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
此刻,學校已經放學。
這片地方除了遊淼等人,其他人已經陸續離開,連強欲教授都放棄得看這兩位女決鬥者在較勁。
伊西絲已經不想和杏子繼續決鬥,她從未見過如此骯髒的決鬥者。
打不贏就自爆,而且還防不勝防。
“卑鄙,實在是太卑鄙了。”伊西絲嘴脣發抖,小時候她用現冥教訓馬利克的時候,對方也是這個表情。
伊西絲卻沒想到今天被杏子這壞女人反將了一軍。
“我不想輸。”
“失敗的滋味最難受了。”
杏子義正言辭道,她可是遊淼教出來的,所以寧願平局也絕對不要輸。
壞女人這個標籤,已經和杏子分離不掉了。
城之內最不願意與之決鬥的名單上再添一員,那便是.壞女人-真崎杏子。
3000血啓動的“自爆開關”警告。
雖然杏子沒有贏,但是她臉上幸福的情緒完全遮掩不住,能讓伊西絲表情那麼扭曲,她就是完全的勝利。
伊西絲的反擊毫不示弱,她呼吸沉重的走到杏子旁邊,用低沉的聲音說:“今晚我還會發照片給你。”
杏子眯眼,她最討厭自己專屬跳舞機被別的女人碰!
就在這個時候,杏子不小心留意到伊西絲肩膀衣服位置隱約映出花紋的吊帶,而且好像是黑色的
是一種非常誇張的內衣?
杏子心中突然覺得不妙,有沒有一種可能性,今天晚上伊西絲要發的照片有可能真讓她崩潰?
頓時,杏子看向地面旁邊的小袋子,裡面透露着綠色的殘缺針織帽。
“啊哈.”杏子的呼吸聲突然急促,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把腦子裡雜亂的想法拋棄,杏子急忙的跟上游淼和伊西絲,她必須捍衛自己的“跳舞機”。
杏子跑的太快,着急的她連城之內和本田都沒有道別。
恰好,被訓暈過去的小表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杏子着急離開的背影,對方的髮絲在風中微微拂動,洋溢着青春。
小表一覺得有些不妙,想叫住她。
今天晚上雞醬有個飯局,小表本想邀請杏子一起來,可惜對方已經走遠。
小表突然覺得胸口有點難受。
缺少了杏子,城之內三人便組隊回家。
在路過一座天橋的時候,本田突然開口問:“另一個遊戲是不是回不去了?”
小表沉默了,博物館的石板沒有了,是不是意味着“另一個我”一直會陪着自己?
想到這裡,小表突然又開心起來。
“嘻嘻嘻,我們待在一起不好嗎?”城之內一臉高興,他其實不喜歡和遊戲分開,無論是哪個遊戲他都喜歡。
當然,如果另一個遊戲找回過去不得不離開,城之內也不會生氣和懊惱,他會衷心的祝福和告別。
因爲這纔是朋友。
三人歡聲笑語的在天橋上打打鬧鬧,這是屬於他們能回一輩子的高中回憶。
天色漸漸暗下來,在遊戲和城之內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身後的一片空地位置慢慢被“黑暗”侵染。
逐漸的,一位穿着黑色夾克帶着黑墨鏡的男人從中緩慢浮現,它正在用詭異眼神注視武藤遊戲的背影。
小表覺得背後有動靜,有一股奇怪的目光注視自己,他轉身看過去.發現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那裡空無一人。
“怎麼了,遊戲?”城之內單臂環住遊戲的脖子,他開口問:“今晚我去雞醬的卡店蹭飯怎麼樣?”
“啊哈,城之你太卑鄙辣,我也要一起來。”本田不甘心的表示說。“嗯嗯,大家一起來吧。”小表語氣溫柔的答應,只是缺少了杏子,他總覺得空落落的。
童實野市。
在某間隱蔽的酒吧位置。
緋紅的液體在酒杯中盪漾出誘人光澤。
“大木頭。“坐在最裡面位置上的金髮女人看着眼前酒杯鬱悶道。
是決鬥都市的參賽選手,掌握着鷹身女郎的孔雀舞。
多瑪之亂過去以後,孔雀舞並沒有真的離開這座城市,她總覺得離開以後心中會有不甘心和難過。
她熱愛決鬥,本以爲參加決鬥都市灰取得驚人成績甚至是洗刷決鬥王國輸給遊戲的敗點。
卻沒想到自己似乎逐漸成爲一個路人。
在多瑪之亂的時候,孔雀舞甚至以爲自己能上大忙,然而到頭來她也只是一個在邊上爲遊淼和武藤遊戲他們喊666的觀衆罷了。
心高氣傲的孔雀舞當然會受不了。
進入0.5新世界以後,對於行單隻影的孔雀舞來說其實沒什麼變化。
對孔雀舞來說,非要說是朋友的話應該也只有城之內他們。
“這位美麗小姐似乎很煩。”一位穿着西服的黑髮女人邊擦拭酒杯邊搭訕。
“呵呵,是人就會有煩惱,難道你沒有嘛?”孔雀舞笑的很勉強,她現在的情場和決鬥場都雙雙失意。
特別是決鬥方面,她完全跟不上游戲他們的變強速度,根本已經連遊淼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我以前也有啦,但是自從有了信仰的神明。”
“一切都會好起來啊。”
黑髮女人眼睛透露着虔誠,她悄咪咪遞給了孔雀舞一張紙條。
“如果你也有煩惱,也許可以來這個地方。”
“相信你應該會找到答案,掃除心中的迷茫,重新找回自我。”
說完,黑髮女人俏皮的舔了下嘴脣。
孔雀舞一臉迷惑,她注視手上的紙條,上面寫着一個地址
而且在紙條右下方,刻畫着奇怪的條紋圖案,卻莫名讓人有一種想要信服的悸動感。
“我沒有興趣。”孔雀舞心高氣傲,她嘴巴上拒絕道。
她是堅強的孔雀舞,從來孤獨一人的她不信這些心靈上的安慰。
神的信仰?
孔雀舞也不是沒見識過那些堪稱是神明的怪獸。
“嘿,別那麼快拒絕嘛。”
“除了找到想要的答案和自己,也許你能獲得不一樣的力量。”
力量?
聽完黑髮女人的蠱惑,孔雀舞呼吸沉重了三分,她確實有心動。
“再和我仔細說說吧。”孔雀舞總覺得很奇怪,可是當她擡起頭,發現那個黑髮女酒保已經消失不見。
詭異事情發生,在孔雀舞手上的紙條也沒有了,彷彿剛纔只是自己微醉的一場夢。
“如果是夢,那麼地址自然也不可信。”孔雀舞企圖說服自己。
片刻鐘的猶豫,直到她離開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