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們三個恐怕都要遭別人玷污了!”
“是啊。師父。謝謝你。蘭兒和青兒願意服侍你一輩子!”
“師父。能做你的徒弟真是太好了。我們太有安全感了。”
但這三個小丫頭有多高興,外面的那些男修士現在就有多憤怒。
誰讓孟嘗破壞了他們的好事呢?
如果沒有孟嘗的話,現在他們早就把白曉雲,青兒和蘭兒這三個仙女拿下了。
現在倒好,這三個小丫頭沒拿下不說,反而還搭進去十條人命。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剩下的男修士要說一點也不忌憚孟嘗,那肯定是騙人的。
畢竟,從剛纔的交手就可以判斷的出來,孟嘗的修爲肯定是築基期。
那既然是築基期了,這些人想要再幹掉孟嘗,可就需要費一番力氣了。
因爲,他們之中的這些人裡,也不是所有人的修爲都能百分百的戰勝孟嘗。
如果孟嘗的修爲是築基期初期,那麼,倒是解決起來比較容易。
隨便從這些築基期修士之中找出兩個築基期初期的修士,就可以輕易的幹掉孟嚐了。
但要是孟嘗的修爲是築基期中期,就至少需要派出一個築基期後期的修士去對付孟嚐了。
因爲,他們這些人裡沒有築基期中期的修士。
但這還不是最麻煩的。
最麻煩的是,萬一孟嘗的修爲已經是築基期後期了,那可怎麼辦?
他們之中倒是有築基期大圓滿境界的修士,但這樣的修爲只有一個。
也就是說,難道要讓最強的修士出戰嗎?
這些人對視一眼,要說願意,肯定是騙人的。
因爲,當這些人商議該怎麼幹掉孟嘗的時候,一些有心人也把主意打到了孟嘗的那把火紅色的飛劍上了。
不管火麟劍法寶的威力如何,至少,外表上,可比他們現在的法寶要炫酷的多。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要說一點也不想要把孟嘗的火麟劍佔爲己有,肯定是騙人的。
既然如此,那就絕不可以讓追強的修士出戰。
因爲,只要築基期大圓滿修士出戰,其他人就沒半點希望了啊。
這人幹掉了孟嘗以後,孟嘗的法寶火麟劍只要沒損壞的話,到時候這法寶還不是屬於築基期大圓滿修士的嗎?
誰有膽子去爭呢?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一個人也不敢。
那讓這些人單獨去迎戰孟嘗嗎?
也沒人。
就這樣,這些人經過一系列簡單的商議,最後派出了三個人試圖挑戰孟嘗。
分別是築基期初期兩位,築基期後期一位。
而這三個人正好又都是築基期初期中最強的兩個,和築基期後期最強的一個。
如果這三個人都幹不掉孟嘗,他們也就斷了去爭孟嘗法寶的念頭了,就讓最後的大圓滿境界的修士去收拾孟嘗好了。
“小子!你出來!!”
“對啊!臭小子!聽到沒有?快出來!如果你不出來,我們就把你房子拆了!”
“小混蛋!不想那三個女人有事的話,就快出來送死!你死了,我們可以答應你,放了她們三個一馬!”
此時,孟嘗纔剛剛安慰好懷裡的三個仙女,突然間聽到外面又傳來那羣男修士的嚷嚷,要說不生氣,肯定是騙人的。
誰讓他一直到現在爲止,還沒清醒過來,還始終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嗎?
那既然是做夢了,總不能在夢裡也要看別人的臉色嗎?
無論怎麼說,他畢竟也是一派之掌,白曉雲,青兒和蘭兒這三人的師父,現在人家都挑釁和威脅到自己家來了,要說再不立立威風,以後又如何管理門派呢?
一念及此,孟嘗哼了一聲,拍拍懷中嚇得嬌軀又開始發抖的三個女修士,道:“別害怕。我這就出去。你們就待在裡面,別出來。明白嗎?”
白曉雲點點頭,緊緊握住孟嘗的手,不願意的鬆開了。
青兒和蘭兒鬆開了抱住孟嘗的手,望着孟嘗要離開,忍不住又突然衝了出來,從後面抱住了孟嘗。
但見師父投來慈祥的目光,這兩個小丫頭登時臉上一紅,覺得不好意思,終於再一次鬆開了手,乖巧的站在門口,目送孟嘗的出去。
孟嚐到了外面的時候,外面的那羣男修士已經擺好了陣勢站好了。
其中兩個築基期初期最強的修士從人羣裡站了出來,剩下的那個築基期後期修士站在了另一邊。
而更多沒有出手的修士都選擇和築基期大圓滿境界的修士站在一起。
因爲,和這位站在一起最爲靠譜,安全嘛。
孟嘗掃了一眼這些人的架勢,再望了望已經祭出法寶,打出了印訣,準備和自己開戰的兩個築基期初期修士,笑道:“怎麼?你們這麼多人不一起上,只派兩個人嗎?”
這番話可太嘲諷了,讓所有對孟嘗抱有敵意的男修士都一個個氣得血氣倒衝,渾身顫抖,七竅生煙,很多人都忍不住基礎法寶,要不顧約定出手了。
誰讓孟嘗的話以及眼神太輕視這些人了呢?
這些人雖然已經知道孟嘗的修爲有築基期了,但也沒覺得孟嘗的修爲能高到哪裡去。
至少,在現在築基期初期修士沒有出手以前,他們都只覺得孟嘗的修士也只有築基期初期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孟嘗這樣的羞辱呢?
更何況,還是以衆對寡的情況下,就算是羞辱別人,那也應該是他們這一邊啊,而不是孟嘗啊。
這小子太囂張了!
他沒有資格這麼囂張!
可同樣是見到孟嘗的態度,白曉雲,青兒和蘭兒卻是覺得理所當然,在屋子裡看的是一個比一個興奮激動,嬌軀都開始微微發抖起來,臉上更是紅雲越來越多,在陽光的照樣下,顯得更加美豔動人了。
誰讓她們看向孟嘗的眼睛都在發光呢?
“師父好霸氣啊!這麼霸氣的師父,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是啊!以前的師父我雖然也知道很厲害,但是,師父一直性格都比較溫和,今天的師父總覺得哪裡不一樣呢。”
“嗯嗯嗯。就是這種感覺。和以前的師父完全不一樣。但可以證明,還是師父他老人家。對了。你們覺得以前的師父那樣好呢,還是現在的師父這樣好?”
“我覺得都好吧。以前的師父對我們好,現在的師父對敵人比較好。要是師父突然哪天督促我們修煉的時候,也變得這麼有壓迫力的話,我估計會很痛苦。”
“你啊就是平時修煉太偷懶了,要我說,我就喜歡師父嚴格一點,像是現在這樣霸氣一點。最好師父收拾完了外面那些人,就把我拿下了,我和結婚了纔好呢。”
“我的娘。你個小丫頭多少歲了?你比師姐都大了嗎?小小年紀說出這種話,你不覺得害臊嗎?”
“有什麼害臊的,我就是喜歡師父嘛。難道你們兩個不喜歡?”
“我沒說不喜歡啦。只是,我覺得師父還是溫和一點更好,我更喜歡以前師父的樣子。當然,我不是排斥現在霸氣的師父。我是覺得,如果師父偶爾霸氣一回的話,其實也是不錯的。只要以後在督促我修煉的時候,不是天天那麼霸氣,天天那麼嚴格就好。師姐你呢?”
白曉雲聞言,望着兩個敢於吐露心聲的小丫頭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自己,登時臉紅的似是塗上了一層研製一樣,粉裡透紅,羞的都不敢回看兩個了,突然把頭一扭,背對着兩人,纔不滿的迴應兩人,道:“你們兩個死丫頭。這不是你們該問的問題。”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們好好看着師父怎麼收拾這些臭男人就好。不要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