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擰一隻小雞仔之一樣將他的屍體擰了出來,扔出了十二燈魂之外。
那人用殘存的力量說道:“爲什麼讓我出來,我就要取到魔眼了!”
我嘿嘿一笑道:“我之所以將你的屍體扔出來,是不想你魂飛魄散,知道不知道,你魔症得太深了!”
我抱手站在十二燈魂陣之中,看着衆人道:“你們之中還有誰,想進來一試的?”
一連說了好幾聲,也沒人上前,我說道:“那好,看來你們是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了,那很好,希望你們之中有人能夠戰敗我,,葉孤,我最看好你哦!別讓我失望”
葉孤重重一拳擊在自己的胸口,撲地一聲吐出血來,看着我的目光滿是怨毒:“張明澤,我發誓,我一定要打敗你,殺死你!”
葉孤這話,無疑也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那些人,都不自覺地向着葉孤靠攏過去,原本散亂的人心,又凝聚了起來。其中還有人幫着剛剛闖進十二燈魂陣的那人離魂了。
他那半死不生的樣子看着實在太遭心了。
說話聲裡,魔眼全都被燈魂燒成了灰燼,所有人的“仙緣”都終結了!
“好,不錯!我就喜歡這樣的!”我微笑着,轉眼間臉色又是一變:“但是現在,你們寸步不能前行,給我滾回人間去!”說着話,回頭看向蘇冰的時候,我卻爲難了,蘇冰要怎麼辦呢?帶在我身邊太危險了,可是,放進這羣人之中,會更危險,雖然說現在蘇冰的本事高出他們所有,可是架不住人多啊,一個疏忽,非被這幫失去“仙緣”的,憤怒的術人們撕了不可!
真當我憂慮的時候,蘇冰握住了我的手,卻搞得我有點侷促不安了,之前的親密那是演戲,可是現在全場都拿下了,還要演個屁的戲啊,可是,我又不能明着抽出來。只好任由她拉着。
這時候呂嬋說道:“張明澤,你們真是好恩愛呀?你敢讓我爲你們拍張照嗎?”
聽到這話,我楞住了,我這時候第一個念頭就是抽開手去,可是我如果抽開手那意思就很明白了,我很在乎呂婷,那這些“仙緣”被奪的傢伙萬一做出什麼來就不好了!畢竟,我不能將他們都殺死在這裡吧!
我的心念電轉,過了一會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拍就是了!”
呂嬋掏出手機,對着我們,點了快門鍵,我和蘇冰手挽着手的模樣留在了呂嬋的蘋果手機裡。
蘇冰拉住我手的意思很明白,她要和我在一起,這時候,似乎也只有這一個選擇了,我拉着蘇冰,雙雙躍下油輪,發動小船,橫在了大船行進的路上,向着客船上的人吼道:“你們趕緊掉頭,趕緊回去,!”
一大一小,完全不對等的兩艘船,卻是小船上的人威脅着大船,那感覺很怪異,船慢慢地掉頭,往回駛去了,他們現在法力全失,又失去了仙緣,去到地臍裡也是找死,不如先回去,他年捲土重來。
看着一船的人慢慢駛遠,蘇冰目光閃閃地看着我說道:“如果不是知道來歷去脈,我就要將你當成第二個毒魔王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用雷霆手段,懷菩薩心腸,這是我從《英雄志》裡看到的一句話,只要心中大道不失,至於外人如何看我,何必在意呢?
我看向蘇冰說道“蘇冰,如果前面有小島,你還是留下吧,此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蘇冰說道:“如果你回不來,我在島上一個人終老嗎?那還不如跟你一起的好!無論生死,還有一個伴呢,你說呢?”
蘇冰說的,似乎也不無道理,我點了點頭說道:“昨天一晚沒睡,你去休息一下吧!”
蘇冰去後,我翻找出一瓶酒來,一邊喝着,一邊看着慢慢升起的太陽,心裡想着昨晚的種種,那一羣術士,肯定是恨我入骨了吧!呂嬋自然更不用說了,她爲了報復我,都將我和蘇冰牽手的照片都拍下來了,不惜破壞我們的感情來噁心我。唉,不知道呂婷看到這照片,又會做何感想呢?
要說,他們之中最有可能戰勝的我是葉孤,萬一N年之後,這傢伙修爲精絕,將我打敗,一腳踩在我的身上讓我求饒,那時候就糗了!唉,想那麼遠做什麼,還是先想想眼下吧!
從我在海圖上標記下來的點來看,我們離着地臍已經不遠了,現在的問題就是進到地臍之後要怎麼應對,得先想好策略。或許還有另一個問題,進到地臍之後,要怎麼應付蘇冰。
我思忖半晌,覺得還是應該將他留到船上的好。
想着想着,我就在船上睡着了,醒來的時候日已西斜,映着海面一片血紅,在我們的前面,有着隱隱的瑩光,蘇冰說道:“明澤,你醒啦!”說着遞過來一方毛巾,我擦了擦臉問道:“到哪兒了?”
蘇冰說道:“我也不知道,海圖在你手上呢?”
我這才發現,我手裡死死地抓着海圖呢,將海圖展了開來,取過陰陽盤兩相對比,,再看看那瑩瑩的綠光,我激動地說道:“已經快要到地臍了!”
蘇冰也顯得很高興:“是嗎,那實在是太好了!”
我看着蘇冰說道:“你一定很好奇,我爲什麼將其它人都趕走了,自己卻來到了地臍吧?”
蘇冰楞了楞,她的表情告訴我,這是她一直想弄明白的事情。
我先潑冷水道:“我去地臍,不是爲了修仙了道,只是爲了辦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蘇冰問。
我嚴肅地說道:“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不過,只能我一個人進去,你留在船上!”
“爲什麼?”蘇冰很不解。
我說道:“沒有爲什麼,如果你不願意,我只好先制住你,現然再一個人去地臍!”看着蘇冰難過的眼神我說道:“有些話我不方便說,但是,你要相信我不會害你,,如果有更好的選擇,我一定不選擇這個!”
蘇冰低下了頭去,說道:“好吧!你說了算。”她的聲音裡有難過,有無奈,但是這時候我也不便多說什麼,控制着行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