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有計身後一人,是個極爲妖媚的女人,她誇張的張着豐潤的嘴脣,上面的亮亮的脣彩引人遐思,唉了一聲,道:“可是人家看着那小子好凶呢,怎麼會不成?”
聰明的女人,都知道把合適的話讓給男人來說,這女人道行不淺,也隱約猜到了烏有計的意思,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茫然嬌憨的樣子,格外讓男人憐惜。
果然,烏有計得意的一笑,臉上神色放緩,一隻手極爲熟稔的順着女人的衣角處摸了進去,頃刻間遊走到她的豐挺處,慢慢的搓捏着,低聲道:“所謂剛不可久,弱不可守,傾盆驟雨又怎麼能下整整一天呢?”
他想象着歌也神念之力耗盡,即將遭遇黑衣人瘋狂的反噬,想到這可惡的小子馬上就要被大卸八塊,甚至粉身碎骨,心中沒來由的涌上了一陣興奮之情,手也下意識的加大了搓捻的力度,妖媚女人哎喲連聲,鼻息間喘息的聲音漸漸濃重起來。
烏有計附耳到女人耳邊,邪魅的道:“你等着看吧,不過十分鐘時間,藤野一郎勢必反攻,那小子死定了!”
正在此刻,西皇別墅之中,趙盈盈霍然站起,緊緊抓住了風曉的胳膊,失聲道:“你說那人渾身都是黑色的,手中還有刀?”
風曉驚魂未定,氣喘吁吁,只是連連點頭,卻說不出話來,趙盈盈眉毛斜斜上挑,咬牙罵道:“該死的藤野一郎,這下糟糕了!”
她嬌聲叱道:“光光,快!我們一起去幫你大哥,鬼老,這次不得不勞煩你出手了!文小姐,請你守護別墅中的一切!”
她這一連串的命令,都是以神念波動的形式發出,乾脆利落,無論是在閉關修煉的文儀兒,鬼老,還是呼呼大睡的光光,都聞聲而動,頃刻間來到了大廳,相互見過之後,便分頭行事。
趙盈盈雪白的貝齒緊緊咬着下脣,面上雖然凝重,但是絲毫不見驚惶之色,相反更有千軍陣前揮長劍,一往無前的颯爽之意,其勃勃風姿,看得風曉發呆,心中沒來由的涌上了一陣酸澀之感。
是的,只有這樣殺伐果斷,美麗和智慧並茂的女子,才配得上也哥哥吧?
趙盈盈剛剛跨出別墅大門,忽然感覺到風曉的奇特神念波動,不禁一愕,但是這緊急關頭,她哪裡管得了風曉的小兒女心思,當下頭也不回,率領光光和鬼老,驅車向市中心狂奔而去。
光光坐在車中,好不焦躁,一路大叫:“誰敢動大哥,老子一拳把他的尿泡打得蹦出來,插進他的胃,再插他的肺……”要不是鬼老拉住他,光光早化身成神念之軀,離車飛奔而去了。
歌也此刻也暗暗心驚,這黑衣人一出現,剛亮出刀勢,精元之氣就猶如碧海潮生,層層疊疊,他便知道了這人是誰。他聽了李同仁的示警之後,原本心中也有防備,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自詡一代武道天才的藤野一郎,也會攔街狙殺。
藤野一郎的武道修爲,遠遠超出歌也的預料之外,即使以歌也傾城劍大成的修爲,和他也不過是伯仲之間,甚至還稍稍落後了一點。
雖然表面上,藤野一郎處於被動,被歌也傾城劍之力殺得險象環生,一直在處於防禦狀態,但是內行看門道,兩人都明白,如果藤野一郎能撐過歌也狂風暴雨的第一輪攻擊,則歌也必敗無疑。
高手相爭,只差一線,敗的下場無疑只有一個,那就是身死道消,以藤野一郎先天大武師的修爲,精元之力凝成刀意,歌也一旦失敗,不但肉身全部粉碎,就連附體大成的神念,都要全部化成齏粉。
反之,藤野一郎也是一樣。
歌也這邊驚詫對手的強大,藤野一郎內心更是驚怖無比,以他對傾城劍的瞭解,知道這門道法出擊凌厲無比,殺敵不成,劍意則反噬自身,雖然攻擊犀利絕世,但是防守卻差得一塌糊塗。
這樣的道法,藤野一郎根本不曾放在心上,他當年風頭太健,刀法剛猛無雙,遇到武道大師純泉一郎之後,與之動手,支持三招不敗,便拜在其門下,聆聽教導,後來在北海道隱居,修煉三年,領悟了剛柔變化的奧妙,終於有所突破,到達先天大武師的境界。
每一個天才的背後,都有一個傳奇的故事,藤野一郎也是這樣。他初到中國,連敗道門高手,卻不狂妄,包括這一場論道,突然的襲擊,利用風曉干擾歌也的心神,一切都安排得天衣無縫。
碧金色的光華一閃,藤野一郎便認出了這是曾經敗在自己手下的傾城宗宗主的獨門道法,心中便有了幾分失望,沒想到,被自己視爲平生大敵的歌大師,也不過如此。
可是隨着歌也劍法的展開,藤野一郎便爲自己的輕視而後悔不迭,傾城一劍在歌也的手中施展開來,脫胎換骨,威力比起傾城宗宗主來說,威力何止增強了十倍。
更爲可怖的是,他好像直接無視傾城劍殺意的反噬之力,劍鋒所指,所向披靡,神念之力,如淵如海,綿綿汩汩,好像永遠也不會枯竭,毫無破綻可言。
烏有計臉上的笑容凝滯了,已經半個時辰過去了,歌也的傾城劍依然縱橫睥睨,絲毫沒有減弱的勢頭,這般下去,怎麼得了?
歌也的第一輪攻擊減弱之後,藤野一郎被苦苦壓住的刀勢就會像炸藥一般爆炸,反噬之力,足足可以使歌也身死道消,屆時便是他的死期,這是明擺着的事實。
可問題是,歌也的第一輪攻擊什麼時候纔會結束?
嘿嘿,這是一場極爲激烈的戰鬥,好茶本着精品路線的要求,連寫了兩遍,都推倒了,這是第三遍,希望大家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