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剛纔自己嚇唬自己的緊張心情,根本在這個腦袋出現的一瞬間就感覺不會再愛了的常有德,,聽到這不是很好熟悉但是現在覺得能夠明白是誰的聲音,,常有德就像是在黑夜裡面見到一隻螢火蟲,雖然那亮光根本不能夠驅散黑暗,,但是終於能夠知道自己面前不僅僅有黑暗了。
剛纔出了一腦袋的冷汗,常有德也算是虛驚一場了,定睛看看確實是自己準備上去治療的吳拜晚,常有德也算是有點慶幸的說道:"哎呀呀,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您老人家啊,真是嚇死我了啊,你看看我這個腦子,怎麼就沒想到是您呢,讓我白白嚇個半死啊。
這麼一說,出來找鞋穿的吳拜晚到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對着面前這個算是準岳父的傢伙說道:"啊呀,都是小生不好啊,怎麼出來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前面有人沒有,只顧着在地上找自己的鞋子呢,實在是對不起啊,岳父大人你沒事吧,讓我看看是不是嚇住您了。
說了這麼多,常有德也算是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原來本來以爲在牀上一定在說夢話或者胡話的吳拜晚,居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還是精神狀態很好的樣子嘛。
不對,一個想法忽然冒到常有德的腦海裡面,別的不說單單自己剛纔那麼衝動的表現居然沒有引起一個傻子的過激反映,以常有德活了這麼長時間,也算是見過不少傻子了,怎麼就是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不過還好,知道這個時候對着常有德來求證這個問題,簡直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找死的常有德,連忙抑制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對着吳拜晚說道:"啊,這個鞋子是怎麼回事啊,找到了嗎?
終於把話題岔開了,常有德也算是小心的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結果那邊吳拜晚直接說道:"不知道啊,我明明知道自己的鞋子應該是在屋子裡面的啊,怎麼自己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啊,就是沒有找到的,不然的話自己怎麼能夠出來嚇唬岳父大人您呢,你說是不是啊?。.
常有德聽了,那是心裡也算是很高興的,不管是不是這個傻子女婿的真心話,總的來說啊,自己這個準岳父看來已經是受到這個傢伙的尊敬了。
既然人家二公子都這麼客氣的說話了,常有德自然不可能有什麼架子可以打的,趕緊迴應到:"您看看您看看,什麼嚇唬不嚇唬的,都是自己人,怎麼能夠這麼說話呢,反正啊,小老兒我也是忽然不知道您會出來,有點吃驚罷了,
沒事沒事。.
說道這裡,常有德忽然不明白了這個鞋子應該是沒有人顯着沒事把它藏起來的啊,在說了,自己肯定沒有將這個鞋子藏起來,難道是自己的女兒?也不應該啊,她沒事被嚇得半死,都沒有什麼敢碰的,怎麼可能主動將吳拜晚的鞋子就這麼藏起來呢。?簡直就是稀奇啊。
不過雖然心裡這麼想這沒,常有德總不能推說是人家吳拜晚自己把鞋子藏起來了吧,趕緊扯着自己還算嘹亮的大嗓門說道:"玉娘啊,趕緊過來啊,不用打水了,公子沒事了。.
說着這話,常有德到是沒有什麼想法的,但是聽到常有德旁邊的吳拜晚耳朵裡面就是另一個意思了。.
常有德剛剛扯着嗓子說完呼喚玉孃的話,雖然也很希望天天看到玉娘,但是吳拜晚還是帶着好奇對這常有德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就是自己忽然就這麼不明白啊?我怎麼沒事了?剛纔我有事情嗎?
說着吳拜晚還用非常好奇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未來岳父,來到這個地方第一個熟悉的就是你們了,都說古人民風淳樸,你們可不要讓我的印象就這麼被弄沒有了啊。
常有德一聽這話,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確實沒有好好將話說好,也是自己怎麼就帶了句公子沒事了,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心下懊惱的時候,常有德趕緊說道:"沒事沒事,就上剛纔您在說夢話呢,我女兒因爲您在哪裡說胡話嫩,感覺您是不是發燒了,趕緊去給您打水去了。
這麼解釋,,常有德到是順帶將自己女兒對吳拜晚的關心給說了出來,心中暗暗佩服自己真是有水平,常有德趕緊說道:"但是啊,我這個女兒就是這麼死心眼,也不知道看看您,摸摸您的額頭是不是真的燙,傻不唧唧的就下樓找我,然後匆忙去打水了,唉,老夫說了她多少次了,就是一點都不知道檢點啊。
我去,這和檢點不檢點有什麼關係嗎?常有德說完這番別有用心的話,也算是有點成就感的時候時候I,吳拜晚已經在心中不理解常有德說這話的意思了。
不過還好了,常有德自己是帶着相當自我感覺良好的表情看着自己女兒快點來,最好還是極其緊張,然後能夠在自己的面前表現自己多麼擔心人家吳拜晚的情況纔好呢。
但是一邊的吳拜晚現在已經不知道多麼焦急地等着常玉娘快點過來給自己找找自己的鞋子啊,在這個時代,雖然自己的腳底下確實是木頭做的地板,但是一做工
來說,怎麼可能有拋光的可能呢?自己的兩隻腳丫子也算是瞭解到這個時候到底是不是有什麼木叉子之類的了,簡直就是讓人幻想全部破滅的節奏啊。吳拜晚的幻想是不是破滅了不知道,,但是聽到自己長久以來就聽習慣的吆喝聲音,常玉娘趕緊放下自己手中的木盆,扭過頭來趕緊邁着腳步,快速從後門進到木屋子裡面,然後匆匆爬到二樓,好不容易跑到了二樓,定睛一看,這剛纔還在自己牀上說胡話的吳拜晚和自己的父親都在看着自己,其中,常玉娘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父親有一種神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但是相對來說,常玉娘還是明顯感覺到,吳拜晚的神情似乎更加焦急。
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常玉娘看看二人的面容,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敢看着吳拜晚的臉臉,不知道怎麼的本來打算詢問自己的父親爲什麼這麼着急的把自己叫回來,但是看看吳拜晚已經沒什麼事情的站在那裡,常玉娘趕緊說到:公子啊,剛纔不是小女不知深淺的胡說八道啊,真的是您在牀上說胡話呢。
這話一說,吳拜晚當然不知道常玉娘說的是什麼東西了,只能瞪直了眼睛看着常玉娘,心說這可是你父親過來讓你給我找鞋子的,你說什麼東西呢,心中這樣想着,吳拜晚當然要表示一下了,雖然不知道常玉娘說的是什麼,但是自己好像還是有責任對着這個自己到目前爲止看到的最美麗打姑娘說點什麼,一愣神一思索之間,常有德在那邊可是直接發話了。
不發話可是不行了,自己養個好姑娘啊,怎麼什麼實話都對着外面的人說啊,常有德有點懊惱自己還是沒有好好對着玉娘說些話啊,怎麼就忘了在別人面前除了行禮問安就是什麼都不要多說話啊,那樣遲早會讓人抓到把柄,然後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
思路當然跑的更快的常有德聽到這話,趕忙制止說到:玉娘啊,也不知道給少爺行行禮啊,說什麼呢?
說話間,常玉娘趕緊對着吳拜晚說到:都是小女不好,小女沒有注意到您剛剛起牀,小女在這裡賠不是了,公子大人有大量,我相信一定可以好好的。
吳拜晚這下算是徹底懵了,雖然不知道常玉娘到底說的是什麼,但是吳拜晚知道,自己應該在常玉孃的眼裡已經不算是一個正常的人了。說着,常有德指着面前這個怪物一樣的東西,趕忙往後退。
這時候,這個黑色的腦袋忽然擡起頭來,對着驚訝到心臟都快跳出來的常有德說道:"岳父大人,你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