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開門,直接看到徐夢兒正在玩遊戲,從她的側臉,看到她一臉不快。
看到她臉上表情,心裡稍微猜測,就知道她是在發泄,發泄心裡的不痛快。
輕輕走過去,輕輕抱着她,林凡輕輕的說:“與其讓自己後悔,還不如去了解一下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你都是始終還愛着他不是麼。”
徐夢兒停下手來,淚眼朦朧擡頭看着林凡:“我承認,但是我一想到媽媽在醫院病牀上,睡覺時候念着他名字,每到病房門打開時候都會看一眼,發現不是他,一臉的失望,一想到這裡,我就………”
林凡兩根手指放在她嘴邊打斷她的話,溫柔的說着:“所以我才一而再三跟你說,去了解一下真相,瞭解當年你爸爸爲什麼不回來,這些你可以從他身邊人下手,比如跟着你爸爸的那些手下。按照自己猜想那樣,你爸爸可能就這段時間就會走了。”
“你覺得他在臨走前,不想聽你叫一聲爸爸,不想你對他撒撒嬌麼。”
“去吧,不管怎麼樣他終究是你爸爸,是你的父親,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雖然那只是我的猜測,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是真的呢?”
“對,我應該去,我應該去。”徐夢兒站起來,呢喃細語說着,雙眼慢慢的放出光彩,轉頭看着林凡:“我,我希望你陪我一起去。”
林凡一怔,心裡算一下,比賽最起碼四天,自己是個替補,不用上場。
這四天也不需要訓練,時間上完全可以抽的出來。
林凡點點頭:“行,我陪你去。”
兩人開始收拾行李。
林凡也把這事情跟其他幾女說一下。
幾女也都贊成,雖然是情敵,不過也都希望徐夢兒父女關係複合。
飛機場,一男一女拿着行李,兩人正對下面四五個人招着手。
“你們回去吧,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的。”
“等我回來,到時候我們再戰幾百圈。”
這一男一女正是林凡和徐夢兒。
因爲徐夢兒家的生意是在非洲,並不是國內的,這想去了解徐夢兒爸爸當年不回家真相,自然需要到非洲去。
下面四五個人,毫無疑問就是趙世熙,鍾靈雪,林父林母。
而寧柒夏不在原因,是因爲寧父認識到自己錯誤,兩父女幾天前就已經離開魔都,回家享受一家溫暖去了。
在臨走之前,寧柒夏也跟林凡說過不出三個月就會回來,平常手機聯繫。
至於馬德里,冷雨夜他們幾人因爲今天要比賽自然不會來送機了。
“注意平安。”
“注意小心。”
趙世熙,鍾靈雪,林父林母也對着林凡招着手,在看不見林凡蹤影后才停了下來,在待幾秒離開。
他們都沒有說一路順風四個字。
因爲他們知道,一路順風這四個字,對坐飛機的人來說是很不吉利的,是不可以說的。
飛機上,林凡坐好一邊綁好安全帶一邊看都不看笑說着:“夢兒,你家裡還真的有礦啊。”
因爲從來沒問過徐夢兒家裡是做什麼的,現在要過去了,林凡自然要問。
在得知,徐夢兒家裡做礦產生意的,直接被嚇到了。
林凡可是知道,做礦產生意利潤有多大,就鐵礦,只要不少的,裡面的利潤,都能買下一座島。
徐夢兒知道他這是調侃自己,白他一眼,綁着安全帶說着:“是的。”
“什麼礦?鐵礦,銅礦?”林凡心裡很好奇,不過不敢猜測價值銀礦至上,因爲這太難了,沒一般能耐的人,很難拿的下來一座,就算拿下來,也守不住。
在非洲地方武裝哪裡都有,不想國內,禁止私人武裝,特別銀礦,金礦,鑽石礦,沒實力的人會引來別人搶奪,從而發生小型戰爭,那可是分分鐘死人的。
徐夢兒搖搖頭,低聲說:“都不是,我沒了解過,就知道是金礦,還有一個鑽礦,就那麼簡單。”
“哇塞。”林凡聽聞驚呼起來,在看到四處目光之後,坐好對着看過來乘客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後低聲說着:“我記得你是獨生女來着,那我不是發財了,能買兩棟別墅,住一棟,砸一棟?”
“滾。”徐夢兒踹一下他腳,沒好氣說着:“那也是我的。”
“開個玩笑,開開玩笑而已,你繼續說,你繼續說。”林凡縮腳求饒說着。
徐夢兒也不在這裡說起,而是開口說着:“這我第一次過去,我也沒去過,瞭解的不是很多,也告訴你不了多少。”
林凡:“說自己知道就行,到了就問人唄。”
隨後徐夢兒繼續說着自己家裡的情況。
非洲,某個國家,某一個地方。
有一個人,皮膚很黑,頭髮很長,很亂,彷彿很多年沒洗似得。
這人皮膚雖然很黑,但是把他和附近的人對比一下,看的就會發現此人比他們白多了,在從五官方面,看的出來這人並不是非洲的,是一張亞洲人臉孔。
這人拿着筆手顫抖的在最下面一個缺了一筆的正字,劃上一筆,呢喃細語不停的說着
“還差三天,還差三天就賺夠一百萬美金了,就能回家讓爸爸媽媽過上好日子,讓……”
如果此時有一箇中國人在他旁邊,就能聽的出來,他說的是中國話裡面某種方言。
他手中本子那一夜,寫滿了一個個正字,而且只要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些正字,都不是直接寫成的,而是一筆一筆寫上去的。
“耗子,開工了,快點過來”
此時一個黑乎乎僅僅就牙齒白的非洲人大聲的對着這皮膚很黑的中國人開口說着。
耗子擡起頭,把手中東西收起來放在一件破爛的衣服裡面,高興的說着:“好的,我很快就到。”
他這件衣服是件毛織,雖然很破爛,但要是仔細看就能看的出來,不是機器織出來的,而且人一針一線織出來的,因爲上面的線路,並不太整齊,特別中間那隻猴子笑起來有點燦爛,不像機器織的裡面洞口,線路很整齊,以及織出的生物,毫無生氣,彷彿沒有靈魂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