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田奇看來,沈世鐸和邱永崢爭相把女兒嫁給陳墨,無非是因爲他的妹妹陳沐雪被聖醫認作了妹妹。
不僅他一個人這麼認爲,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這麼認爲的。
陳墨笑了笑,說道:“你說的對,就是因爲我妹妹,他們才如此尊重我,這有什麼問題嗎?”
周田奇憤怒的叫道:“你……你無恥,有本事和我單挑,如果我失敗了,從此後不再對陳小姐有任何想法,但是如果……”
“別但是了。”陳墨打斷道:“你連和我做對手的機會都沒有,怎麼會有勝利的機會?”
“你!那咱們就來單挑。”周田奇大怒道,不管怎麼說他誰特殊兵,陳墨一個壞人,如果連一個壞人都比不過,那就侮辱了特殊兵的名號了。
“葉家彩禮到!”
正在這時,一聲高喝,便見一羣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男人擡着幾口大箱子魚貫而入。
西裝男們步調統一,氣勢磅礴,頓時驚呆了一衆人等。
他們將箱子擡到舞臺上一字排開,隨後一口一口的打開。
映入衆人眼簾的是滿滿的紅色鈔票,偌大的箱子裝滿了鈔票,至少得有五百萬,這裡一共有八口箱子,加起來得有四千萬。
“沈世鐸沈總何在?”
正當衆人驚駭之際,便聽見一人大聲喝道。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來歲,濃眉大眼的中年人,渾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威嚴。
沈世鐸走出來,疑惑的問道:“我就是沈世鐸,請問你們這是何意?”
“我叫魏明婁!”
聽到魏明婁的名字,衆人均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氣,這是夏國的地產大鱷,旗下的樓盤寫字樓遍佈夏國,聲名更是早已傳遍了夏國的大街小巷。
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永寧市這樣的小地方。
沈世鐸愣了愣,雖然沈家現在是永寧市的第一家族,資產更是上了百億,不過這和魏明婁比起來卻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更加恐怖的是魏明婁依附的是摩都四大家族之一的葉家,那可是真正的超級豪門。
他趕緊笑着問道:“魏總大駕光臨,不知所爲何事?”
魏明婁笑了笑,說道:“我要恭喜沈先生了。”
沈世鐸疑惑的問道:“這喜從何來?”
“葉家的大少爺葉少卿看上了你的女兒沈青衣,準備三日後親自來永寧市迎娶,這是送來的賀禮一共四千萬……”
“什麼?”沈世鐸驚訝的叫道:“這……這怎麼可能?”
聽到魏明婁的話,陳墨頓時皺了皺眉,下午他讓董士寶給葉少卿打過電話,三天後會去摩都找他,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派人找沈世鐸的麻煩來了。
“有什麼不可能?”魏明婁呵呵笑道:“葉大家大業大,葉大少爺更是風流倜儻,此次看上了你家的女兒,也算是你們沈家千年修來的福氣。”
沈世鐸慌忙說道:“魏總說笑了,我們沈家怎麼敢高攀摩都葉家,此事請魏總代爲轉達葉少爺,小女配不上葉大少爺。”
魏明婁淡淡的說道:“葉大少爺決定的事,豈會輕易更改?他說了三天後會親自來永寧市迎娶,你只要把女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行了。”
沈世鐸慌忙說道:“這……這不行啊,我……我的女兒已經和別人訂婚了,還請魏總明察。”
“訂婚了?”魏明婁疑惑道:“據我的消息來看,沈青衣並沒有婚配,怎麼就突然訂婚了呢?”
沈世鐸笑着說道:“是這樣的,今天是小女的生日,趁着這個機會,我就讓她把婚訂了。”
“這樣啊!”魏明婁淡淡笑道:“這很好辦,不管沈小姐和誰訂的婚,退掉就行了。”
沈青衣氣呼呼的喊道:“我是不會嫁的,給我回去告訴你家少爺聽。”
魏明婁笑道:“只要葉少爺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你能嫁給葉少爺,是你的造化,你們沈家的造化。”
沈青衣厲聲罵道:“就算葉家再厲害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你們還敢硬搶嗎?”
魏明婁淡淡說道:“硬搶這種事,只有愚蠢的人才做的出來,像葉家這樣的大家族,絕對不會硬搶。
不過別以爲不硬搶你們就能拒絕?那是絕對不行的,葉家是你們不能反抗的,你說是嗎?沈先生。”
沈世鐸微微顫抖了一下,葉家是百年家族,是摩都四大家族之一,葉家產業遍佈世界各地,不管誰招惹了葉家,那將會面臨無盡的追殺。
這樣的葉家不是他們沈家能夠招惹的。
見沈世鐸沒說話,魏明婁冷漠的說道:“看來這件事讓你有些難做,這樣吧。
你告訴我和沈小姐訂婚的熱是誰,我讓他自己和沈小姐接觸婚約,這樣沈先生就不是惡人了。”
沈世鐸愣了愣,下意識向陳墨望去,在場的所有人能夠和葉家抗衡的只有身爲聖醫的陳墨。
雖然他有意撮合沈青衣和陳墨,但是沈青衣卻已經拒絕了,而且陳墨也說過要爲父親守孝三年,他沒辦法把希望寄託在陳墨身上。
何況沈青衣根本就沒有真正訂婚,剛纔那樣說只是爲了糊弄魏明婁的權宜之計。
“是……是……”沈世鐸支支吾吾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人來。
“是我!”正在這時,聽見一人冷冰冰的說道,隨後一個身體強壯的年輕人站了出來。
正是剛纔邀請過陳沐雪跳舞,卻被陳墨拒絕的周田奇。
所有人都爲此驚駭不已,大多數人會認爲陳墨站出來替沈家扛過這一劫,畢竟剛纔沈世鐸對陳墨的態度,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而站出來並不是陳墨而是毫不相干的周田奇,這樣的情況,讓衆人紛紛暗罵陳墨窩囊,爲周田奇的英勇點贊。
但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爲,周田奇的老爸周錚華趕緊拉着他的手臂,氣呼呼的說道:“田奇,你搞什麼鬼?這個時候充什麼英雄?”
周田奇拍了拍周錚華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爸,不用擔心,雖然他們代表葉家,但是並不能代表夏國代表法律。
作爲一個守衛夏國的特殊戰士,對於這種惡劣的行爲絕對不能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