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我乾爹吧？
十七歲的孩子現在都這麼大膽的嗎？
這種話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說出口。
張澈感慨，現在的未成年確實早熟的可怕。
只不過…….爲什麼這幅嘴臉竟然如此的熟悉。
“滾，我才二十一歲。”張澈刻意把二十一歲這四個字念得很重。
“我開玩笑的好嗎？”
“不，你沒有。”
“我真的是開玩笑的啦。”
“你和她們一樣。”
“什麼意思？”
“你就是饞的我身子。”
“……”
“被我說中了吧？無話可說了吧？你想…我也不給你。”
“我求您一件事。”
“只要不是非分之想我都答應你。”
“請您離開，謝謝。”
“好的。”
走了？
怎麼就走了？
小仙女懵逼中，但是心中那些明顯存在的難過情緒逐漸消失。
……
……
下午，從健身房出來的張澈抽空去了一趟老師介紹的管豹導演《古劍神俠》的片場。
“管師兄，您好。”張澈姿態很端正，此次前來他就只是以學生的身份來學習。
“師兄嗎？”管豹楞了一下，隨後哈哈一笑，“那我就有個頂級流量的小師弟啦？以後你可得幫襯幫襯師兄。”
說完，管豹又吩咐了片場維序人員，“不要放一個記者進來，沒有我的允許，包括主演都不得來影響我。”
張澈和其他師兄弟不同，暫且不說他頂級流量的身份，以前老師從來沒有這麼青睞過哪一個學生，即便是顧憐也沒有這個榮幸。
但就是張澈，老頭子居然又是發部落格又是公開回懟上戲、華戲，運氣好到讓他們這些師兄師姐無地自容，不過不會嫉妒就是，一脈相承的他們懂得抱團取暖互幫互助，衆人拾柴火焰高嘛，當然也有同門關係破裂的，這裡就不足一說明了。
再說了，他是導演，張澈是小鮮肉，利益上完全沒有什麼衝突，相反還能互補，他下意識地認爲張澈來片場，大概是爲了提前感受片場的氣氛，沒有往那一方面想。
實在是張澈的年齡太具迷惑性了。
“收到。”
管豹不需要用張澈來炒作新戲，他在導演圈子裡也是如日中天的‘小鮮肉’之一。
來之前張澈做足了功課，老師推薦的導演能差到哪兒去？雖比不過馮曉，但也是業界數一數二的大導演，導了十二部戲，除了早期第一部，其他無一例外都是精品電視劇，甚至還有兩部電視劇成爲經典。
在管豹一聲令下，張澈果然減少了許多麻煩，其實他來到片場，已經做好了被管豹‘炒作’的準備，這種炒作各取所需，只要不是花邊新聞，張澈都可以接受，沒想到管豹根本看不上。
看來頂級流量的身份，在很多人眼裡就只是擺設。
管豹拍的新戲叫古劍神俠，時間背景在唐朝，講述是一個大宗門的小師弟身患絕症，平時需要靠古劍軒轅劍壓制，而遇到人妖女主角、男配角、女配角一路通關打副本的故事，然後身體痊癒入了洞房，相愛相殺虐一下的故事。
巧了。
今天的戲恰巧是男主角痊癒的戲份，張澈估摸了下這一幕大概是整個劇的高chao。
“小師弟，老師說你想學習執掌鏡頭，是對攝像有追求嗎？”道具組還在佈景，管豹閒着也是閒着就跟張澈拉拉家常。
“差不多。”很多時候你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所以語言更顯得蒼白，管豹認爲他對攝像有追求，他就是吧，也省的費一番口舌去解釋。
拉家常的功夫，道具組準備好了。
開拍的時候，管豹就再也沒管張澈了，但是張澈沒敢眨眼，目光一直落在監視器的畫面上，這時男女主角才露出了真容。
男的是個小鮮肉，是真的小，比小仙女還小，叫武三石，別看名字奇葩，但還挺有名的，演技口碑都很不錯，就是沒張澈這麼誇張。
女的是個出道多年的小姐姐，是個不小的腕兒叫楊晶，挺有味道的一個少婦姐姐。
透過監控器，張澈看到武三石的演技，不禁點點頭，以影帝的眼界，這小老弟的演技也還行。
見管豹鏡頭一直落在武三石身上，他的神態不斷給特寫，張澈若有所思。
無論是電視劇，還是電影，男女主角是靈魂，劇情是身體，缺一不可，不過是否有趣還得靈魂主導，張澈是這樣理解的，因爲哪怕再好的劇情，男女主角沒演出內味，也無濟於事。相反若是平平無奇的劇情，男女主角能演出不一樣的東西，反而加分。
四臺監視器都在不間斷的工作中，管豹越來越投入，嗓門也越來越大，在現場的張澈更是把所有的細節都深刻於腦海中，結合之前馮曉片場的大發神威，糅合揉搓，會逐漸形成屬於張澈的風格。
在片場待了五個小時，張澈又學到了不少東西。
此時。
距離週一見還剩9個小時。
張澈請了全劇組吃了飯，但沒有參加飯局，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公司，將今天看到的聽到的學到的一一記錄在案。
除了監控器的常規操作外，張澈還偷偷記下了管豹在現場是如何調度的，這也很重要，當時《復仇都市》片場，張澈見馮曉就很慌，哪裡還有心思偷師。
做好這一切。
自己又過了好幾遍後。
張澈才放下筆桿子，坐在老闆椅上發呆了許久。
很快，一通電話打斷了張澈的思路。
一看來電顯示蕭遠。
張澈皺眉，想了下，還是接了起來。
“張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