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囂張跋扈的幾個人。全都張着嘴,呆呆的看着被砍得不像樣的剷車,全都不吱聲了,他們全都知道,這輛巨大的剷車,全部是用精鋼打造的,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就算是用電焊機割,你也得割幾個小時才能把它切成零碎,可現在,整個剷車的車頭,平滑的被切成了十幾瓣。
看着那個中年司機,剛纔要沒有那個青年把楊老頭踹到一邊,他的那一下,絕對會把楊老頭壓死,難道他們就是這麼不在乎別人的命?
“你想殺了他?”季風冰冷的聲音,輕輕的傳了過來。
“小子,你不要以爲自己有點功夫就在這裡多管閒事,前天我剛壓死了一個不知死活的老婊子,現在不是好好的還在這?我們的上面就算修士也不稀罕,你還是趕快走的好。不然你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司機道。
“修士?修士就這麼在乎錢?爲了錢甚至不惜草菅人命?”
“哈哈!”那個司機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來,等他笑完了,摸了一把笑出來的眼淚,才道:“小子,你不要太天真了,沒有比修士更加貪婪的傢伙了,那些修士用什麼不得花錢?你以爲他們的錢全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是,我是太天真了,不過我要告訴你,我也是一個修士,還是一個高階修士,一個有點勢力的高階修士。”
正想看着對面的小子求饒,可聽到他說自己也是一個修士,他的臉上瞬間變了顏色,季風接着道:“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剛纔你說的,被你壓死的那個老婊子,她是我媽媽。”
說完,季風神識鎖定那個司機的身體,他的身體卻慢慢的從地上飄起來,站到了那個司機的面前,緩緩的伸出手裡的長劍,慢慢的把劍放到司機的頭頂上。
“我很想看看你的上面對我殺死了你有什麼反應,還有,你將被放到地獄之火上煅燒,讓我好好看看你到底做了多少惡。去死吧!”
在季風輕輕吐出那三個字後,他手裡的飛劍,立時把司機從頭頂直接切成了兩半,一直聽着他們談話的那幾個青年,發現事情不能善了,而且他們的對手還是一個修士,所以他們在季風沒有動手的時候就向遠處跑去。
看着不沾一點血跡的飛雲劍,季風一鬆手,飛雲劍在他的頭頂上盤旋了一圈,瞬間消失在空中,接着出現在幾百米外的半空中,飛劍輕輕的一繞幾個青年把脖子,那幾個青年的頭就留在了空中,而他們的身體還在不斷的奔跑,就像那被剁了頭的鵝一樣,一直跑出十幾米,才撲通一聲倒地。
從空間袋中取出一座地獄寶塔,寄到半空中,幾個剛死的人的靈魂,瞬間被吸入了地獄塔,神識進入地獄塔。只是一會兒就退出了地獄塔。
季風冷笑了一下,在身邊正在不斷盤旋的飛劍,一下飛到他的腳下,踏上自己的飛劍,季風向着市政府的方向飛去,既然爲了利益他們能夠不擇手段,那自己也沒有必要跟他們將仁義道德。
在社會上一直流傳着一句話,說現在的當官的,把他們全部拉出來槍斃了,那肯定有冤枉的,要是殺一個放一個,肯定有漏網的,那些冤枉的一般是剛參加工作的,只要工作了一年的,就絕對沒有冤枉的。
這種言論,季風一直以爲太過偏激,可現在季風不得不承認,無風不起浪,既然有這樣的言論,就有出現的理由,現在他就知道了,殺一半還是不會冤枉他們的。
一個普通的縣城中,因爲發生了一件不算普通的事情,瞬間名聞遐邇,成了一座全國知名的明星縣,這個縣裡有些官員甚至開玩笑的說,這種事情要說接連發生幾次,他們縣沒準就會變成旅遊強縣。
今天縣政府裡的主要班子成員,全都聚集在青雲山莊。這裡正在舉行一個酒會,主要是吸引外資刺激經濟的一個聚會,聚集在這裡的除了國內的一些大的房地產企業外,甚至還有海外資金,就是因爲看到了當地政府的態度,這些房地產大鱷纔會到這裡來。
國內的二線城市有的是,在哪裡才能保證他們的投資不會打水漂?當然是那些能充分保證他們利益的地方,而這個縣城就算一個,一個爲了企業的利益,能夠碾死釘子戶的政府,還是很值得投資商信賴的。
所以當地政府的邀請函一發出,所有能夠來的地產商,全都來了。青雲山莊是這座縣城中最豪華的酒店,這個集餐飲食宿一體的綜合性酒店,直接建立在一座風景優美的小山上。
在山頂的酒店大廳中,所有精英匯聚一堂,他們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聚在一起也不知道說的什麼,反正過不了一段時間,他們全都發出哈哈的大笑聲。
這裡的氣氛很輕鬆,李清明市長已經分別跟幾個地產大鱷談妥,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他們全都會在本市投資,全面開發本市的優良地段,而這就不可避免了城鎮用地的大量增加。
而對這個,李清明是最在行的,前面就有很好的例子,沒有了城鎮用地的指標,那就要跟國家換一點,這只不過是讓投資商稍微付出那麼一點,這對他們將要獲得的利益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的。
在跟第七位老總談完話後,李清明也有點累了。畢竟是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雖然心不服老,可身體已經不是當年的自己,看了一眼時刻跟隨自己,不時遞給自己一杯大多數是水的女孩,李清明的心情有振奮起來,在美女面前,可不能表現出老邁的一面。
這個女人是他的一個情人,只要他住在青雲山莊,這個女人就會陪着自己,除了這個比自己年輕了三十歲的女人,酒店的大廳中還有很多這麼年輕的女人,他們全都是爲了這些大人物而存在的,此時每個來賓的身邊,都或多或少的有幾個美女在他們身邊轉悠。
大好的錢途,加上無微不至的服務,就是李清明制勝的關鍵,跟這裡的一些重要人物談完話,李清明就沒有了什麼事情,拉着自己的小情人,做到了一個角落裡開始休息,剩下的那些客商,已經被分配給他的手下,這樣他這個市長只要應該好幾個重要人物就好。
此時酒店中的人,誰也沒有發現,在酒店的大廳中,已經出現了一個陌生人,在酒店門口不遠的地方,幾個人正在聊天,他們不時的大笑出聲,季風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市開發辦的主任,他是在那個被殺死的司機的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人物之一。
走到剛剛笑完了的主任身邊,季風笑着道:“你是開發辦的林主任吧?”
林主任皺了皺眉道:“我是,不知道你是誰?”
看季風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是一個企業家,更不像是那些企業家帶來的職員。那這樣一個人怎麼會來到這裡?雖然今天市裡出了一點事,警力有點吃緊,可這個酒店的安全保衛還是做的很好的。
“是就好,我想請你去個地方,看,就是那裡。”說着季風把地獄塔放了出來。
微笑着說完,季風從容的抽出自己的本命飛劍,一隻手抓住林主任的頭髮,慢慢的把劍伸到他的脖子上,只是輕輕的一抹,林主任的頭,就被季風提了下來,失去了頭顱的林主任,大量鮮血從脖子裡衝出來,就像井噴一樣,瞬間冒出的血花,把酒店大地板染成血紅。
此時酒店裡面的人還沒有發現這邊的情況,他們還在高談闊論,只有門口的幾桌上的客人發現了,已經有幾個女人尖叫起來,皺着眉看着尖叫的幾個女人,可這些女人並沒有罪,所以季風雖然討厭她們打擾了自己的計劃,但並沒有阻止她們尖叫。
女人淒厲的尖叫聲,瞬間驚動了整個酒店大廳中的人,所有人全都看向酒店大廳的門口,此時的林主任已經倒在地上,剛剛從他身體中出來的靈魂,已經被季風頭頂上的地獄塔攝入。
“誰是開發區的李主任?”一隻手抓着林主任的頭顱,一隻手提着飛劍,季風淡淡的話語瞬間傳遍整個大廳。
雖然是在問話,可季風的眼睛已經鎖定那個李主任,那個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的俊傑,就是開發區的主任,他是李清明的一個侄子,季風母親的死,這幾個人全都有份,要是沒有他們在後面撐腰,下面的人是不敢那麼肆無忌憚的草菅人命的。
被季風的眼睛看到渾身發毛,李玉亭慢慢的向後退,向李清明的身邊kao近。隨着李玉亭的動作,季風的視線落到了李清明身上:“你就是李市長吧?我們縣這些年在您的英明領導下,可是發展的不慢啊?從一個小縣城,變成現在的明星縣級市,你可是勞苦功高啊!”
說着手裡的飛劍瞬間劃過李玉亭的脖子,胸腔中的血液,在強大的血壓推動下,把李玉亭的頭顱高高的頂起,季風伸手一招,把那被高高拋起的頭顱,抓在手裡,看了周圍一眼,把手裡的兩個頭顱放到了大堂中的一張自助餐桌上。
“市委辦公室主任是哪個?自己過來吧!”季風低頭看着自己手裡的飛劍道。
此時的大廳中,反而沒有了噪音,大廳中的人全都看着季風,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年輕人只是找一些政府官員的麻煩,所以那些商界的精英,全都變的鎮定下來,知道自己安全了的精英們,現在反而生出了一絲看熱鬧的心裡,全都靜靜的看着,並把周圍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女人的尖叫聲制止了下來。
在自己身邊尖叫,就等於安放了一個高音喇叭,這很容易讓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小子注意到自己,雖然猜測他不會亂殺人,但誰也說不準,要是惹的他不耐煩了,沒準就會給他們一劍,那可就太倒黴了。
沒有了女人的尖叫,大廳中只剩下季風那低沉的聲音,沒有人回到季風的問話,以爲他們知道,只要誰被他提到了,那準會被殺,政府官員也不是傻子,現在是什麼社會?只要能夠堅持一段時間,警察很快就會到來,就算季風表現的不一般,那也沒什麼。
對這種情況,國家早就有應對措施,各地國安局早就配備了大量修士,以專門應對修士的違法行爲,今天之所以這麼被動,只是因爲市裡出現了高階修士,那些國安局的修士全都去處理城市中的突發狀況了。
季風雖然不知道他們想的什麼,但他可沒有耐性在這裡磨蹭,所以手裡的飛劍再次飛起,在人羣中轉了一圈,再次帶回一顆人頭,正是市政府辦公室主任的人頭。
“大唐地產?大唐地產的董事長好像也在這裡,不知道是哪位?自己過來吧!省的麻煩。”
“小子,你找我?不知道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
這是一個很精幹的老頭,滿頭的銀絲,可臉色紅潤,是在不要分辨他的年齡,不過對他的健康還是能夠肯定的,要是沒有意外,這個老頭再活個幾十年一點問題也沒有,不過這隻能怪他養了一個壞兒子,也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你兒子殺了人,而他沒有在這裡,那隻能有你先代替他了,不過你不要着急,你的兒子很快就會去找你的。”
“我兒子殺了人自有國法懲處,不知道他殺了你的甚麼人,能讓你在這裡大開殺戒?”
“你是說桌子上那幾個垃圾?他們是事件的參與者,所有參與者全都該死,不拿別人的命當回事的人,那我也沒有必要把他們的命太當回事,你說是嗎?”
看到老頭還想說什麼,季風道:“真是對不起了老大爺,這裡不是法庭,所以我沒必要給你做太多解釋,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說完就是一劍,把那不敢置信的老頭的腦袋切了下來,再次把腦袋放到桌子上,季風把老頭大睜着的雙眼合上,自言自語的道:“子不教父之過,再說你也不算是什麼好人,哎!無jian不商啊!我怎麼就沒遇到一個好人呢!”神識退出地獄塔,季風搖着頭道。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