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間裡呆了一整天,到黃昏的時候出去置辦了一些東西,晚上失眠了,還好李辰和何子榮過來,陪我喝到了深夜。
第二天起來,發現仍舊什麼事都沒有,上午去道教文化專營店裡轉了轉,下午去了衛小月的醬板鴨店,一如我所料,那個開寶馬的胖子又來了。
衛小月見我來了,非常高興,我在店裡幫了一會兒忙,看着胖子一口氣買下五隻醬板鴨,還藉機和衛小月扯了會閒天,這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從店裡出來,我一個人在馬路上散着步,感覺十分的迷茫,我知道我是睹物思人,被呂婷的衣服物品影響了心情,只是卻找不到調節的方法,就在這時候,一輛法拉利停在了我的面前,車窗搖開,露出兩張充滿異國情調的臉來,一黑一白,她們穿着勁爆的服裝,臉上戴一副大墨鏡。
這時候,露西將墨鏡摘了下來,對着我說道:“明澤,上來吧!”
我笑着搖了搖頭。
麗斯露齒笑道:“張明澤,你好大的膽子,現在露西可是整個南風市的道上大姐大,她的話你也敢不聽?”
露西吸了一口煙,慢慢地向我吐過來,帶着些挑逗和挑釁的意味。
我笑了笑說道:“我還有事,沒有心情,你們玩得開心點!”說着就要走開,走沒幾步,就聽見轟隆隆的馬達發動的聲音,車子再次停在我的面前,露西伸出手來,將我從車窗里拉了進去。
兩旁的路人目瞪中口呆,估計是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劫持男人的場景吧,而且還是兩個絕色的外國美妞。
見將我拉了進來,麗斯爬去了駕駛坐,露西就坐在我的身邊,我無奈地問道:“你們要拉我去哪兒?”
露西說道:“我們跟你很久了,你一個人就像是遊魂一樣,都走了三條街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露西塗着腥紅色指甲油的纖纖五指夾着一根細長的女士煙,動作優雅,充滿媚惑。
我掩飾道:“沒有啊,閒來沒事,散步羅!”
露西問道:“是不是還在爲呂婷的事情傷情?”
我轉移話題道:“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露西說道:“本來有點事情要去處理,現在看來,還是你的事情最重要,麗斯,將車開到希爾頓酒店去,我們姐妹幫你排憂解難!”
我搖搖頭笑道:“我的憂難,你們排解不了!”
露西笑了“有什麼排解不了的,男人嘛,不就是那點事,滿足了,自然就不想了!”說着伸手摸向了我的大腿。眼中散發出奇怪的光亮。
我伸手捉住了她的手,她順勢就抱住了我,胸前的兩隻大白兔緊緊地貼着我,張嘴向我親吻過來。
我氣息有些紊亂地推開了她,廢話,恐怕沒有男人能對美女投懷送抱無動於衷吧!我心裡有了幾分怒意,但是又覺得有些奇怪,認識這麼久,露西和麗斯我是瞭解的,有些開放,但是也僅限於言語上……難道做了大姐大之後,王霸之氣膨脹,要對我下手了?
露西的臉有些紅了,說道:“張明澤,難道我這樣都絲毫挑不起你的性趣?”
我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們可能在理念上有差異,停車吧,我還有事,要下車了!”
車子在路旁停了下來,我開門下車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在看着我,在我的目光投向那邊的時候,感覺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我往前追了幾步,前面是一條小巷,空寂無人,哪裡有什麼人影,可是剛纔的感覺很奇怪,雖然沒有看到人影,但是有一種被觀察的感覺,這並不需要看到,而是人的第六感覺!
我衝進了小巷裡,這條小巷是老城區,房子都比較舊,有的房子翻新了,因爲環境不好,也都是租給外來人口住,門前,有幾個老頭老太在聊天,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異常。
回頭看時,露西看向我的目光滿是幽怨,法拉利發動了,緩緩地掉轉車頭,開遠了。
我走出了小巷,準備回家,今天本來是想好好地逛逛的,現在被擾得沒有了半分興致了。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就在本市,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
就聽電話裡一個帶着哭音的女孩子說道:“張明澤,你在哪裡!”
我楞了楞,這聲音聽起來很陌生,聽聲音說話的人不大,而且十分悲傷,無助。特別招人疼。我說道:“女孩,你先別難過,慢慢說,我認識你嗎?”
那女孩說道“不認識!”
我又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那女孩說道:“是魏伯伯,讓我來找你的!”
我隨即想了起來,我認識的姓魏的人,只有魏十三一人。“是魏十三嗎?”
那女孩子點點頭說道:“嗯!”
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
那女孩說道:“我叫陳麗文,我去學校找你,結果,聽說你被開除了,我就在學校附近的公用電話廳裡給你打電話!”
我說:“好,你在那裡等我,不要走開,我馬上過來!”
我打了車來到學校門口,現在是上課時間,學校顯得特別的安靜,不過這裡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即使想進去看看,因爲沒有學生證無法入內了。
我四處看了看,在不遠處的小賣部裡,站着一個青澀的女孩子,她穿着十分樸素的衣服,就像一個剛從鄉下進城的姑娘,不過身材出落得亭亭玉立,特別地有靈氣。
我走過去問道:“你就是陳麗文?”
女孩點點頭,有些生澀地問道:“嗯,你是張明澤哥哥嗎?”
我見她的眼睛有些紅腫,眼角還有淚痕,面有菜色,莫明地感覺有些心疼,問道:“你還沒有吃東西吧!我帶你去吃東西!”
陳麗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電話費還沒給呢!”
我上前去付了電話費,將陳麗文帶到了一家飯店,先讓她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菜很快就來了。這丫頭確實是餓了,桌上的兩個菜被她掃光了。
我將她帶到了出租房裡,這才問道:“麗文,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陳麗文說道:“魏伯伯他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