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你沒事吧?要不要緊?該死的史蒂夫,敢動我男人,我要他好看。”蕭芷櫻是剛纔才收到小壞蛋被錘的消息的,知道心愛的男人被欺負的那一刻,她快要氣壞了,不過馬上沮喪地發現自己似乎除了生氣,好像根本不能爲小壞蛋做什麼,如果可以,她恨不得馬上飛到小壞蛋身邊。
可是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忙着整合滾沙唱片的資源和小壞蛋開巡演的事情,有時候忙得連三餐都顧不上,更別說顧及小壞蛋啦,今天聽手底下在討論張澈,她耳朵一動,猛然醒悟好像好多天沒和小哥哥打電話了,掏出手機,立即就看了部落格彈窗而來的消息。
小澈打和奧尼爾身材差不多的史蒂夫?
去你的。
瞎編也靠譜點。
小澈連我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得過史蒂夫?
靠。桃子姐怕是高級黑!
接着,桃子姐就看到張澈被錘的視頻,她眼眶立刻紅了。
該死的,史蒂夫。
“你要他怎麼好看?”一通電話就足夠了啊,出事到現在,主動打他電話的寥寥無幾,不過張澈早就習慣了。
“這個……哎?你不是半條命快沒了嗎?怎麼說話還中氣十足?”
“我沒有被錘,他想錘我?早得很。”
“那——”
張澈將事情的經過和桃子姐講了一遍,桃子姐聽了後咯咯嬌笑,“你真的好壞,史蒂夫氣炸了吧估計。”
“你覺得好笑嗎?”
“難道不好笑嗎?史蒂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個混蛋……就算我瞎了眼,也不可能會看上他,真的是個神經病。”
“蕭遠和我說,你最近常常在公司忙到深夜纔回家?”
“沒有的事。”蕭芷櫻心裡暗罵,遠叔到底是誰的人,這麼快就當起了小壞蛋的眼線了?
“如果再讓我知道有下一次,你就別和我打電話了。”
“我……”
“需要重複一遍?”
“喂喂喂,張澈,你這霸道總裁範兒起的是越來越嫺熟了啊?”
“我沒和你開玩笑。”張澈不需要桃子姐爲他做什麼,只要桃子姐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什麼演唱會,他真的無所謂的,縱觀老張+小張出道這幾個月,哪一次是他主動想唱歌的?唱歌只是他發泄情緒的一種方式罷了,並不是他的全部,而桃子姐纔是他的…
“知道啦。”桃子姐心裡一甜,“知道你忙就不纏着你了,還有……別隻顧着說我,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
“嗯。”
“親我一個。”
“不...不好吧?”又不是小孩兒了,成天整這些虛的幹嘛,想的話拉開架勢真刀真槍的####一下啊。
“我不管,親我一個。”
“……”
……
……
張澈回到下榻酒店的時候,黃老的電話打進來了。
老頭子說他的演技還不夠爐火純青,當時躺下去的力度不夠大,不然能夠更逼真一點的。調侃完張澈後,老頭子鄭重其事地說了三個字。
好樣的。
“老師謬讚了,其實多虧了老師的栽培。”
“臭小子每次對我都要這麼圓滑嗎?我是那麼古板的人嗎?”就這一點,小澈和小憐如出一轍。
張澈卻不這麼認爲,對待敵人或者陌生人,他可以直來直往,但是對待一直希望自己好的長輩該有的尊敬還是要有的,不對嗎?
“行了,說多了你們年輕人也不愛聽,回京都的時候帶小憐回家一趟,你師母一直叨逼叨的,煩死了。”
“好。”
“小澈,我希望華夏的電影能衝亞洲,我臨死前能看到這一幕嗎?”黃老突然肅然道,這是他一生的夙願,雖然他是華夏的國寶級演員,但國際上認識他的又有幾個?
泱泱華夏,五千年文化底蘊,卻拍不出一部震驚世界的電影嗎?一定要和國足一樣讓人難受嗎?
張澈腳步停了下來,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這哪兒是黃老的夙願,這也是他兩世爲人最大的心願!
“會的,而且不會太久。”
“我等着。”
張澈也等着。
掛掉電話,張澈回到自己的總統套房,卻沒有看到顧憐的身影。
脫掉大衣,張澈回到臥室,發現穿着睡衣的顧憐捧着一杯咖啡正坐在飄窗上盯着窗外的世界怔怔出神。
“老顧。”
“回來了?”
“嗯。”張澈徑直的走到顧憐面前,輕輕地將她摟到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
顧憐放下咖啡,反手抱住了張澈,她能感覺到張澈傳來的負面情緒,似乎是無奈和無力。
“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張澈疑惑。
顧憐眨了眨眼,伸出手捧着張澈的臉,“你這麼好看,我不太想把你放出去。”
此時的顧憐身上好像有光,籠罩在張澈身上,他感到暖洋洋的,什麼負面情緒頃刻間蕩然無存。
“不放我出去,怎麼掙奶粉錢?你看,本草綱目上架3個多小時,就爲我帶來了快五千萬的收入。還真得感謝史蒂夫呢!義務幫我宣傳了仙劍和新歌,呵呵。”
顧憐深深地凝視着張澈,她發現了張澈一個小秘密。
是什麼秘密呢?
今天早上張澈出去的時候,老顧一個人呆在酒店裡。
閒得無聊,老顧便打開了張澈的筆記本電腦,想上二手東買兩本書看一下,剛打開電腦就看到建設銀行的頁面,上面還保存着張澈的轉賬記錄,個十百千萬,足足八千萬人民幣。
轉給誰呢?
老顧很好奇,於是便向單晴打聽。
單晴支支吾吾的,顧憐更好奇了,強逼着單晴說。
單晴沒辦法了,只能說出來。
這些錢是張澈用來蓋學校的,雲貴川山區那邊有好多留守兒童因爲貧窮問題,別說上學了,溫飽都成了問題。從歌手在民間開始,張澈每個月都堅持這麼做,目前已經有五個月了,每個月八千萬,足足捐贈了快四億。
聽到這個消息,顧憐笑了,亞洲第一美人的笑容有多震撼?可惜沒人看到。
可能包括顧長青在內的人,會覺得張澈自導自演的這齣戲是爲了仙劍和新歌。
其實不然。
他一直在履行自己所說的。
不過小澈不說。
她也不會問。
他累了。
她就讓他靠一會兒。
他想說了。
自然會說。
“累了的話,我肩膀借給你靠,不過在這之前,把你的狗爪子拿開。”
張澈下意識縮回了手,訕笑道:“你知道的,我剛被錘了,身體方面有點吃不消,雙手經常無力。”
老顧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幹嘛搞得跟做賊一樣,我本來就是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