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烈不過離開兩個月多一些的時間,可是風之部落的深山堡壘卻已經和他離開的時候完全不同了,如果說他離開之時這裡還只是一個粗糙無比的雛形的話,那麼現在這裡卻已初具規模,連高大的壁壘城牆都被建了起來,而且還按照司空菊雅的設計形成了複雜的‘迷’宮,除非能徹底將其毀掉,否則再多的敵人也會‘迷’失其中。
“這一切都得感謝姑祖她們兩人的幫忙,沒有她們,我們連切割石材都成問題,那些複雜的構造幾乎都是她們兩個單獨完成的。”
帶着幾分自豪,嬴蘭月依偎在‘蒙’烈的懷中一起通過窗戶看向外邊,那裡正在爲戰爭的勝利以及‘蒙’烈的迴歸而舉行盛大的慶典,不過作爲慶典主角的‘蒙’烈卻毫不客氣的隱匿了。
司空菊雅、梅霜寒她們雖然都渴盼着能夠和‘蒙’烈待在一起不再分開,但她們還是都不約而同的將這最開始的獨處的時間讓給了嬴蘭月,連最癡纏‘蒙’烈的獨孤綺華也不例外,看來嬴蘭月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大姐頭”的身份地位。
當初沈竹君和‘蒙’烈一起離開的時候雖然留下了神仙屋,但如今嬴蘭月她們卻並沒有住在神仙屋裡,因爲對她們無比感‘激’的風之部落原住民特意爲她們大家建造了宮殿,而且位置就在深山壁壘內的正中央,雖然和‘精’致的東大陸建築風格相比還顯得非常粗糙簡陋,但這已是他們所能做到的最好的了,因爲連寶嘉康蒂的王宮都遠沒有她們的住處‘精’美,他們幾乎是懷着建造神殿般的虔敬奉獻心態來建造這處宮殿的。
而對於風之部落的這份感‘激’,嬴蘭月等人也只好接受,如今‘蒙’烈和嬴蘭月所身處的房間,便是這宮殿內最大的一間,是大家專‘門’給‘蒙’烈他留下的。
房間內的陳設也很簡陋,除了幾件原木製作的完全沒有任何油漆的傢俱外,連‘牀’上鋪的都是獸皮,這已經是風之部落所能提供的最好的條件了,寶嘉康蒂的寢宮也不過如此,不過房間卻打掃的非常乾淨,纖塵不染。
此時‘蒙’烈和嬴蘭月就坐在獸皮‘牀’上依偎在一起,雖然只是兩個多月的分別,可是在他們兩人的心裡卻好象已經分開了很久很久一樣,嬴蘭月的一雙‘玉’臂始終緊緊糾纏在‘蒙’烈的身上,一刻也沒有鬆開過。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相互依偎着,看着窗外熱鬧的人羣輕聲低語‘交’談着,享受着這溫馨而又甜蜜無比的兩心相印的美好時刻。
“蘭月,想不想回秦頌?現在和匈隸人的戰爭已經全面爆發,而這裡風之部落也已經打好了基礎,雖然沒有明言,但我能看出來無論是陛下還是皇后,都很思念你。”
手輕輕撫摩着懷中嬴蘭月那猶如最上等的絲綢一樣的秀髮,‘蒙’烈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呼出的氣息直接就噴在了她的耳朵上,這使得她嬌軀不由一陣輕輕地顫抖,肌膚也浮現出了一層美麗的嫣紅。
努力將‘蒙’烈的臉給推開,嬴蘭月白了他一眼,但神情卻又是那麼的嬌媚無限,若非此時的‘蒙’烈已能夠完美的控制自己所有的‘欲’望,他早就在這一刻化身爲狼了。
“我也很思念父皇和母后,希望能早點回去,可是現在離開這裡,恐怕還爲時過早啊。”
將美麗的面孔深埋在‘蒙’烈的懷抱中,呼吸着‘蒙’烈的氣息,嬴蘭月道:“現在的風之部落,靠着這新成的軍隊以及‘迷’陣、堡壘自保或許還可以勉強爲之,但也無法有所作爲,沒有能力阻止神聖晴空帝國的計劃,而且他們嚴重缺乏高端武力,如果我們離開,他們根本沒人能夠對抗帝國軍和僱傭軍內的那些高手,到時候我們所有的努力也會功虧一簣。”
“現在我已經將這裡原住民的底細給‘摸’清楚了,他們也根本沒有對我們保密的想法,這裡的人心思比泉水還要清澈單純,我無法眼睜睜的將他們丟給那些帝國軍成爲奴隸。”
“恩,我知道,所以這纔是我的蘭月啊,對什麼事情都會負責到底。”
‘蒙’烈將她的小臉兒從懷裡捧出,對準那嫣紅的櫻‘脣’就輕輕地‘吻’了下去。
這是一記沒有攙雜絲毫‘色’‘欲’的親‘吻’,有的只是濃濃的深情,一切都是那麼的輕柔和美好,嬴蘭月丁香輕吐,脈脈的與‘蒙’烈分享着彼此的一切,直到鼻息咻咻近乎窒息才分了開來。
‘蒙’烈兀自不捨的又在嬴蘭月的香腮上偷了一個香,這才道:“那麼,你有什麼計劃嗎?”
他不得不強行讓自己繼續討論這話題,否則的話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馬上將這裡變成旖旎的世界,嬴蘭月對他的‘誘’‘惑’絕對是毀滅‘性’的,他根本無法抗拒。
嬴蘭月很明顯還沒有從那深情一‘吻’中清醒過來,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美目中的光芒一片朦朧與呆滯,毫無靈‘性’,顯然心神還在那美好的世界裡陶醉沉浮呢。
片刻之後她的美目中才漸漸的恢復了光彩,朦朧地道:“烈,你剛纔問了我什麼麼?”
她如此的嬌媚樣兒令‘蒙’烈差點再度心靈失守,於是在感嘆自己在她面前抵抗力竟如此的薄弱之餘,‘蒙’烈又將自己的問題再問了一遍。
“能有什麼計劃,除非給我們充足的時間,否則根本沒法培養出一批高手出來。”
嬴蘭月在‘蒙’烈懷裡搖頭苦笑道:“我們已經實驗過了,風之部落的人先天素質極好,很適合修練外家武學,但即使外家武學再容易速成,十幾年的時間也是少不了的,而在術師的培養方面則更不成了,這裡的人天生就無法感知靈氣,體內先天就有一種排斥靈氣的力量存在,這固然使得他們能夠抵抗法術的威力,但也使得他們自身與法術絕緣,起碼是修練起來事半功倍。”
“這裡以前的生活實在是太平和了,千餘年的時光最大的紛爭不過是兩個部落之間的械鬥,而且還都是點到爲止,在這樣的環境下想發展出修練的體系來根本不可能,這裡的人甚至連修練的概念都沒有,例如風之部落,哪怕是最強的風武士,也不過是以很原始的方法將風的力量引入體內,使自己的行動更加敏捷罷了,而且對先天素質要求太高,整個風之部落那就那麼幾個風武士了,其他的部落也都是如此,所謂的超自然力量,只是以原始的方式控制了一些自然靈氣罷了。”
“他們倒是很努力,被我們給挑選出來接受基礎外家武學修練的那些年輕人都極用心,只可惜他們的骨骼經脈都已長成,而幼童的數量又太少,我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慢慢進行培養。烈,我真的很擔心他們啊,一旦我們離開了,真不知道他們的未來會怎樣。”
‘蒙’烈也沉默了下來,他能看得出來嬴蘭月是真的在爲風之部落擔心,可她又能怎樣,幫得了一時卻不能幫上一世,總不能一直留在這裡吧,他倒沒問題,只要能夠和身邊的愛人們在一起,哪裡都是天國,可估計嬴戰天那邊就要派大軍來討伐他這個‘誘’拐‘女’兒不歸的傢伙了。
“烈,你想辦法幫幫他們吧,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仰起了頭來,嬴蘭月美目中閃爍着絕對信任和期盼的光芒,在她的心目裡,自己的愛郎早已是無所不能的了。
“你呀,真把我給當成神明瞭啊,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這個神明是隕落了的,即使沒隕落,也不過就是一個二把刀,難道你要我把他們都變成神衛……”
說着說着‘蒙’烈突然聲音中止,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全部心思都在他身上的嬴蘭月馬上就覺察到了他的變化,欣喜地道:“烈,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辦法了?”
“辦法是有一個,但好不好用現在還不好說,或許只是我的妄想呢。”
‘蒙’烈卻並沒有馬上滿足嬴蘭月的好奇,反而拿喬了起來,嬴蘭月嘟起小嘴剛要撒嬌,卻又一次被‘蒙’烈給‘吻’了上來。
這一回可不是先前的那種溫馨甜蜜之‘吻’了,而是充滿了狂風暴雨式的火熱,所有的心神全部都‘交’付在‘蒙’烈身上的嬴蘭月根本無法抗拒‘蒙’烈的這種熱情,馬上就再度‘迷’失了。
很快,在‘蒙’烈的手的靈活工作下,兩人已‘裸’呈相向,‘蒙’烈的身材在法則之力的作用下那是絕對的完美,每一寸都符合最完美的黃金分割比例,而嬴蘭月也絲毫不比他差,‘女’‘性’嬌軀的美麗曲線和比例都呈現在了她的身上,雖然沒有獨孤綺華那麼驚人的尺寸,可是卻又比例勻稱,根本沒有絲毫的瑕疵。
縱然已多次見到這具完美的‘女’‘性’身體,但‘蒙’烈還是在第一時間就陶醉其中,無法移開目光,這種因爲深情而生成的‘迷’戀,卻是再強的意志與再高的心靈境界都無法抗拒的。
“蘭月,你好美,真的好美。”
手指輕輕撫過嬴蘭月那滑如凝脂一樣的肌膚,‘蒙’烈嘆息着道,而嬴蘭月則張開小口直接咬在了他的耳朵上,嬌喘息息地道:“那也是你的,蘭月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我的夫君,我的男人!”
面對着美人如此深情火辣的邀請,‘蒙’烈再也無法抗拒,他雙手按住嬴蘭月的豐‘臀’,隨即兩人就躺倒在了獸皮‘牀’上,那有些堅硬的‘牀’鋪根本無法影響他們火一樣的熱情。
“你說烈郎他和蘭月現在在做什麼呢?”
坐在篝火旁觀看着風之部落原住民那熱情的歌舞,可是卻始終心有牽掛顯得神思不屬的司空菊雅突然轉過頭來向一旁的媛‘女’問道,隨即她便見媛‘女’羞紅了臉兒,訥訥地道:“少爺和公主現在應該……應該……”
“你自己深閨寂寞了就明說好了,何必還要戲‘弄’媛‘女’?你明知道她臉皮薄的。”
另一邊的獨孤綺華爲媛‘女’打起了抱不平,而司空菊雅卻白了她一眼,道:“少在那裡說風涼話,真不知道剛纔是誰在那裡咬牙切齒的祈禱烈郎和蘭月早點結束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如果烈郎真的時間變短了,吃虧的可是我們所有人吧,你說呢媛‘女’?”
她這生冷不忌的話頓時讓媛‘女’羞澀無比,可她嘴皮子上的功夫實在無法和東大陸的第一才‘女’相比,只好將求援的目光望向了自己身邊的梅霜寒和沈竹君。
梅霜寒連忙扭過頭去佯裝沒有聽見,而沈竹君則道:“不要看我,我不認識這兩個已經變成了深閨怨‘婦’的豪放‘女’。”
嬌哼了一聲,司空菊雅道:“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我就不相信你和烈郎他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瞞不過我的。”
“看來你真是被憋瘋了,怎麼好象是成了瘋狗一樣,逮誰咬誰啊。”
沈竹君皺起了柳眉,可是話語間卻有幾分的底氣不足,因爲她的確和‘蒙’烈發生了什麼,而且她也並不認爲能瞞得過這些個聰明絕頂的姐妹們。
眼見獨孤綺華和梅霜寒等人那好奇的目光都望了過來,她有些急了,也有些羞怯,竟有了一種外室被抓了個正着一般的尷尬之感。
“大家……大家都不要再‘逼’竹君小姐了,既然菊雅小姐這麼思念少爺,爲什麼諸位小姐不將她給送到少爺那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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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媛‘女’突然開口道,儘管可愛的臉頰紅紅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石破天驚,司空菊雅頓時盯着她道:“咬人的狗不會叫,這話果然沒錯,媛‘女’我今天算是認識你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冷不防身邊的獨孤綺華向梅霜寒使了個眼‘色’,兩人突然一起動手,瞬間就連封住了她的幾處‘穴’道。
不過就在她們兩人動手的同時,司空菊雅的身上卻又閃爍出了一片的瑩光,竟然阻擋住了她們點‘穴’的‘玉’指,不過這麼近的距離被兩大高手同時攻擊,再強的護體法術也無法維持太久,轉眼間那片瑩光就在獨孤綺華和梅霜寒的指下消散了。
“好傢伙,區區一個自動防護的法術就能擋住我三成的指力,菊雅你的仙術修爲真的是越來越強大了,難以相信你正式開始修練不過才一年多而已。”
獨孤綺華驚歎了起來,司空菊雅的這個護身法術是以靈文仙術所特有的文字方式固化在她的衣服上的,一遇到攻擊就會自動護體,這一類的自動法術一般都不會很強,否則無法進行固化,可她的法術居然卻堅韌至此,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如今司空菊雅的修爲了。
這已經不是用“天才”這個詞所能形容的了,除了‘蒙’烈這個規格外的變態,司空菊雅實力的進境之迅速堪稱妖孽。
不過再強的仙術妖孽被兩大高手近了身也只有悲劇,下一刻獨孤綺華和梅霜寒就搬起了嬌軀僵硬的司空菊雅,向宮殿那裡就飛掠了過去。
“其實你應該感謝我們的,我們可是幫你達成了心願呢。”
轉眼間她們就進入了宮殿來到了‘蒙’烈的房間前,不過她們卻又猶豫了,惡作劇是一回事,真的要衝進去壞了‘蒙’烈和嬴蘭月的好事麼?
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獨孤綺華也有些猶豫不決了起來,更不要說梅霜寒了。
不過就在她們開始猶豫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打了開來,一道由浩浩聖光所構成的繩索從房間內直接飛出,一下子就將她們三人給套住了。
而還沒等她們驚呼出聲,那聖光繩索就已將她們給生生拉進了房間之中。
“‘蒙’烈這個胡天胡地的‘混’球,竟然……”
深山壁壘後方的幽靜之地,正在打坐調息的司空攬月突然站起了身來,神情顯得極爲氣惱,同時還有幾分的無奈。
“連蘭月那麼高貴典雅的‘女’孩都被他給帶壞了,由着他胡來,你也不管管。”
“說着說着怎麼拐到我頭上來了。”
坐在她對面的嬴‘玉’潔也睜開了眼睛,道:“話又說回來了,你怎麼知道他們在做什麼?難道你一直在以神遊的方式進行偷窺?”
“偷窺你個頭!”
司空攬月的臉頓時紅了,道:“我那是怕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所以才……所以才……”
“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雖然不清楚現在‘蒙’烈究竟達到了怎樣的境界,但凌駕於你我之上卻是無庸置疑的,所以你認爲你的神遊監視他會感覺不到嗎?”
嬴‘玉’潔對着司空攬月搖了搖頭,自己的這個好友雖然‘性’情剛烈,但卻並不是莽撞的人,只是一涉及到‘蒙’烈就會失去冷靜,難道當初的那一敗對她真的有這麼大的影響?
“你的意思是說‘蒙’烈那‘混’球已經發現了我的偷……我的監視,所以他故意做給我看?”
司空攬月的神情一下子變的難看了起來:“我說我的元神神遊爲什麼只能到達那宮殿的外圍,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阻隔無法深入,原來……可惡,竟敢戲‘弄’姑‘奶’‘奶’!”
嬴‘玉’潔微微一笑,目光卻也望向了‘蒙’烈宮殿的方向,這裡的難處想必蘭月已經和你說了吧,你又會有怎樣的解決辦法呢?
真的很期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