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爲術者活着能力者後,都存在一個不可逆轉的事實,那就是屬性是不可改變。
只要覺醒成爲什麼屬性的能力者或者術者,那麼他一生的術法、武技都將是這個屬性的,不可能覺醒時是土屬性,後來又變成木屬性了,這樣的事情是不存在的。
當然,同時擁有兩種屬性也是不可能的,現在所知的修煉者都是單一屬性,如果身體裡存在兩種屬性,那體內環境就會變得不平衡。
在那在空中戰鬥的兩人使用不止兩種屬性了,何炎默默數着,四種!五種!全屬性?兩個人全部都是全屬性,只不過所擅長的不一樣。
又或者他們的屬性是單一的,只是施展的武技術法,讓他們的屬性附加了別的顏色光效而已?乾宇會不會知道?
“他們是全屬性的。”乾宇虛幻的聲音再次響起。
“全屬性怎麼可能?他們體內怎麼會同時有五種屬能?”何炎詫異道。
“屬能?膚淺!”乾宇嗤笑着說道。
嗯?乾宇難道不知道屬能?才說屬能膚淺的?不可能啊!據何炎瞭解,屬能所能釋放的能量要比術者和武者更強大。
所以何炎說道:“屬能膚淺,難道術者的精神力和武者的氣更強?”
“屬能是膚淺,武者術者?呵呵!他們連膚淺也算不上!”乾宇的話透着對武者和術者的不屑。
聽到他的話,何炎不禁問道:“屬能膚淺!那深奧的是什麼?”
乾宇似是考慮了下該不該告訴他,然後說到:“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更深奧的就是他們所運用的全屬性能量!”
果然是全屬性,何炎猜的沒錯,這種全屬性是什麼,他卻不肯說,何炎知道在問也是無濟於事,從之前的記憶片段裡何炎就瞭解到,他做事的方式與何炎一點也不同,非常果決的,不說就是不說,問了肯定也是白問。
注意力又集中在戰鬥中的兩人,黑白兩人戰鬥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只能偶爾看到空中兩人相撞發出的帶有星光的氣爆。
突然一道紅色的光芒閃過,黑衣人去子彈般射了出去,把遠處的一座山峰削平才停在了岩石坑中。
這時,戰鬥的兩人停了下來,而空中冷傲的紅眼白衣人,與坑中如同瘋魔的黑衣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有一點這兩人倒是很統一,就是兩人皆是破衣嘍搜,襤褸的破衣服掛在身上,比在街上乞食的瘋子更加邋遢。
這衣服還能剩下,就已是不善了,估計也不是普通質地的。在如此激烈的戰鬥中,還沒有完全損去。
空中的白衣人不知說了什麼,坑裡的黑衣人左臂開始一個豆芽一個豆芽,往下脫落,脫落下來的更像是紅色的蛆蟲。
紅色的豆芽就像是血肉一條一條往下剝落,讓人看了就起雞皮疙瘩。
如果這麼剝落下去,一定會蔓延到他的身上。而黑衣人似是感覺不到左臂的疼痛,右臂手掌朝左臂一揮,整支手臂就飛了出去,這樣“種豆得豆”的術法就不會延伸到他的身上。
但是他平靜的神態卻讓何炎一驚,親手切去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卻平靜的如同只是隨手扔掉一件垃圾,太可怕了。
“那個黑衣人真厲害,對自己下手也真夠狠的!一條胳膊就像衣服袖子一樣,說扔就扔了!”何炎忍不住的說道。
“那本來也不是他的身體。”乾宇的聲音又傳來。
這句話讓何炎心中一動,不是自己的身體,那他的身體是誰的?乾宇在他的身體裡,如果他掌握了他的身體……何炎不敢往下想了。
乾宇似是可以讀出他的想法,他怕乾宇知道他的想法後,會有什麼不好的行動。
何炎試探的說了句:“不是他的身體,那身體是誰的?”
乾宇答道:“都是事先準備好的,是那個就應該犧牲的人的。”
聽到乾宇的話,何炎心中一輕,乾宇並沒有發現他剛剛的想法。
繼續看着空中發生的戰鬥,那黑衣人失去一條手臂,但他的戰鬥力卻絲毫沒受影響,繼續又和那個白衣人戰在一起。
並且兩個人的戰鬥也越發慘烈,每次看到他們停下,身上的傷都會加深許多。
按理說這麼長時間的戰鬥了,他們的體力應該會下降,戰鬥的速度也會降低啊,可是他們戰鬥的速度不降反升。
他們現在的每一擊都是以性命相搏,每一招都要對方的命。
何炎的眼睛要已經跟不上他們的動作了,但依然在強自支撐,直到那兩人一次猛烈的對撞,光芒一閃而過,正好掠過何炎的位置,他也隨着光芒,一陣劇烈的頭痛暈了過去。
等到何炎幽幽醒來,飛梭已經到了英國首都倫敦的上空了。
何炎苦笑,這一路本來要修煉的,這下可好,都白忙活了,不過在他看向丹田的時候卻呆住了,丹田每圍繞着夜羽旋轉的屬能速度,明顯提高了不只一倍啊!
他千方百計要提高的等級這一個夢,一陣頭痛竟讓就讓他升了一個小階段,現在他已然是四級中階了。
沒想到乾宇挺有辦法的,真想問問他怎麼升級的。
這時乾宇的聲音響起:“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哪有那麼容易總能遇到,不過這樣的消耗還挺大的,我要去休息了,再見何炎我看好你哦!”
開了個玩笑乾宇就不再有聲息了,估計是他時間有限吧。
從“發呆”狀態中恢復過來,何炎才發現,他旁邊的座位上空空如也,那個剛上飛梭和他說話,自來熟叫艾佳鋒得男孩不見了。
這飛梭快要降落時是不會讓乘客隨意走動的,何炎左右看了看也沒有發現和男孩相似的人。
一直到飛梭降落也沒有再見到那個男孩,何炎心中納悶,莫不是他出現幻覺了?原來的病症又出現了?
不會吧,這也好久沒有發生類似的情況了。
那麼男孩去哪裡了?何炎搖搖頭,不去多想了,誰知道那個男孩子是不是別的艙的乘客,只是瞎跑,過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