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差別擊殺順逆天兩脈的人,這不就是七缺鬼和長命女加入的那個勢力嗎。
那個勢力神秘得很,不顯山不露水,不過能招攬七缺鬼這種一代強者進去。誰敢小瞧?
現在這三人,勢力也很強盛,分別來自佛門、道門、冥界。
看來那個勢力除了無差別擊殺順逆兩脈之外,還無差別收納各族各派之人。
不過不太明白他們來金丹派做什麼,看樣子,曹景休對他們還頗爲忌憚,不至於也不會不讓我進去。
“上面傳遞下來的命令,讓我們在一個月之內除掉北斗的貪狼、破軍,南斗的左輔、開陽四人,天衍殿實力強盛,所以只有請金丹派幫忙了,如果能成功,我們許諾。一定能讓金丹派成爲天下第一大道派。”
我聽後釋然,原來是衝着這幾個人來的。
楊雲和勾魂使現如今在截教,左輔星是黃蝶,開陽星是王小嶽,這是準備將南鬥北斗的枝葉全部都斬殺掉啊。
“金丹派隱世已久,沒有爭強好勝之心,所以,這要求我萬萬不能答應,另外,天衍殿豈是我金丹派能攻進去的。不論其他人,單就貪狼破軍兩人,就不是金丹派能應對的。”曹景休說道。
那三人思索一陣:“這樣。這四人之中,左輔星最弱,我家主人推算,左輔星乃是天生乞丐之命,據我們的觀察,她明日一定會乞討化解災難,我們去擊殺破軍貪狼,金丹派去擊殺左輔星如何?”
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們完全可以自己做,讓金丹派去殺黃蝶是假。實則是想把金丹派拉入他們的陣營。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一旦黃蝶被擊殺,這事兒肯定會被他們故意透露出來,到時候我們一定會找金丹派復仇,他們就可以趁機收服金丹派了。
主意打得挺好,曹景休站起身來說道:“三位請走吧。我金丹派做不了這種事情。”
這三人見曹景休拒絕,卻哈哈大笑了起來:“曹國舅呀曹國舅。你還真以爲你能坐穩這金丹派掌教的位置嗎?就算不答應我們,金丹派這事兒,也做定了。”
曹景休眉頭一皺,回頭怒道:“你們想做什麼?”
“你可知道你金丹派的少主馮河,當初那個與截教掌教葉海齊名的藥公子,如果他去擊殺了左輔星,會不會算在你金丹派的頭上?我們只不過不想讓馮河過早暴露出來纔跟商量,跟你說一下這事兒,是尊重你,並不是要徵求你的意見,如果拒絕,我們三人現在就可以擊殺你。”
我算是明白了,那馮河原來是這個未名勢力的人,我現在更感興趣的是那個勢力的背後人到底是誰?
曹景休聽後勃然大怒,不過卻強壓下心中憤怒,揮了揮袖子說道:“馮河已經不是我金丹派弟子。”
“別不知好歹。”那人見曹景休軟硬不吃,起了殺意。
曹景休也轉身,孤身應對起了着三人。
砰砰砰!
這三人同時出招,曹景休手掌猛一揮,這大殿瞬間崩塌,曹景休也退了出去。
我沒地方躲藏,只有顯露了出來,而後站在了曹景休的旁邊。
這三人見我大驚,一句話不說就準備逃跑。
“裝了逼還想跑?”我哼哼笑了聲,一槍擲出去,將對方一人打下來,釘在了地上。
而後又飛身上去,激發出手裡的未名長劍,將另外一個人也一劍劈了下來。
最後一個由曹景休一拳給轟了下來。
三人都沒死,迅速被我們控制,曹景休對我微微一點頭。
我說道:“把這三個人交給我處理怎麼樣?”
“本就是你抓到的,你隨便怎麼處置都行。”曹景休回答。
我恩了聲,隨後向他說起了求藥的事情,因爲無論是幾品丹藥,都比較昂貴,截教上萬人受傷,金丹派也不可能一時間拿出這麼多。
曹景休似乎還不太瞭解截教的情況,問道:“你要多少?我們可以給截教免費出三百枚一品丹藥。”
我乾咳了一聲:“一萬五千枚。”
曹景休聽後眼睛一瞪:“這麼龐大的數量,金丹派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來,你只有去靈寶會纔有辦法。”
我現在和靈寶已經成了不死不休之局,不過好像也只有這麼辦法了。
離開之前,曹景休給了我三百枚一品丹藥,我答應給他們藥草補償,曹景休並沒有拒絕。
我現在可以煉製二品丹藥了,之前事情太多,一直沒有時間凝練靈火,這方面,看來要加強了。
回到截教,先將丹藥分發下去,我則提着這三人到了天衍殿附近的山上,將他們放出來,直接問道:“你們是哪方勢力的?幕後指使是誰?”
這三人驚恐看着我,但是嘴裡卻不說半句話。
這些人嘴巴倒挺硬的,當下揮搶斬掉了一人的四肢,雖然對他造不成傷害,但是痛苦程度卻不亞於血肉之軀被斬掉。
這人哀嚎幾聲,我再重複了一下剛纔的話題。
但是他們還是不說。
我嘆了口氣,將煞氣祭出,在他們驚恐的眼神之下,渡入了他的身體。
他立馬就慘叫了起來,喊聲響徹截教整個上空,頗爲淒厲。
這種深入骨髓的痛苦,他根本承受不了,光叫喊聲就將其他的兩個人嚇得面如死灰。
這人實在受不了了,撲通跪在了我的面前,哀求道:“求求您放過我。”
“那就回答我的問題。”我說道,其實他們也是受人所託,這樣折磨他們,並非我的本意。
“不不是我不願意說,是我不能說,說了我家主人要殺了我。”他又開口說道。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我戲謔說道。
他卻一邊哀嚎一邊搖頭:“對對不起,我家主人太殘忍了,她不會讓我那麼輕易死掉的,求求您放過我。”
這倒讓我有些詫異了,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手下的人這麼害怕?甚至連煞氣的痛苦都比不上她的恐怖。
另外,他家主人要是真的那麼恐怖的話,他們又爲什麼不離她而去?
看他着實可憐,我起了惻隱之心,不過轉念一想,他們要殺的可是我心腹之人,我現在其了惻隱窒息你的話,死的很可能就是我身邊的人了。
想到這點,馬上將哪點同情之心給收了起來,任由煞氣侵蝕他的魂魄。
另外兩人膽戰兢兢,我暫時不再管正在嚎叫的這人,轉向另外兩人,這兩人雖然害怕萬分,但是卻還是不肯說。
我咬咬牙,徹底怒了,揮搶就將另外一人給挑了起來,在虛空中時,將他打得粉碎。
再降落回來,問道:“還是不肯說嗎?”
他們兩人嚇得不輕,不過還是呆滯地搖搖頭:“無論如何,我們都不可能背叛我家主人的。”
說完兩人竟然開始自燃,轟然消散,我很費力纔將他們道痕破碎的能量給壓下來。
“竟然寧願自毀也不願意透漏半分,我該說你是得人心呢還是不得人心呢?”
這些人,要麼是極度尊崇他家的主人,即便是死也不願透漏消息。
要麼就是他家主人實在恐怖,比死了還恐怖,所以他們才選擇死。
沒得到消息,便先返回了天衍殿。
在天衍殿外圍時候,想起在我那方空間的盲女,心想裡面環境不是很好,便去看望他們。
打開空間進去,那盲女聽見聲音,說道:“是葉大哥嗎?”
我恩了一聲,見她現在氣色不錯,應該終於知道東籬子的消息,而在高興着呢。
盲女問我:“葉大哥,公子有說過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等戰爭勝利就回來。”我回答。
“那什麼時候能勝利呀?”她繼續問。
我想了會兒,這樣下去遲早穿幫,到時候給她的傷害或許會更大,想了一陣之後說道:“過幾天,我帶你去戰場看看,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能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