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拉解釋道:“魔女朵拉也是白鳥帝國某個地區被崇拜的魔女。在魔女狂熱者的圈子裡,朵拉的名氣其實比伊迪雅、出雲還要大。原因嘛,是因爲魔女朵拉比較喜歡與人類交流。與伊迪雅不同,魔女朵拉是一個平易近人的魔女,每當有人通過魔法儀式與她對話的時候,朵拉都會溫柔的回答呼喚者的問題。”
阿爾黛米雅插嘴:“朵拉?好像這個朵拉是在魔女序列中有名字的喲。”
潘德拉說道:“哦?那真是太好了。我小的時候,在我父親舉行的魔法儀式中第一次聽到魔女的聲音就是魔女朵拉的聲音……”
託尼在心裡吐槽:“原來你這老傢伙的喜好是從父親那裡繼承的呀,真是父子兩代人都是狂熱的變態。”
潘德拉:“……所以,魔女朵拉相當於讓我會沉浸於魔女研究的領路人。20多年前,魔女朵拉忽然就不在迴應任何人的呼喚了。這在魔女圈子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據說不少狂熱者因此而尋死尋活的呢。”
託尼插嘴:“哦,原來如此……那麼你覺得魔女朵拉和雅瑪臺的吃人霧霾有什麼聯繫呢?”
潘德拉回答:“魔女朵拉的魔女之力是吞噬,意思嘛,你們按字面意思理解。”
託尼說道:“按照字面意思的話……難道這吃人的霧其實是誰把朵拉召喚到人類世界了?這霧是她對人類的報復?”
託尼只不過是隨口胡說,但是潘德拉眼神一變:“哎,這個……真的有可能呀!”
託尼:“啊??”
潘德拉解釋道:“如果哪位魔女被人類正確的召喚的話,魔女的靈魂就會降臨到對應的人類世界。那麼其他世界的人呼喚魔女,自然就不會有人響應。”
珍娜大小姐露出了沒聽懂的表情。託尼向大小姐解釋道:“他的意思就是,魔女們在魔界就好像酒吧的酒保,誰叫一聲他就過來送酒。但是酒保出去送酒的時候,別人對着吧檯喊話,自然就沒人答應了喲。”
珍娜一臉恍然大悟,潘德拉說道:“你這比喻……好像還真貼切。總之,如果20多年前,有人在雅瑪臺召喚了魔女朵拉的話,那麼之後其他地方的人呼喚不到朵拉就合情合理了。那麼……這個霧難道真的如託尼所說,是朵拉的報復?她爲什麼要報復呢?”
託尼:“感情被欺騙?”
月:“與召喚者鬧掰了?”
伊呂波:“會不會是召喚者被害死了,然後朵拉是打算爲召喚者報仇?”
託尼:“是呀,這個猜想我覺得靠譜……唉?伊呂波妹子呀,你是怎麼加入我們的話題的?你能聽得懂我們的語言?”
伊呂波得意地點點頭:“是呀,我可是大名家的女兒,學習外國的語言可是我的必修課喲。”
託尼這才忽然想起來,之前月送點心過來的時候,伊呂波好像直接就聽懂了月的話,那個時候就已經暴露出她能聽懂大家的語言了。
“你們想,這個毀滅之霧來來回回總是出現,只殺人不損害其他的東西,顯然這霧的目的非常明確。”伊呂波展開了想象的翅膀:“所以咯,這時魔女朵拉對雅瑪臺的復仇,嘿嘿嘿嘿嘿。”
託尼看着伊呂波妹子說起這個時那壞笑的表情,心想大妹子你是不是雅瑪臺人呀,怎麼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似乎是看出了託尼的疑惑,伊呂波說道:“我呀,早就想離開這個無聊的國家了。這裡的人沒有自己的思想,整天就知道順從那些大祭司的話。明明稍微動一下腦子就知道什麼忽然出現的島呀之類的遺蹟紅葉王國的人都是野蠻人之類的這樣的話不可信,但是大家都是堅定的相信了。那些大祭司們天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總覺的他們纔是最可疑的人。”
託尼驚訝:“妹子,你這種思想有點危險呀,控制不好的話,革命的火焰就從你開始燃燒了……話說那些大祭司怎麼可疑了?方不方便說來聽聽呀?”
伊呂波爽快地說道:“反正這個房間裡只有你們和我,我就可以暢所欲言了。那些大祭司們呀,天天把天日大神掛在嘴邊,但是做的都是一些與天日大神扯不上關係的事情。號召年輕勞動力去挖苦啊啦什麼的倒也可以理解,但是他們居然號召全國的人家獻上自家的年輕女兒,在中央大神社裡修行,說要選拔出最有天賦的巫女。好在我是大名的女兒,可以不用應徵。據我一個小時候的玩伴寫信告訴我的,那大神社裡的修行特別的辛苦而枯燥,大家的心理都很壓抑。每天她們除了祈禱就是聯繫一些奇怪而可疑的舞蹈。在跳舞的時候,那些大祭司在旁邊說着一些聽不懂的咒語,可以至極。”
託尼好奇地問:“這個所謂聽不懂的咒語,是指祭祀的咒語不成句子表意不清嗎?”
伊呂波:“不,據我的小夥伴說,那些祭祀們唸叨的可能是某個外國的語言。我那個小夥伴可是個語言天才,精通好幾個國家的外語的,按理來說,全大陸所有國家的語言她都能聽得出來纔是。可是她卻說,那個祭祀唸叨的話她完全不知道是什麼語言。”
託尼和潘德拉心裡同時浮現一個詞——惡魔咒語。
“老頭,惡魔咒語的話,本身是沒有任何含義的吧?”託尼問。
潘德拉點頭:“嗯,你小子懂的挺多呀。惡魔咒語其實是用惡魔的通靈之語來傳達施法者的意念的,咒語本身沒有任何語法和含義。所以聽起來就好像在說外國的語言咯。”
託尼說道:“那麼就是說……那些大祭司們在巫女們修行舞蹈的時候在旁邊念惡魔咒語?莫非巫女們的舞蹈是某種召喚儀式的表現方式嗎?”
伊呂波好奇地問:“惡魔?可是,我的夥伴說她們這樣聯繫跳舞已經很久了呀,如果是召喚惡魔什麼的,那爲什麼這麼久也沒召喚出來呢?”
託尼想了想,對潘德拉問:“惡魔的咒語除了召喚惡魔,還有什麼場合能用得上?”
潘德拉回答:“除了召喚惡魔……當然就是想接觸對惡魔的召喚的時候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