,馬上就要朝玉衡子砍過去。
宗衡袖子一揮,他女兒宗瑤以及雪禮教的大師兄常州農紛紛的朝後連連退了幾步。
只聽得宗衡說道:“這是我跟玉衡子之間的恩怨,你們小輩不要插手,當年他如何對待我,今日我便如何對待他!”
他說完衆人還來不及看他的反應,只瞧得他人已經到了玉衡子的面前,玉衡子手中一把乾坤刀,直接朝宗衡過去。
他手中的乾坤刀將宗衡一劈兩半,宗瑤嚇得不得了,頓時大叫了一聲爹,常州農趕緊將無比激動的她攔住。
依照宗衡的法術來看,玉衡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即使乾坤刀將他劈成兩半,他覺得對宗衡來說應該也算不得什麼,他能夠輕而易舉地搞定。
宗瑤看到被劈成兩半的宗衡,慢慢的又合2爲1,非常健康地站在玉衡子面前,她匆忙地鬆了一口氣,她剛纔真的以爲她爹又要折在玉衡子手裡了。
玉衡子手中衍生出一把劍,他握着劍柄,那劍身瞬間變成了通體潔白,他一劍刺過去與玉衡子的刀相撞的聲音,一道火花四濺,玉衡子難以抵擋住宗衡龐大的力量,連連後退了幾步。
他剛要擡頭查看宗衡在何處,一擡頭就看到宗衡在他的面前宗衡的劍抵在他的脖子上,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件已經將他的脖子劃了一道口子,口子裡的鮮血不停的往下滴,滴落在地上的雪堆上,像是一片又一片絢爛的紅梅花一樣。
“玉衡子,我的肉好吃吧,你放心,今天就算你折在我的手裡,我也不會吃你的肉,吃你的骨,喝你的血,但是保不準,我會讓其他的東西吞噬掉你!”宗衡冷然說道。
在場的人紛紛驚愕,尤其是雪禮教的那些弟子們,在他們的心目當中,玉衡子從來都是一個非常慈善的代教,沒想到他居然曾經吃過宗衡身上的肉。
人跟野獸最大的區別就在於人不會吃人,但是野獸會毫不猶豫的將同伴吃掉,玉衡子吃了宗衡身上的肉,那他跟野獸其實沒什麼兩樣,也會同類相殘。
宗瑤原本平和的臉上露出一抹擔憂和痛苦,她緊緊地看着她的爹宗衡,她真的很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就算她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覺得自己的父親當初一定很痛苦,畢竟剛纔他也說了,他被玉衡子吃掉過身上的肉。
他那個時候一定很疼吧?
她居然沒有在他的身邊替他分擔,也沒有給他報仇,這麼多年以來,他在雪禮教裡對玉衡子還挺好的,甚至達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假象,玉衡子對她的一切的好都是欺騙她的。
玉衡子一道白光一閃閃在了旁邊,他急忙伸手蓋住了他脖子上的傷口,紅光一閃他脖子上已經沒有了,傷口變得平坦無疑。
“想殺我沒那麼容易,宗衡,你是一個修爲高深的修士,當年我吃了你一些肉那些肉本身也蘊帶着許多的力量,我現在身上的很多力量都來自於你,你是要把自己打敗?”玉衡子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會的。”
李牧聽到宗衡的聲音極爲冰冷,李牧能夠感知到此時他對玉衡子的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