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很懂事,直接來了個高爾夫球中級水平,三杆球標準一杆入洞。
所謂的三杆球標準,就是將球打入洞中最多打三杆,其長度是男士250碼女士210碼,差不多兩百米的樣子。
而這兩百米一杆入洞,叫做老鷹球,是很碉堡的技術了,再往上就是四杆球的信天翁,至於五杆球,從未有人做到過,從規矩上來講這種情況也不會發生的。
楚河腦子一震,已然購買中級水平,化身高夫爾球高手了,掛逼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楚先生,你的手似乎在抖,怎麼了?”邵夭夭在旁邊含笑道,一襲運動衣和運動帽,嬌俏端莊。
她快要樂死了,楚河明顯不懂高爾夫球,一臉呆樣,心虛得很,自己可以狠狠地蹂躪他了!
“你看錯了,沒抖。”楚河一笑,抓着球杆揮了揮,“還挺重的,估計連草皮都可以剷掉。”
“當然啦,很多新手都會剷草皮的,不過多練練就好了。”邵夭夭依然帶着笑容,沒有一點煞氣,只是眸中別提多嘚瑟了。
我看你楚河這次怎麼反殺!
“咳咳,小姐,楚先生,你們要玩球啊,那先練練手吧,這邊有個三杆洞,來來。”劉嬸開口,她按照計劃行事,不由分說就往不遠處走去。
邵夭夭心照不宣地跟上,頭也不回。
她們兩個故意這樣,要無形地逼迫楚河去打高爾夫球。
楚河暗笑,這次可不是我要羞辱你啊,是你自取其辱。
他抓着球杆跟上,還打量附近的風景:“這裡真不錯啊,國際化高爾夫球場,我還從未見過呢。”
“楚先生謙虛了,像楚先生這樣的大人物,怎麼可能沒見過高爾夫球場嘛。”邵夭夭回了一下頭,眼角都是暗爽。
爲了引楚河上鉤,她不惜拍馬屁了。
楚河暗歎,崽啊,你變了。
很快,三人走到了一個紅Tee發球臺邊,這是衆多發球臺中的一個,是專屬於女人和兒童的。
“楚先生,紅Tee的三杆洞是210碼,很適合初學者,你和小姐就在這裡打球吧。”劉嬸笑道,眼中有一絲同情。
這海螺小王子要出醜了。
楚河點了點頭,而邵夭夭已經迫不及待地抓起球杆了。
當然,爲了掩飾自己的迫不及待,她不低頭看球,而是笑看楚河:“楚先生,我們就不比賽了,如果你能用七杆把球打入三杆洞中就算你贏。”
邵夭夭停頓了一下,加了一句話:“我用三杆,這樣可以吧?”
爲了讓楚河同意,她讓步很大,七杆完全是破壞規則了。
楚河淡定得很,甚至打了個哈欠:“這樣沒意思啊,不如搞點彩頭,我要是贏了呢?”
邵夭夭一愣,然後大喜,她雖然奸詐,但一直小心翼翼,生怕暴露自己的狼子野心,也壓抑着很多想法。
比如說彩頭。
沒想到楚河主動送人頭,這不正中自己下懷?
“哈哈楚先生說得對,你想要什麼彩頭呢?”邵夭夭繼續壓抑自己的壞心思,優雅而恬靜。
楚河摸着下巴道:“其實我暫時沒有想到什麼彩頭,就先記着,如果我贏了,我可以讓你做一件事,以後想到了就讓你做。”
楚河真沒想到什麼彩頭,但有便宜肯定得佔的。
一旁的劉嬸皺了眉頭,她怕楚河萬一贏了,有過分的要求咋辦?
不過邵夭夭已經點頭,她自信滿滿,英姿颯爽:“當然可以,與此相對,我要是贏了也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
她嘴角忍不住彎起,只要自己贏了,一定要楚河飽受“胯下之辱”。
“行,請。”楚河沒有意見,兩人一拍即合。
邵夭夭心裡頭嘎嘎大笑,接着穩下心態,開打了。
她精準而優雅,一杆打下,高爾夫球飛向洞口的方向,滑下了優美的弧線。
劉嬸追着球道:“好,球靜止後,打第二杆!”
邵夭夭小跑過去,彷彿在奔向美好的新生活。楚河在後頭吊着,以專業眼光看邵夭夭的技巧。
不錯,有點厲害,可惜人民幣玩家也是打不贏掛逼的。
第二杆落下,依然完美,邵夭夭整個人進入了狀態,不忘回頭瞥一眼楚河,然後第三杆落下。
咚地一下,球滾入了洞中。
劉嬸站在洞口鼓掌:“小姐好厲害,我感覺你可以挑戰二杆入洞了!”
“二杆入洞也可以,不過容易出錯,沒必要。”邵夭夭莞爾一笑,轉身看着慢悠悠走過來的楚河。
他們不是正式比賽,因此跟過家家似的。
楚河表揚一下:“可以嘛,邵小姐不愧是京城郡主,每一杆都這麼優雅,不像我,只能粗魯地一杆入洞。”
“噗。”邵夭夭笑了一聲,笑出了月牙:“是麼?那楚先生的粗魯可不簡單哦。”
“楚先生,輪到你了哦。”劉嬸拍了一下手,帶着楚河去紅Tee發球臺。
邵夭夭沒動,她站在洞口道:“我在這裡等着吧,楚先生記住,是七杆以內哦,不可以耍賴。”
她懶得跑動了,坐等楚河出醜。
楚河自然不會介意,他回到紅Tee臺,在劉嬸的一聲令下,打下了一杆。
高爾夫球高高飛起,彷彿一隻捲縮的老鷹,在劉嬸的愕然目光中落在了距離球洞十餘米的地方。
球落地,伴隨着慣性往前滾去。
站在洞口的邵夭夭眼睛睜大了,心裡一咯噔,緊緊盯着滾動的球。
“粗魯”的一杆,很多人可以打出,畢竟力道足夠就行了。但要準確地將球打入210碼之外的洞中,難度之高不可想象。
“不可能的!”邵夭夭瞳孔都縮了一下,心裡唸叨着不可能進洞,然後眼睜睜看着高爾夫球滾入了洞中。
楚河一桿進洞,打出了老鷹球的高級技巧!
邵夭夭低頭盯着草地上的洞,嘴巴張得大大的,What?
老孃的G點纔剛溼,距離高潮還有一大截距離,就完事兒了?
“我贏了,承讓承讓。”楚河遠遠笑道。
“你……你怎麼打的!”邵夭夭猶自不敢相信,“你是專業運動員?”
“不是啊,這挺簡單的,不就跟小時候彈玻璃珠一樣嘛,我看你打一下就會了。”楚河正兒八經道,人畜無害。
邵夭夭咬牙捏拳,要發狂了,怎麼可能!
“那個,這就是個熱身而已,算不得正式比賽。小姐,楚先生,熱身完畢了,來一場正式的比桿賽吧。”劉嬸趕緊圓場,不然小姐要暴走了。
邵夭夭連連點頭:“對,來正式比賽,我不信你這麼厲害……我是說,楚先生好厲害呀,人家好崇拜你,我們接着比賽嘛。”
“可以,我要是還贏了,你就欠我兩件事了。”
“好的啦,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