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戰了一個晚上,凌天終於感覺有些餓了,提議去吃點東西!
隨即山雞幾人和凌天準備去吃東西,而冷血則回到重慶據點處理事物,阿奴也帶領着天門兄弟佔據重慶各大場子,一時之間重慶黑道已經易主,一些小幫派蠢蠢欲動,怕遭受滅頂之災,紛紛向天門投誠!
山雞本來想帶凌天和二哥去高檔的酒樓吃飯,不料凌天選擇一個一般的傷心酒館。凌天望着酒館的名字想要見識一番這位酒館的老闆爲何取這樣一個名字!
傷心酒館很小,大概只能容納下十個人左右,但生意異常的火爆,老闆是位女子,很年輕,也很漂亮,一雙單鳳眼總是顯得有幾分嫵媚,舉手投足之間露出的優雅總是那麼的自然,見到凌天幾人進來,微微一笑,先遞上了兩杯酒,淡淡的說:“幾位實在不好意思,暫時沒有位置,要麼等上半小時,要麼改日再來品嚐,但無論如何,這兩杯水酒都是酒館的一份心意。”
凌天接過那冰過的水酒,搖晃,閉眼輕品,然後淡淡的跟老闆娘說:“女兒紅,塵封四年。”
老闆娘的臉一怔,隨即笑笑:“這位兄弟真是好眼力,連年份都猜出來了,看來我是遇見知音了,傷心酒館的所有酒都是我親手釀製,所以兩位等下儘可放心品嚐。”
凌天突然冒出一句:“老闆娘,你很漂亮。”
一旁的山雞差點摔倒了,天主也太直接了吧,老闆娘雖然有幾分姿色,但也不用如此見面就如此奉承,難保被老闆娘當成了色狼。
老闆娘卻像是聽多了這樣的話,臉色毫無歡喜毫無不快,只是看着凌天說:“是嗎?”
凌天點點頭:“因爲你很漂亮,心思自然很精緻,釀出的酒自然很醇香,這杯女兒紅除了甜味、酸味、苦味、辛味、鮮味、澀味以外,還有老闆娘你心中淡淡的憂傷;所以我決定在這裡等,哪怕等上兩個小時,也要喝上你這裡最好的酒,帶着憂傷的酒。”
老闆娘笑了,笑得很燦爛,整個酒館似乎變得更容易醉人了,只有老闆娘自己知道凌天已經觸動了自己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心絃。
剛想說什麼,一位服務員走了過來對老闆娘說道:“ 憂姐,你快去看看,三號包間不知道從哪裡來四個東瀛人,挑了幾個酒都不滿意,還打了我們兩個小弟,還說要漂亮的小姐作陪!”
聽見服務員的話,老闆娘皺起了眉頭,不知如何是好!
“憂姐,不如讓小弟陪你去看看!”凌天聽見東瀛人就來氣,所以準備去看看!不等憂姐回答,凌天轉過頭對山雞幾人說道:“一起去看看!”
山雞幾個本來聽到有人來鬧事,已經不爽了,而且還有東瀛人,更是火上加火,聽到凌天叫他們一起去看看,立刻起身捲袖子,跟在凌天后面殺氣騰騰的向着三號包間去,反正有凌天這個強悍的老大,他們還怕個屁!憂姐無耐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凌天他們剛踏入三號包間的廂房,一個瓶子就砸了過來,凌天隨手一接,掃視了廂房,只見地上杯盤狼藉,兩個服務員哀嚎不起,躺在地上,看來那四個東瀛人出手還挺重的,凌天心裡莫名的升起一陣火,把瓶子遞給身後的憂姐,冷冷的看着那些東瀛人,其中一個戴着眼鏡的正在那裡用中文流利的怒罵:“你們這些垃圾,叫你們找些好酒,找些漂亮的花姑娘,你們都找些什麼酒來,人也不給我們找,快去找,我們要漂亮的花姑娘,好喝的酒,不然我們就拆了這裡。”
凌天一揮手,山雞兄弟幾個把地上的受傷的服務生小弟扶了出來,那個戴眼鏡的東瀛人還笑:“一羣垃圾,還想跟我們動手,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東瀛的高手。”突然他看見了憂姐,立刻笑着用日語跟旁邊的東瀛人說話,然後一陣滿意的笑,戴眼鏡的東瀛人指着憂姐說:“對,就要這樣漂亮的花姑娘,姑娘,快過來坐,我叫木村,我很喜歡中國文化,也很喜歡中國的漂亮姑娘,快,過來坐。”
凌天一個閃身,擋在了憂姐的面前,沒有人看見凌天是怎麼移動的,木村立刻眼睛裡面投射出光芒,他知道來了個高手,但毫不在意,他木村習武四五年,還打不倒這個臭未乾的年輕人嗎?掃視了凌天幾眼,不屑的說:“朋友,你想英雄救美?你太年輕了,不是我們的對手,要麼把花姑娘交出來,要麼把你們的負責人找來。”
凌天眼神帶着幾絲寒意,淡淡的笑着說:“我一直都喜歡打東瀛人,可惜機會很少,今天你們送上來了,我也就不辜負你們的好意了,你們一起上吧。”不僅東瀛人愣了,連旁邊的服務員也愣了,一個挑四個?這東瀛人有備而來,而且看他們眼中精光四射,絕對有點手段的,現在凌天要挑四個,不僅讓服務員覺得不可思議,甚至覺得凌天有點狂妄,應該讓大家兄弟一起衝上去,這樣贏的機會才比較大,山雞兄弟則笑着看凌天,心裡爲東瀛人默哀!憂姐也不知道爲什麼臉上竟然沒有一絲驚訝!
木村笑着站了起來,滿臉蔑視的搖搖手說:“你的,不行,我一個就可以打敗你,你敗了,花姑娘給我,場子給我;我敗了,一切聽你的。”
凌天嘆了口氣,勾勾手指,木村吼了一聲,撲了上來,凌天完全沒動,木村的手搭上凌天的肩膀,猛一扯,用膝蓋撞擊凌天的腹部,凌天在膝蓋來臨之際,右手直接衝拳出去,擊在木村的胃上,木村立刻向斷了線的風箏摔進沙發裡面,這一拳頭,凌天出了五分力,自然霸道,輕視凌天的木村豈能不受傷,果然,木村掙扎着爬起來,還沒有喘氣,嘴裡先吐出一口鮮血,樣子顯得很難受,但眼神充滿了驚訝和憤怒,隨即掄着拳頭再次上來,其它三個東瀛人知道凌天的厲害,顧不上什麼武士道精神,一起站了起來,隨着搖搖晃晃的木村向凌天撲了過來。
凌天身子一轉,右腿已從後面踢出去,踢在木村的手腕上,也就在這同一剎那間,凌天已反身揮拳,痛擊中間那個東瀛人的鼻樑,鮮血橫飛,左右的兩個東瀛人趁機纏上凌天的左右手,對於這樣有準備的高手來說,無論什麼東西只要被他搭上,就好像已被條瘋狗一口咬牢,凌天的腳還出動,又被他們兩個鎖上,這時候,木村和另外一個流鼻血的東瀛人正“哇哇”的站起來來。
憂姐吸了口冷氣,沒想到凌天如此厲害。
凌天微微一笑,兩隻手猛然出力,手指直兩位東瀛人的手臂處,兩個東瀛人忙出盡全力,想再次纏住凌天雙手,雖然成功的纏住了,但凌天的手指已經夠到他們的腋下,凌天通過血液把力道全部集中在手指上,全力衝擊,兩個東瀛人腋下立刻鮮血淋漓,痛疼難忍,纏住凌天手臂的力道也消失了,他們不相信凌天這樣還能有那麼大的力道,此時,木村和流鼻血的東瀛人已經衝到面前了,凌天雖然雙手得到了自由,但那兩個東瀛人也相當的強悍,立刻倒下夾住凌天的雙腳,讓他無法移動;此時,木村一腳橫踢過來,凌天上身扭動,一個太極手撈住他的足踝用力一捏,然後向右邊一摔,他整個人就跟着向右邊翻了過去,剛好撞在流鼻血的東瀛人身上,兩個人又摔到在地,木村的腳已經廢了,站不起來了,滿地打滾的痛苦哀叫。
夾住凌天雙腿的東瀛人力道正在加大,凌天剛纔直接向後躺了下去,雙手肘部灌滿力量,向地上的東瀛人擊去,東瀛人立刻鬆開凌天向兩邊滾開並快速的站起來,凌天竟然止住向後躺的身勢,向左側翻,右腿並迅速出擊,擊在左邊東瀛人的傷口上,衆人清晰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右邊的東瀛人衝了過來,流鼻血的東瀛人也起來了,衝了過來,凌天微微一晃身形,箭步踏出,右拳準確的打在右邊東瀛人的肚子上,然後變掌,再變指,遭受重擊的右邊東瀛人慢慢的倒了下去,嘴裡冒出了鮮血,流鼻血的東瀛人見狀緩了緩身形,凌天已經貼近他,再次打在他鼻樑上,瞬鼻樑時間碎裂,鮮血飛濺。
這時憂姐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匕首,隨即又收回了匕首,因爲憂姐聽見隔壁小屋裡一聲咳嗽!
四名東瀛人片刻就被凌天放倒在地,嘴裡大吼着:“八嘎!你等着”隨即爬起身快速離去!
看着離去的東瀛人,凌天在二哥耳邊嘀咕了幾句。二哥跟了上去!
“山口組,還真是陰魂不散!”凌天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時,憂姐走了過來,說道:“感謝弟弟的幫助,隨憂姐去本酒館最尊貴的雅座,讓憂姐親自爲你們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