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同時成熟的話,一起去賣。一時半會賣不完不就糟蹋了嗎。所以我就只讓這些梨子分批成熟,不是更好嗎?。”
姜逸桓笑着解釋道。
“這麼說是你人爲刻意的了?
夏竹驚訝又有些疑惑的說道。
聽到這麼一問,姜逸桓瞬間覺得自己快說漏嘴了。
忽然靈機一動,不過臉上卻沒有絲毫慌張,只是淡淡一笑道。
“本來種植的時候就是分批次種植的,在種植的過程中也都分別澆水施肥的。就是爲了避免同一時間成熟。”
“哦,原來是樣子。我還以爲是打過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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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繼續說道。
“小桓,這個香梨必須保證口感和味道。我現在已經把這個口碑打出去了,咱們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夏竹神情有些嚴肅的說道。
這個香梨是他商業計劃的第一步,這裡是不能出絲毫差子的。
說到這梨的質量,夏竹好像變了個人。
“你儘管放心就是了,這個香梨的質量我能絕對保證。”
姜逸桓也鄭重道。
這梨樹都是姜逸桓通過靈泉澆灌出來的,之前還找人專門檢驗過。根本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
“好,我相信你得辦事能力。”
夏竹點頭肯定道。
姜逸桓的爲人和做事都是讓人感覺十分靠譜,也沒有讓夏竹失望過。
“汪汪…嗷嗚…嗷嗷…”
招牌式叫聲忽然傳進兩人耳中。
“黑子?這傢伙怎麼也在這?這叫聲?”
聽到黑子的叫聲有些不對勁,似乎在跟什麼東西搏鬥。
“夏竹,你抓穩了。我們過去看看。”
姜逸桓心裡有些焦急道。
“要不你放下我吧,我在這等你。”
夏竹建議道。
“那怎麼能行,這又不是在村子裡頭。這裡離大山比較近。萬一出現什麼豺狼野豬什麼怎麼辦?”
姜逸桓不放心道。
夏竹一聽有些緊張,緊了緊手肘,差點沒把姜逸桓給勒着。
“咳咳…咳,大姐,謀殺啊。”
姜逸桓一邊咳嗽着,一邊朝着狗叫聲音那邊急步走去。
走了不到兩分鐘,只見果園盡頭那邊的一個小土包後面。
一頭野豬正將一隻黑狗追得上躥下跳。
“黑子。”
姜逸桓一驚,這一般農村的土狗是鬥不過野豬的。
急忙找到一處較爲隱蔽的地方,放下夏竹。
打算衝上去幫忙。
若是手裡有傢伙,姜逸桓一個人就能把這個畜生收拾了。
不過這個時候再仔細一看,似乎有些不對勁。
看似狼狽的黑子,身上卻沒有任何傷痕。
兩條讓小婷婷綁成蝴蝶結後腿上的繃帶也早就不見了。
而另外一邊,野豬身上過多或少有些傷痕。
尤其是脖子下方的那條,差點沒把野豬的大動脈給劃開,鮮血不停地流着。
看這個樣子是在戲耍對手,想不受傷就耗死它。
“汪汪汪…嗷嗚…”
看到小主人過來了,也沒動手幫忙。
似乎是有點不滿,嚎了一嗓子。
狗爺這斗的不可開交,你可倒好還在一旁看戲。
姜逸桓這纔回過神,這死狗啥時候這麼厲害了。比獵狗還猛,這野豬都不是它的對手。
想着,眼睛往地上一瞟,找到一塊拳頭大的石頭,也沒顧得上瞄準。
“黑子,閃開。”
姜逸桓大喝一聲。
“嗖”的一聲,帶着音爆聲。
啪的一下砸中野豬的肚子。
接着嗷的一聲怪叫傳出,野豬吃痛。
一雙通紅的眼睛盯着姜逸桓。
“汪…”
一邊的黑子此時露出一副對小主人很失望的表情。
“嘿嘿,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嘛。”
姜逸桓也尷尬一笑。
在山裡總有這麼一種說法:“一豬二熊三老虎”。
這豬是指的野豬,之所以能排第一併不是因爲它能兇得過老虎和狗熊。
而是這種動物最常見,山裡的獵手十天半個月就能遇上一會。破壞力也非常的強。
相比之下老虎和狗熊本來就少,再加上偷獵着的捕殺。數量已經非常少了,姜逸桓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野生老虎,只是聽聞長輩們提起過。
此時的野豬對着姜逸桓露出鋒利的獠牙,衝向姜逸桓。
好傢伙,這玩意要是頂在人身上不死也得重傷。
好在姜逸桓的身手已經今非昔比,在把靈泉當水喝的情況下,區區一隻野豬還奈何不了他。
當野豬極速衝過來的時候,姜逸桓一個側翻躲避開來。
野豬撲了一個空,收力不住。
挨着姜逸桓身邊衝了過去,帶起一股腥風,捲起地上的枯葉。
通常野豬性情都十分兇悍,惹火了便跟你死磕到底。
這頭當然也不例外。
見自己撲了個空,野豬立馬掉頭打算再次撲過來。
而這個時候,卻輪到黑子看戲了。
這貨似乎是有點累,一屁股坐在地上就不起來了。
“死狗,你大爺的。坑人啊你。”
姜逸桓忍不住大罵出聲。
雖然這頭野豬在他看來不具備威脅,但也被黑子這種過河拆橋的舉動氣的不輕。
黑子卻像是沒聽到一樣,沒啥反應。
但是野豬纔不會管這些,轉瞬間又到了眼前。
沒有利器,想一招將野豬斃命有些不現實。
姜逸桓無奈再次一個閃身躲開,這次做足了準備。
躲開的同時,一記重腳狠狠踢到野豬受傷的脖子傷口處。
這下子可是不輕,比剛纔匆忙之間的一塊石頭的力道大上數倍不止。
這會這頭野豬算是給一腳給踢懵了,傷口處的血更加快速的流失有些站立不穩。
“汪汪…嗷嗚…”
見到野豬這副模樣,黑子一個前撲。
這速度可不比姜逸桓差上多少,張開狗嘴露出鋒利的獠牙。
吭哧,一口咬到那已經屢屢受創的脖子上。
野豬慘嚎一聲,帶着死不鬆口的黑子跑了幾步,便一頭栽倒在地裡,四肢一陣劇烈的抽搐後,就一動不動了。
這貨原來是打算養精蓄銳,來補刀的啊。
看着黑子的致命一擊,姜逸桓總算明白了。
這死狗,越來越狡猾了。
姜逸桓一陣嘀咕。
“小桓,小桓。你沒事吧。”
遠處的夏竹忍住腳腕處的疼痛,站起來擔心大聲問道。
剛纔那一瞬間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生怕出點什麼事。
好在姜逸桓身手不錯,加上黑子的適時的一嘴纔有驚無險。
“我沒事,看來今晚又有野味了。這野豬看起來不錯,應該很好吃的。和家豬那可是完全不同的味道。”
姜逸桓樂呵呵的笑道。
“還笑,剛纔都嚇死我了。”
夏竹埋怨着,打算過來。
“你等會,我來揹着你。”
說着又過去將夏竹背了過來。
“好大一頭野豬,這估計也有兩百多斤吧。”
夏竹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