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察覺到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但再怎麼說自己也已經加入了這次的戰鬥,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抽出自己的身軀。
“你們都是妖精,怎麼還能怕這些人類了呢?”
看到眼前這些萎靡不振的妖魔鬼怪,阿玉夫人有些惱怒。
這時候那隻精銳部隊趁着其他人也已經把這些妖魔鬼怪給拖住,隨後成羣結隊的去拆萬夫關。
趁其不意必讓其斃命。
這些妖魔鬼怪很快就已經得到了,只是很快這些人就像是殺紅了眼一樣,和眼前這些凡人進行廝殺。
而這時候那些精銳部隊也已經打開了一個豁口,只要接下來這些人潮涌入,那麼接下來這一次的萬夫關肯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被拆除。
有了這樣的打算之後,身旁的馬將軍很快就給身邊的人提出了指示。
“將士們爲難的一刻就來到了這裡,我知道你們和這些妖魔鬼怪打肯定沒有勝算,但接下來我們不是要和這些人打,我要用你們的血肉之軀鑄出真正的路。”
衆人被這洶涌成竹的聲音震懾到,而這時候其他的妖魔鬼怪也有一些差異,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要說些什麼。
“一定要把這裡全部都拆掉,這樣我們才能夠救出咱們的人。”
很快大家都明白了馬天朝究竟是什麼意思,所以這些人一個個就像是殺紅了眼一樣,氣勢十足。
大家很快就已經一擁而上,一個個就像是不要命一樣打了雞血一般的涌了過去。
這一刻的阿玉夫人也非常的震驚,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如此的忠心耿耿,更沒想到這些人居然也已經改變了策略。
要知道,這些人只是單單和自己廝殺的話,的確沒有勝算,可如果將自己的想法改變,那麼接下來的確是讓自己有些猝不及防。
而這些妖魔鬼怪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就算是努力的撕殺這些凡人,可沒想到人數衆多,根本沒有辦法殺完。
這裡的妖魔鬼怪不在多數,有時候成羣結隊的人類只針對一個妖魔鬼怪,那麼很快就可以將這個妖精殺害。
阿玉夫人很快就已經注意到自己這邊的情況已經實在是危在旦夕。
原本還以爲只要殺掉這些人類的樓宇就好了,可沒想到這些人類居然也已經改變了戰略,甚至比自己想的還要恐怖。
自己在這裡死心塌地的助手這關卡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讓這些人給摧毀呢?
可沒想到自己手底下這些妖魔鬼怪,根本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無法阻撓這些人。
眼看着自己守了這麼多年的關卡即將毀於一旦,這時候女人緊緊蹙眉。
若是繼續廝殺下去,恐怕很多事情都沒有讓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住手!”
這時候的阿玉夫人看着一些也已經幻化成原形的妖怪們突然喊出了這樣的命令。
原本這些妖怪們還想要繼續廝殺,可沒想到聽到這話之後,一個個都愣在了原地。
“我們還是不要繼續下去,這樣一來對你我都不好,不如咱們進行一次談判。”
看着天上飛的一些孔雀,還有助力於半空之中的妖魔鬼怪們,這時候的馬天朝也看了一下自己身後的大軍。
對於這些妖魔鬼怪來說,損傷並不是很慘重,也只是死了四分之一左右,受傷的也少之又少。
可再怎麼說自己身後的這些全部都是血肉之軀的,人類死傷已經過半,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抗衡,但是隻要堅守着,就一定能將這裡的關卡拆毀。
若是可以心平氣和的將這件事情解決,倒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既然你要談判的話可以,那大家都挺熟,我倒是要看看究竟顯要談判出個什麼結果。”
要是真的可以通過談判讓雙方取得最後的和平呢也是一件好事。而這一次他也是帶着任務來的,只要完成任務,什麼都可以不用說。
這時候他們兩個人來到了這邊。
“說吧,你究竟想怎麼談判?”
男人看着女人的目光是十分灼熱的,甚至想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聽到答案,不想和他拐彎抹角的說些沒用的。
“我可以答應你把這些人放出來,但你不能毀了我的關卡,若是你毀了我的關卡,就別怪我將這些人全部殺害。”
馬天朝自然知道眼前的阿玉夫人有着這樣的本事,思前想後便點了點頭。
“那你們就可以在這裡稍等片刻,我把人帶過來。”
扔下這句話,眼前的女人便消失不見了。
而這時候漂浮在半空中的妖魔鬼怪們虎視眈眈的看着下面的凡人,而這些凡人也殺紅了眼,一種怒氣洶洶的局面決然而生。
這時候的阿玉夫人來到了房間,看到坐在這裡正在品茶的李牧倒是有些無奈。
“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般雅緻,還在這兒喝茶,算你運氣好,已經有人來救你了。”
顯然李牧像是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結局也只是邪魅一笑,隨後叫着小白龍。
注意到了小白龍和眼前的女人眼眸之中有着不一樣的情愫,但並沒有拆穿。
很快,眼前的女人帶着他們走了出來。
城門外的馬天朝帶着衆多將領等待。
忽然之間看到城牆上出現的李牧以及小白龍安然無恙的站在那兒十分的高興。
“陛下您果然毫髮無傷,末將救駕來遲還望陛下恕罪。”
而這時候說着眼前的男人就跪在了地上,其他人也紛紛跪在了地上。
原本站在旁邊的女人一臉的蔑視,可沒想到聽到這話之後才明白,原來李牧居然是大唐的帝王。
要知道這一次自己可真是捅了馬蜂窩,難怪這些人類居然會不要命的來救李牧。
更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情況。
“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大唐的皇帝,讓我如此的猝不及防。”
阿玉夫人突然有些嘲諷的看着眼前的李牧。
也知道小白龍肯定不會留在這裡,也再也沒有機會能夠讓二人再續前緣。
終歸二人走了不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