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圭吾在《白夜行》中曾寫到‘世界上，唯有太陽和人心不可直視。’
人心底的慾望，就像是永無止境的深淵，當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再想蓋上，就很難了。
這就好似爲什麼說‘出軌只有一次和無數次’是一樣的道理。
洗手間內，李歆瑤深吸口氣，雖然內心深處有些被輕視的不爽，但沈雁的價碼實在太誘人。
拍一條視頻就能夠賺5000塊，拍十條就是五萬，沈雁並沒有說上限。
這些錢，足以讓她買很多心心念唸的口紅、香水、好看的新衣服以及高檔奢華的名牌包包。
她自我安慰道：“只是拍視頻而已，又不做其他的，這樣就有錢賺，何樂而不爲？”
但是她還不夠誠實，有一點沒說。
讓她拍這種視頻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沈雁……她閨蜜的男朋友……
李歆瑤的心中，除卻羞恥之外，竟還有一絲緊張與刺激的感覺。
況且，李歆瑤本就是看待男女感情更接近本質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那麼多的驚人之語。
對待沈雁這種有些變態的嗜好，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反感，她所覺得不舒服的，僅僅是沈雁話中對她的輕視。
如此多的條件下，衝破了李歆瑤心中最後一道防線，答應了沈雁的要求。
這樣的結果，對沈雁來說是在意料之中的，他算準了李歆瑤的性格，纔會對她如此玩弄調戲。
要是換作其他人，就不會如此做了。
車上，沈雁嘴角上揚，轉頭望向身旁的楊瓊，眼神很邪性，笑道：“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嘛，今天這麼乖？”
當着楊瓊的面，與另一個女人如此曖昧，這像是突破了某種禁忌，沈雁並無任何的擔憂。
楊瓊搖搖頭，眼波如秋水，情意綿綿，弱弱道：“你喜歡就好。”
剛纔沈雁的話太嚇人，又有種當初對她的那種冷淡感，讓楊瓊現在特別老實。
“孺子可教也。”
聞言，沈雁哈哈大笑，對自己的調教成果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當着楊瓊的面撩撥李歆瑤，自然是故意的，也算是吃準了她的性格。
哪怕心中不舒服，也不會說出來，不想惹沈雁不高興。
這也是沈雁願意跟她呆在一起的緣故，沒有什麼壓力，隨心所欲，爲所欲爲。
“那你可以不生我氣了嘛？”楊瓊咬着紅脣，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哪有那麼容易生氣。”
“還有，剛纔你怎麼說的？”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說回到家我想怎樣你都會配合，是這樣吧？”
沈雁笑吟吟的，表情玩味。
不知道是這具身體太過年輕的緣故，還是受到那枚小藥丸的影響，讓沈雁的胃口越來越好。
有點像是破身後食髓知味的那種感覺。
身旁，楊瓊俏臉紅潤起來，微微頜首，輕呢一聲：“嗯……”
“好，那現在就回家。”
…
…
晚上，兩人中場休息，出門吃了頓豐盛的燭光晚餐，沈雁點了瓶好酒，將今日剩餘的額度花完。
自從升級之後，每日十萬的額度，讓沈雁整天爲怎麼花錢而發愁。
爲此萊茵別墅內他和楊瓊的衣服所有的衣櫃都要放不下了。
這已經算是一個比較恐怖的數字，正常人的日花銷很難達到十萬。
返現後，他一個月就可以獲得三百萬的現金。
這錢足以買一輛碳纖維限量版奧迪R8了。
一個月啥也不幹，就是一直花錢消費，就能買輛奧迪R8，這種好事往常也只有夢裡纔有。
但事實擺在沈雁面前，他就不得不煩惱了。
錢太少，不能累積，小玩意他能買的都買了，大點的又不太夠，什麼也買不起。
所以，這就造成，沈雁小玩意每天都要買一大堆，或者想辦法怎麼把這錢消費掉。
爲此只能夠到處撒錢，要不然也不會平白無故就讓李歆瑤拍什麼視頻，因爲這在系統的判定中，也是消費的一種。
但這也還不夠，只能夠多找點人爲自己分擔一下。
比如，去給公司的員工發一下福利。
反正系統並沒有規定，他的消費必須用於個人，幾乎沒什麼限制。
十月十二日，名悅大廈。
東皇音樂。
與以往沈雁來時真的大不相同，原本空無一物的辦公室不僅在門口添設了前臺服務，而且辦公室內正在工作的員工也有不少。
一些基礎的部門也都組建起來，而這也纔過去十幾天，可以說樑瓚的效率真的很高了。
“你好，也是來應聘的嘛？”
老樑的眼光不錯，前臺妹子顏值還可以，五官精緻，最主要的貌似還是素顏。
看起來也很年輕，像是剛剛從學校畢業一樣。
扎着馬尾，笑起來甜甜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西服，內搭白襯衣。
作爲公司的門面，形象過關，態度也很好，沈雁還挺滿意的。
“不是，我找你們樑總。”
沈雁搖搖頭，微微一笑道。
“哦，我們樑總很忙，請問您有預約嗎？”前臺妹子微笑着，盡職盡責的繼續問道。
“沒，不過我找他不用預約。”
沈雁再次搖頭，打算自己去找。
“那個那個，你不能進，沒有預約，也不是來應聘的，你說你想要見樑總，總要告訴我你是誰吧？”
“這樣我才能給你去問一問啊！”
妹子走出前臺，攔到沈雁身前，一臉爲難道。
“我是你們這的老闆。”見狀，沈雁也是有些無奈道。
“哦，那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問……”
前臺妹子說着說着，忽然間眼神有些凝滯，像是才反應過來。
“嗯？您是……我們公司的老闆？”
她一臉緊張，不確定的問道。
沈雁沒說話，含笑點頭。
“啊，那個老闆……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您，我馬上去通知樑總……”
小姑娘連忙道歉，微微低着頭，羞愧的彷彿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今天才是她入職的第一天，竟然將老闆給攔下了，這種糗事，恐怕會被公司的同事取笑吧？
沈雁望着眼前慌不擇路的小姑娘，忍俊不禁的笑起來，這姑娘看起來還挺有趣的。
“哈哈哈。”
他沒有等待什麼，自顧自的走到公司內，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總共一百五十多平，面積其實並不大，除卻兩間單獨的辦公室，其他的分爲幾個小區域，代表各個部門。
各個小區域都有人在辦公，加起來八九個人左右，並不多，暫時看上去完全夠用。
但看在沈雁的眼裡，第一感覺還是簡陋，太簡陋了。
那是以前沈雁沒錢，只能夠一切從簡，現在有錢了，錢多的花不出去，當然要改善一下條件。
他第一個想法，就是把隔壁空着的房間也租下來，隔壁的房間比較大，這樣就有四百多平。
再在樓上或者樓下空着的寫字樓房間弄個錄音室，全搞頂級的設備，這樣錢不就花出去了？
或者可以跟其他幾家公司協商一下，把這一整層都租下來，也省得上下樓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