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參加這一比練的人也都是有些真本事的,至少在三個時辰內煉製出以一件法器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最後煉製出來的東西質量如何就不好說了。
三個時辰過去的相當的快,看着這些煉器師們用各種千奇百怪的手法煉製法器,那些圍觀的人也不會感覺到無聊,當器宗的掌教喊出暫停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停手了。
張狂也拿起自己做出的法器,嘴角一翹,“這東西應該足夠通過了。”
看着每個人都拿起自己連着的法器,器宗掌教滿意的點,“既然大家的法器都煉製好了,那麼就開始抽籤吧。”
說完老頭揮手,一個巨大的木箱子出現在衆人的視野裡,“你們抽籤來決定對決的人,從這個箱子裡頭抽到相同數字的人進行比練,勝者進行接下來的比試,那麼開始吧。”
老頭話音落下,箱子中飛出無數玉牌,玉牌飛到每個人手上,上都寫着數字,張狂看了下自己的玉牌上頭赫然寫着一個九字。
“不知道我的對手會是誰呢?”看着數字張狂又看向四周,在確定誰纔是自己的對手。
忽然玉佩上散出一道光線,光線連向廣場的另一個角落,張狂跟着光線走去,然後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他眼前,看到這個人張狂也愣了一下。
對方也認出了張狂,顯然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碰見的人會是這個傢伙,他驚訝的叫了出來,“是你?”
張狂皺着眉頭看着這個人,很是疑惑的問道:“你爲什麼也會參與比練,你不是第一關的評判嗎?”也不怪張狂奇怪,因爲這個人赫然是他進器宗山門時的那個評判柳師兄。
柳師兄輕哼,然後說道:“哪有怎麼樣,我水平夠了自然能參加,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張狂想了想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器宗就是樣一個宗門,這個之前做評判的人出現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太奇怪的地方,就算是器宗長老出來參加了他同樣也不會覺得奇怪。
沒有在多廢話,張狂直接說到:“那就開始吧!無論你是不是評判,你今天都輸定了。”
“囂張!”聽到張狂的話柳師兄頓時就火大了起來,從見到這個傢伙開始他就很不爽了,這下好能親手教訓這傢伙他可定不會錯過。
柳師兄知道張狂的煉器水平,對於親眼見過張狂煉器的他來說知道張狂的實力有多麼的強,可是他也不是吃素的,對於自己的實力他同樣也是相當自信的。
在連個人都同意開始後,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法器,這場比試很簡單,在施加上極限的元氣下兩件法器碰撞,最先損壞的就出局。
柳師兄的的法器是一件長劍,在所有法器中他最喜歡的就是長劍,這種法器可攻可守,在加上他長久煉劍的技巧,他相信這把長劍絕對能將張狂煉製的法器破壞掉。
擡頭看向張狂的手上,他眉頭微皺,那是一個圓環,和最開始通過入選時張狂煉製的圓環十分相似。
“我說你該不會是隻會煉製這種鋼圈吧,如果是那樣那你輸定了。”柳師兄嘲諷般的對着張狂說道。
張狂隨意一笑,根本沒有將對方的話放在眼裡,“那你就當是這樣吧,只不過當你輸的時候,不要說自己是大意了就好。”
柳師兄冷哼,元氣紛紛注入手中的長劍,頓時劍刃嗡鳴,狂暴的劍芒將長劍包裹了起來,就連四周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中劍氣的鋒銳。
“確實有兩下子,看來這個器宗的人也不都是靠作弊勝利的廢物。”看着對方手中的法器,張狂在心裡暗自想着,玄級初級,三個時辰就能煉製出這樣一件法器,對方的煉器實力也能夠得到張狂認可了。
不過認可歸認可,可不代表張狂輸定了,對方煉器實力不錯,可他更是不弱,圓環隨着張狂的元氣注入,慢慢浮在了空中,沒有對方長劍那種華麗的光芒,但其中散發着一種難於言語的氣息。
感受到這種波動後不少人都看了過來,然後都是一副震驚的表情,其中最爲震撼的還要是他的對手,那位器宗的柳師兄。
“天那,我看到了什麼,玄階中品,不是我眼花了吧,三個時辰就可以煉製出這種東西來嗎?而且就品着這裡這些低級材料?”
“應該沒有錯吧,這確實是玄階中品纔有的氣勢,雖然沒有用鑑寶鏡鑑定過,不過估計是錯不了。”
“我說咱們還用比嗎?只要這個人在,咱們怎麼都不可能勝利吧!”
“果然這個世界是人才輩出啊!我認輸還不行嗎?”
隨着張狂法器的波動散出,一時間直接就認輸了大部分的人,他們連比賽的想法都沒有了,這那是比賽啊,簡直就是找打擊來的。
對於四周的人的評價張狂不動聲色,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臉色不帶驕傲也不帶自得,就是那麼平靜的看着柳師兄。“怎麼樣,還需要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