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寫的計劃書是對林楚之前寫過的計劃書的補充,特別細緻。
從細節入手,寫了楚月生鮮應當做的事情,還寫了養豬廠的建設方案,請了許多養豬專家,還有獸醫來進行了更多地補充。
臨山的養豬基地已經準備開始動工了,江南這邊的也選好了地方,這都是由老楚去處理的。
老楚的能力不錯,在方方面面都很厲害,再加上他得到了楚月生鮮的一部分股權,所以做事特別有動力。
林楚看完,也沒改動什麼,就只是提了一點,注意豬肉價格的變動。
好的豬肉養的時間自然要長一些,林楚經歷過前世的很多事情,自然明白豬肉價格的起落,但那都是十幾年後的事情了。
現在他養豬也是爲了以後做準備,前期完全可以通過採購的方式來得到豬肉,主要還是要把楚月生鮮給做起來,順便成立物流公司。
目前就在京城和東海試點,回頭再推行到其他的城市。
這次來東海,林楚主要還是要看看九鼎遊戲的事情,這個月要發行《植物大戰殭屍》,下個月是《旅行青蛙》,他還得測試幾次。
然後仙水那邊要去一次,看看辦公室的情況,他還想要看看九鼎微博的情況。
他心中還有一個比較大的想法,微信也差不多該提上日程了。
只不過他手頭的技術人員不太夠,他覺得還是得把張嘯隆給挖過來,這個人現在還沒開始入手開發微信,是個好機會。
念想的時候,林楚給王衛華打了電話,讓他去打聽情況。
楊輝雖然技術厲害,但他目前還沒有正式畢業,所以在圈子裡的人脈還不太夠。
王衛華在圈子裡已經混開了,所以認識的人多一些,由他牽頭的話,要找到張嘯隆並不難。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肯不肯加入了,他準備先註冊公司,然後寫策劃,將前世的微信完全複製一遍。
只不過他還是想改個名字,就叫雲書。
“雲中誰寄錦書來”,這樣的句子很美。
雲書註冊地也會放在東海,仙水的話不太合適,那裡已經有了阿里。
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有些微涼的感覺,涼的並不僅僅是夜,還有他身邊的女人,身子總有點涼,但肌膚相親時卻又能帶來幾分溫潤。
洛白花偎在他的懷裡,抱着他的腰,身子軟綿綿的。
“老爺,我不行了,累死了。”洛白花喃喃道。
林楚輕輕道:“不去洗腳了?”
“只要是老爺的,我都喜歡,就讓我睡吧。”洛白花應了一聲,慢慢睡了過去。
五月的東海,雨水漸多,偶爾會聽到雨敲窗子的聲音。
窗子裝了三層玻璃,所以難以聽到其他的聲音,安靜至極。
屋檐下垂落着雨絲,落在青石地面上,絲絲縷縷,濺開。
林楚赤着上身,站在院子裡練拳,在綠植之間騰挪着,動作乾淨利落,隱約有風。
雨不大,但卻有些密,林楚很快就溼了,汗水與雨水混雜,讓他身上的肌肉感更強了。
收拳時,他長長吐了口氣,只覺精力澎湃。
院子裡的魚池中,魚的數量的確是不多了,但餘下來的長得都還不錯。
回屋時,洛白花剛醒,正在到處找他,跑到門口時爲他換鞋。
“老爺,鞋子都溼了呢,下着雨就沒必要鍛鍊身體了。”洛白花嗔道。
林楚笑笑:“不活動一下總覺得難受……我去洗澡了,你去穿衣服吧。”
她身上只有一雙紫色的絲襪,顯然是真着急找他了。
起身時,她這才轉身朝着裡屋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老爺,那我一會兒做飯了,你先洗澡。”
浴缸裡已經放好了熱水,林楚泡在裡面,慢慢想着接下去的事情。
廚房裡的香味飄來,洛白花是個很精緻的女人。
她的出身並不好,但勤敏好學,骨子裡是帶着優雅的,卻又有一種狠厲,這樣的女人很難得。
所以林楚覺得,這是他的幸運。
她煎了牛排、荷包蛋,煮了幾碗麪條,做了臺式滷肉。
坐到餐桌上時,洛白花將牛排切成了小塊,輕輕道:“老爺,今天我就不陪你去公司了,在家收拾一下,洗洗衣服。
我還得聯繫一下《竊聽風雲》劇組,把導演和演員先給定下來,《蝸居》六月拍完,上線安排在八月,我都得聯繫。”
“《蝸居》首播安排在哪裡?”林楚問道。
洛白花笑笑:“芒果衛視,他們給的價格合理,還給了一部分的廣告分成,其實本來我是想談一談國家電視臺的,但他們沒興趣。
等到首播結束之後,我相信會有很多電視臺找我們來談二輪播放的,到時候價格也不會低多少。
所以我想着早點把《潛伏》給拍出來,這部戲一定可以溢價的,再就是《我的體育老師》,今年我們的盈利應當是在一億以上,甚至更多。”
林楚點頭,這部分盈利主要還是來自於廣告分成,否則單賣電視劇也賺不了這麼多。
“注意休息,你最近氣色好多了。”林楚輕輕道,伸手在她的身後拍了拍,肉乎乎的,滾圓。
洛白花的皮膚其實還是雪白至極,只不過精神是真好多了。
“我也覺得精力好多了,每天都能睡得好了,十個小時呢,還是得感謝老爺!”
洛白花笑了笑,靠在他的身上,接着話鋒一轉:“老爺,聽二姐說,姑姑也在東海?要不要請她過來見一見?”
“晚上我讓她過來吃飯,你準備一下……車子留給你了,我坐地鐵去上班,很方便的。”林楚點了點頭。
洛白花點頭:“老爺,我想去商場逛一逛,那邊有家大型超市,賣各種海鮮的,姑姑肯定愛吃。”
“你決定就好了。”林楚點了點頭。
離開的時候,他揹着雙肩包,打扮很休閒,飛揚着青春的氣息。
洛白花把她送到門口,抱着他的腰親了又親,這才目送他離開。
雨小了一些,她站在門口,白襯衫配了一條紫色的斜擺長裙,腿上是同色絲襪,還是昨晚那一條,整個人有如小花一般靜幽幽的。
她的臉上掛着笑,心裡總有幾分開心。
直到那頂黑雨傘消失在雨幕之中,她這纔回身,喃喃道:“腳都包漿了呢,老爺還真是喜歡這種調調,晚上就那樣伺候老爺吧,把一切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