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聽到這裡，內心深處已經在翻白眼。
結果搞到最後，還是要自己修煉八九玄功。
“喂喂喂！你不要覺得我在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好不好？”系統感受到了陳燁的情緒，趕緊說道，“沒有一點假話，只要你修煉八九玄功，長時間保持先天狀態，一定是可以活到二百歲的！”
陳燁無奈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他心裡面卻在思索着一些更加高級的東西。
原本對修煉一點也不感興趣的他，忽然就來了一點興趣。
很難說是爲什麼，或許是好奇心？
畢竟這些東西，他之前從來都沒有接觸過。
“喂，你說的那些污穢之氣，是怎麼來的？”
“這污穢之氣嘛，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陳燁不想在聽到廢話，“不然我直接關閉系統了。”
“我靠，你這是問別人問題的態度嗎？”
“關閉系……”
“好好好！”系統求饒道，“等等，算我怕了你了好吧？”
這是這麼多天以來，陳燁第一次詢問修行有關的東西，系統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給陳燁灌輸一些觀念。
“快說。”
陳燁在浴室裡面就，一邊搓澡一邊聽着系統的話，一心二用，一點也不費力。
“所謂的污穢之氣，其實就是這個世界比較污穢，不夠純淨……”
“嗯？什麼意思？”陳燁疑惑道，“我忽然想到，古時候很多人都是喜歡跑到山裡面去隱居修煉，他們是不是也是知道山裡面污染比較少，所以污穢之氣比較少一些？”
“額，這個……”系統隨即道，“他們的目的確實是這個目的，但是就算是跑到人跡罕至的深山裡面去，也是會有污穢之氣。”
“因爲這個所謂的污穢之氣，並不是表面上的所指的比較污穢的東西，而是指一種看不見摸不着，但是卻一直存在在我們周圍的東西。”
“什麼東西？”陳燁來了興趣。
“雜念。”系統開口道，“準確的說是慾念。”
“慾念？”陳燁愣住了。
“不錯，正是慾念，而這些慾念也並非只存在在每個人自己的腦海裡面，其實它也會發散出去，所以纔會傳播的到處都是，即便是躲在深山老林之中，也只是能夠減輕而已，卻並不能完全的隔離污穢之氣，處了那幾個洞天福地……”
後面說的什麼，陳燁其實已經有些不太在意，他已經被這個概念給吸引了。
甚至想到最後，想到了一些哲學上的東西。
“怎麼？你不相信？”系統見狀繼續說道，“其實我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塌繼續說道，“普通人的慾念比較小，所以影響的也就比較小，但是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古代的時候一些君王，因爲慾念比較強烈，就會直接導致天下大亂，這就是最好的例子……”
陳燁點點頭，其實已經明白了系統想要說什麼。
“所以那按照你的意思說，我是不是要清心寡慾？”
“當然不是！”
系統說的義正言辭，“如果說，修煉有成之後，就變得清心寡慾，無慾無求，那還有什麼意思？”
陳燁見到系統竟然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這一點他是沒有想到的。
因爲他見到很多的那些修爲高深的住持道長之類的，基本上都是去仙風道骨無慾無求的樣子，所以也難免會想到這一點。
“其實，你說的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但是你理解還是出現了偏差。”系統繼續解釋說道，“修煉到最後，不是說讓你無慾無求，而是把一些低級的慾望給去除，留下一些高級的慾望。”
“嗯？”
“簡單的說，酒色之慾，就是一些比較低級的慾望，而做戰神鬥天鬥地，就是一個比較高級的慾望……”
“我去你的！”
陳燁聽到到最後系統果然還是扯到了這個上面，頓時一臉無語，“行了，我已經知道了，不要再說了。”
“誒，我覺得你還不知道，要不喲我在給你解釋一下什麼叫做高級慾望……”
“關閉系統。”
陳燁淡淡說出這四字真言。
腦海裡面頓時清淨。
他趕緊趁着這個機會，洗一下澡，把身上都給搓乾淨之後，纔出去。
這個時候他又發現，自己換洗的內褲……自己好像是就沒有換洗內褲……
原本的內褲已經是變得污穢不堪，難道要穿着這個出去？
那肯定是不行。
那不如不穿？
好像也不太行……
忽然之間，陳燁又陷入了一種糾結之中。
“喂，系統，醒了沒有？”
“怎麼？是不是想讓我給你講解一下戰神之道？你要說這個我可就精神了……”
“不，我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的內褲快速變幹？”
“……”系統無語了，“或許你可以試一下八九玄功……”
陳燁一拍腦袋，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一股極其龐大的力量，只是還不知道如何運用而已。
閉目沉思了一下，陳燁眼前頓時一亮。
他把洗好的內褲拿在手裡，忽然開始運轉公法，然後只感覺到一股子熱量從手上涌出，直接把內褲考冒煙。
眨眼的時間，內褲就重新變得乾爽。
“八九玄功？果然還有點用處，也不是一無是處……”
系統欲哭無淚，“我把這種高級公法給你，結果你就用它烤內褲？你有沒有搞錯？你知道這事情如果是讓別人知道了……”
“關閉系統。”
陳燁淡淡說道，“我怎麼用那是我的事情，就算是這功法再怎麼牛批，在我手裡，也不過只是我的工具而已，我又其會被一個功法左右？”
如果那樣的話，那到底是人修煉功法，還是功法在修煉人？
他自己想的清楚明白，自然不會存在這一方面的困擾。
穿上內褲之後，陳燁又把昨晚脫下來的衣服穿上，這才捏着鼻子走出房間。
臭，實在是太臭了。
簡直就是臭不可聞，看來以後這間房子不能要了。
陳燁忽然開始有些心疼楊瀾。
自己來一趟，竟然直接把人家房子給搞的不能住了……
說起來還有一點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