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又想對付道爺。”李丁卻十分滿意,眼睛盯着吳稻,差點又要打起來,在他看來,吳稻這是提前要對付他,準備獨吞寶貝。
吳稻沒有理會他,合作也不是一兩次了,李丁這種性格吳稻已經摸清楚,因此和沒有太過在意。
他開始觀察四周環境,眼前還是一片光亮,與之前昏暗的環境不同,而且居然還是在山地的範圍之中。
吳稻不禁皺起眉頭,問道,“怎麼回事?爲什麼還在這裡,不是回到原來的地方?”
“這裡就是原來的地方。”李丁回道,看着吳稻的眼神有些變了,開始警惕起來,“你說話很古怪,心中一定想着歪主意,如果敢動手,道爺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話讓吳稻感到詫異,李丁爲什麼會這樣說話?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都時候,他道,“是回到原來那個昏暗的地方,不是這裡。”
“昏暗的地方?”一聽到這句話,李丁的面色猛然一變,對着吳稻大喝,“該死,你這話什麼意思,那個地方你也敢去,你想死就算了,爲什麼還要拉上道爺!”
嗯?吳稻覺得越發的古怪,李丁的表現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難道是出於對密道的恐懼。
現在李丁的這個表情,說明對方根本不可能再去那裡。
吳稻沉默下來,片刻過後,他開口,“那裡有你的寶貝,難道你就這樣把自己的寶貝丟在那裡不管了?”這句話應該對李丁來說最爲有用。
誰知,李丁卻告訴我的,那裡反正沒有人會去,寶貝留在那裡也不會跑的,更加不會消失,就留在那裡好了。
反常!李丁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一點讓吳稻驚訝無比,他道,“既然這樣,就留在那裡吧,告辭了!”
說完,吳稻轉身離開,不再看李丁。
見狀,李丁卻不讓他離開,大聲喝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吳稻搖搖頭,表示不能說出來。
一看這架勢,李丁眼睛又瞪大了,他喝道,“該死,你一定是趁機過去那裡,要偷走道爺的寶貝,你別走!”
李丁邊說邊出手,想要攔下吳稻。手指剛剛捏訣,突然就動彈不得了。
吳稻手指點動,已經控制住了李丁的身體,剛纔抓住接觸的時候,他已經得到了控制權,現在不需要接觸都能夠控制李丁。
李丁氣得滿臉通紅,一直低罵着吳稻,說吳稻卑鄙無恥。
吳稻伸出兩隻手指,給李丁兩個選擇,一是李丁自己留下來,他去那個地方,至於寶貝的歸屬,李丁就不要管了。
二是,李丁與吳稻一同過去,得到的寶貝,全部歸李丁。
面對這樣的選擇,李丁居然還在猶豫,原本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第二個,此時的猶豫,說明李丁真的相當顧忌那個地方。
“你去那裡,得到老太太同意了嗎?”突然間,李丁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聽到這話,吳稻全身爲之一震,怎麼回事?連李丁都做到老婦人的存在?而且還用來捆綁着他,壓他。
不對!吳稻馬上想到李丁的反常之處,與他認識的李丁十分不同,難道說……
一個大膽的念頭升起,馬上又被吳稻否定了,怎麼可能,這可是密道,李丁應該不會有替身。不對,正因爲是密道,李丁纔會有替身。
眼前的應該就是李丁的替身,而對方也知道老婦人的事情,吳稻心頭一動,開口問道,“她是誰?”
聽到這話,李丁眼睛再次瞪大,全是詫異無比的神色,道,“你一定出問題了,不然怎麼會如此反常,不但拉着道爺去那個地方,連老太太都不認識了!”
現在,李丁反而覺得吳稻出現了反常,面上全是疑惑哦神色,同時開始警惕起來。
吳稻也一直留意着李丁,對方一口一句道爺。一開始進入密道的時候,李丁那囂張的性格全部收斂起來。
現在眼前這個替身,卻如此囂張,如果說對於密道沒有顧忌,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對方連進入都不敢。
那爲什麼還敢如此囂張口不擇言,這恐怕只有一個原因,就是現在已經不是出於密道之中。除了這個猜測,吳稻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呢?吳稻更加疑惑,不知道被密道轉移到哪裡,而且看情況,他還沒有從大山這個環境離開,反而進入了其中。
因爲,四周空間以及恢復不再扭曲,而且李丁替身也可以見到他,跟他說話甚至還有了接觸。
“你又在想什麼歪注意。”李丁見吳稻不說話,他不禁開口喝道。
吳稻反應過來,他又問道,“那個老太太到底是誰,我現在對她有些疑惑。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給你一樣東西。”
說着,吳稻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符籙,這是小師弟給他的符籙,他從來沒有在李丁身上見過。可以猜測一定是很珍貴的符籙,從他了解到的一些情況,可以知道小師弟會一些秘術,因此他覺得這符籙有用。
果然,一見到符籙,李丁的眼睛瞬間瞪大得如同燈籠。連呼吸都變得急速起來,突然伸出手來就要搶。
吳稻瞭解他,手臂一縮,將符籙收回來。李丁不高興了,連忙開口,“明明說過給道爺的,你還收回去,難道要食言。”
“這樣說來,你是答應了我們的交易,一言九鼎,你就不能食言。”吳稻拿着符籙,眼睛盯着李丁,等待着對方的決定。
李丁的手停在半空之中,眼睛光芒閃爍,顯示着他在衡量思索。這段時間,眼睛一直看着符籙,渴望的神色越來越亮,最終一咬牙,伸出手抓住符籙,馬上塞回到懷中,生怕吳稻搶回來。
吳稻看着李丁,等待着對方的迴應。
李丁被看得十分不自然,最終只能開口,“老太太不就是養育你的人,連這一點都可以忘記,難怪說刑匠無心……”
嗡!
李丁接下來的抱怨吳稻完全沒有聽到,耳邊只有李丁的那句話一直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