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收看今日的閻羅新聞,據目擊者報告,今早又有一人被拖入地府,讓我們來看看專家如何解釋。”
只見專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
“咳咳,衆所周知,我們人類近五年來一直在跟地府作鬥爭,今早之事其實是我們一個陷阱,那其實是我們派遣下去的臥底,各位放心,我們人類一定會戰勝地府的,我們一定能推翻地府他們那不合理的審判。”
“好了讓我們感謝這位專家發表的演講,那不知道我們現場的目擊者怎麼說,請大家隨我去採訪一下。”
“你好,請問你是怎麼看待‘抗閻組織’的呢”
只見那採訪者激動的說道:
“日尼瑪,退錢!我對“抗閻組織”日尼瑪太失望了,我們一直贊助組織,你看看他們給我們帶來了什麼,現在地府都敢光明正大的從地上拖人下去了,我對他們太尼瑪失望了。”
“額,各位觀衆你們可以看到這位目擊者情緒十分激動,但是我們一定要堅信抗閻組織一定可以推翻地府的,那我們再隨機採訪一位目擊者。”
“請問你怎麼看待今天專家說的話,或者如何看待今天地府光明正大拖人的事件呢。”
只見那人抽了一口煙隨即說道:“抗閻組織雖說你們自成立至今,可以說是一事無成,甚至可以說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雖然我內心很支持你們,但是我現在只想說一句日尼瑪退錢!”
“額,感謝大家對我們的支持,雖然現場的目擊者有些激動,但是從他們的言語我們可以聽出他們對抗閻組織還是充滿着信心的,我們今天的採訪就到此爲止,接下來讓我們接回日常新聞報告。”
林風此時躺在沙發上看着閻羅新聞,不禁感嘆當今採訪者的才華。
雖說第一位採訪者直擊要害,但第二位採訪者卻是委婉的敘述了自己對抗閻組織一個從期待到退錢的過程屬實精彩。
林風現在甚至都有些心疼這位女記者了,自從5年前網絡系統突然出現癱瘓。
各地熒幕上都播放着一位男子被地府審判的視頻,國家就意識到了地府是真實存在的。
但是視頻上的地府,審判規矩則是過於嚴格以至於沒人能夠在地府裡輪迴,反而都被打入了18層地獄。
近年來,這種事情頻頻發生,甚至有人拍到身旁的人被拉入地府的視頻。
國家在認識到地府的危機後,第一時間成立了抗閻組織,而這位女記者則一直擔任着這欄節目的支持人。
但是林風則認爲這只是上頭出的一個圈錢組織而已,每次都把這節目當作綜藝節目來看。
林風開懷大笑過後,關掉了電視,提起了書包,唱着小二郎便去了學校。
在去學校的路上,林風的背後被拍了一下。
林風一轉頭則見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馬,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馬,不禁感嘆到女大18變這個道理是真的,這才一個暑假不見。
自己的青梅竹馬,皮膚變得更白了,腿也變的更細了,某些部位也變得更大了。
林風先是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確定沒有流鼻血才說道:
“白筱月,今早你看了那綜藝節目了嗎,不得不說那節目是真的搞笑,我願稱之爲國內綜藝的天花板。”
“林風你稍微也注意點吧,那個可能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我們也不能這麼調侃。”白筱月鼓嘴說道。
林風見白筱月有點生氣了,便說道,“你放心好了,如果地府真有視頻上說的那麼邪乎,我肯定把地府炸了。”
白筱月見林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就有點擔心。
林風見白筱月一副擔心的面孔,也不再說什麼,反而挑逗着說道:
“筱月啊,你一個暑假到底幹了什麼啊,怎麼變化這麼大。”
白筱月先是沒反應過來說道,“emmm打臨時工吃飯,然後...”
“哦?真的只有這些事情嗎,那我怎麼覺得不太對啊。”
“什麼不太對?”說着便看到了林風的眼神瞟的地方不對勁,“你說的是我胸口上的吊墜嗎?”
“啊對對對。”
“你早說嘛,我媽媽說戴了這個吊墜地府就不會抓我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媽媽讓我戴着的。”
“對了林風,你爸爸媽媽有消息了嗎?”
“哎,還是沒有啊,鬼知道他們跑哪去了,我成年了就給我仍了,我突然感覺我生出來只是他們的一個意外。”
白筱月聽到這話不禁笑了出來,“噗,看來你爸爸媽媽還是這麼相愛啊。”
林風也不想繼續展開這個話題,說道:“快走吧,要遲到了。
“嗯,走吧”
等到了學校,便看見同學們依舊樂此不疲的互傳着早上那段視頻。
林風看着那段視頻盯了一早上都麻木了,便跟白筱月說,“過後上課老師來了叫醒我,我好睏我先睡會。”
剛說完林風就趴了下去。
“兒子,回去找我給你放在保險櫃的玉墜帶着。”
“老爹?”
還沒繼續跟自己的老爹聊下去。
‘砰’的一聲,一本書敲在了林風的頭上。
林風一擡頭便看見滿臉鐵青的英語老師,“我可不是你老爹,上課還敢睡覺,我現在就要找你老爹。”
林風則尷尬的笑笑,“我老爹在我成年時就走了,我怕你是找不着了。”
隨即同學們就鬨堂大笑起來。
“林風這傢伙的老爹不過就是出去打工了,怎麼我感覺被林風說死了。”
“不行不行,真是孝死我了。”
“真是夫慈子孝。不行不行我要笑死了。”
英語老師聽到林風的話語不免有些無語,只好說了一句下不爲例,隨即便走上講臺繼續講了起來,沒過一會就下課了。
下課的時候,林風便問起了白筱月,“我不是說老師來了叫我嗎?”
“我是看老師來了啊,老師來的太快了,我在你旁邊咳半天,也沒見你有反應,然後你突然對着老師喊了聲爹?”
“這個就是誤會了,我是夢到我爹了,我爹讓我回去去拿那個幾年前放在保險櫃的玉墜,讓我帶着。”
“我哪裡知道就那麼一句話,我睡了快一節課。”
“但你別說,我爹放在保險櫃的玉佩,跟你這個還有幾分相似呢。”
“那林風你要不要請假去拿一下,我感覺這東西還是有點用的。”
“不用不用,我估計那老東西就是被騙了,畢竟跟不上年代了,被騙很正常。”
剛說完這一句話,林風的腳底就出現了一個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