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啊,爲什麼禁空法陣對他沒有效果?你之前可是被一道攻擊打成重傷來着?”
“咳咳,不是爲師太弱小,而是這人太強悍,禁空法陣的攻擊,竟然對這人沒有效果,恐怕這人的修爲已經高到深不可測了吧?”
“咦,那人怎麼直接朝着宗主的洞府去了?難道是宗主的貴客?”
“......”
血魔門內,一羣吃瓜羣衆此時正看着何鑫一路火花帶閃電的從禁空法陣之中穿行而過,隨後,直接朝着宗主所在的洞府飛去。
而看到這一幕的血魔門衆人,此時也是瞬間來了興致。
很快,一羣人便來到距離宗主洞府不遠處的地方遙遙觀望起來。
“出來!!!”
淡淡的話語聲從何鑫口中傳出,而與此同時,一道肉眼可見的聲波也是朝着何鑫眼前的這個洞府之中竄去。
洞府之外,很明顯的設立了一些禁制,但從何鑫口中傳出的聲波,此時卻是直接擊潰了那些禁制,直接朝着洞府之中竄去。
很快,就在聲波剛剛進入洞府的時候,一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便直接從洞府之中飛出。
“你是何人?”
看着自己面前平淡而立的何鑫,那名中年男子開口詢問。
他感覺到了何鑫帶給他的壓力,這種壓力,簡直就是兔子碰上了老虎,那種生命不再屬於自己的感覺,讓中年男子內心狂跳。
“你別管我是何人,先接我一掌!”
看着自己面前已經全身戒備的中年男子,何鑫也不廢話,說了一句之後,便直接一掌拍出。
平平淡淡的一掌拍出,沒有什麼大氣磅礴,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異象浮現。
但就是這麼平平淡淡的一掌,頓時就讓那名中年男子面色大變。
“嘿!!!!!!”
也不知是使用了什麼招數,那名中年男子的身軀之上,頓時就浮現出了濃濃的血紅色。
緊接着,中年男子也是同樣一掌拍出。
一道巨大的血紅色手掌,頓時以極快的速度朝着何鑫那緩緩拍來的手掌飛去。
不過,在這一掌拍出之際,中年男子身上的血紅色瞬間隱沒,而其面色,也是閃過了一絲慘白。
“......”
無聲無息,中年男子拍出的手掌直接被何鑫一掌拍出的無形氣息碾碎。
緊接着,何鑫直接收起了手掌,但被何鑫拍出的那道無形氣息,卻是絲毫不減的直接朝着中年男子拍去。
“噗~~~”
一聲輕微的響聲傳出,原本看到自己攻擊被碾碎之後正準備躲開的中年男子,此時也是捂着自己的胸口連連吐血。
在中年男子的胸口上,一道血紅色的掌印緩緩浮現而出。
而在外圍,原本正遙遙觀望的那羣吃瓜羣衆,此時也是發出了一聲驚呼。
他們實在沒想到,這個一路火花帶閃電跑進宗門的傢伙,竟然不是宗主的朋友,而是宗主的敵人。
而且......以宗主的修爲,竟然都被這人一掌拍得吐血。
那......這人的修爲又得有多高?
“這難道是宗主要被人挑戰?而且看起來,宗主的勝算還不高啊。”
“難道,我血魔門即將大興?這麼強大的強者,成爲宗主之後,我們血魔門估計能成爲天下最頂尖的宗門吧?”
“一巴掌把宗主拍得吐血,我感覺,這人的修爲比宗主要高了很多個檔次。”
“管他的,宗主換了就換了,實力爲尊,誰也說不了什麼。”
“......”
外圍,那羣吃瓜羣衆此時正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幕議論紛紛。
不過,這些話聽在何鑫的耳中,頓時就讓他皺起了眉頭。
看了眼自己面前已經被自己打成重傷的中年男子,何鑫的嘴角莫名的抽了抽。
“你是......血魔門的宗主?”
看着自己面前一臉慘白的中年男子,何鑫的話語之中也是夾雜了一絲尷尬。
什麼鬼?自己是來當長老的好吧?怎麼一來就碰上了一個宗主......
心中不斷吐着槽,但何鑫的目光,此時卻是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中年男子。
而聽着何鑫的話語,那名中年男子此時也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沒錯,我就是這血魔門的宗主,閣下要是想當宗主,只需說一聲即可,我一定舉雙手贊同。”
看着自己面前的何鑫,中年男子面露苦澀。
一巴掌就能把自己扇成重傷,他現在甚至連反抗何鑫的心思都沒有了。
他現在想的是,要怎麼樣,才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血魔門宗主?誰愛當誰當去,在生命面前,什麼身份都是虛的,只有自己的生命,纔是最真實的。
所以,在聽到何鑫的問話之後,中年男子也是瞬間就做出了決定。
讓出自己宗主的位置,只要能夠保住自己的命就好了。
不過,在聽到中年男子承認之後,何鑫的眼角卻又下意識的抽了抽。
怎麼辦?還沒進宗門呢,就先把宗主給得罪死了,這......就有點尷尬了啊。
目光古怪的看了眼自己面前的中年男子,何鑫現在也不打算動手了,而是朝着中年男子走了兩步。
而看到何鑫的動作,中年男子此時卻是面色大變。
何鑫本來是想着和這個宗主冰釋前嫌來着,不過沒想到,他的動作看在中年男子眼中,卻成了不打算留他性命的前奏。
何鑫往前飛,中年男子往後退。
就這樣,一人向前一人往後,二人就這麼在吃瓜羣衆們望眼欲穿的表情下進入到了中年男子的洞府之中。
而這一幕,看在外圍的那些吃瓜羣衆眼中,頓時就讓他們心中有了底。
“唉,看來原來的宗主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啊。”
“廢話,你見過哪個宗主在挑戰了前宗主之後還把人留下來的?”
“這樣說也對,宗門自興盛以來,從來都是老宗主被殺死,然後新宗主才繼位。”
“就是嘛,如果是你,你也會這麼做,畢竟,留下前宗主,就等於是留下了一個禍害。”
“......”
吃瓜羣衆們在外圍激烈的討論着,但此時,身處中年男子洞府之中的二人,卻是陷入了詭異的平靜。
“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