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上官家族中!
“正浩,你在和凌天通話?”上官雲天望着掛掉電話的上官正浩問道!
上官正浩點了點頭說:“父親,凌天的兄弟被重慶市警察夥同青幫誣陷,抓進了重犯監獄!”
上官雲天“哦”了一聲,說:“凌天那小子真能折騰,不過那小子是我見過的年輕人中最欣賞的一個,智慧,機心,身手,都相當高超!”
上官正浩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凌天短短一個多月就佔領了四川,統一南方黑道別人說我不相信,不過那小子我卻相信他能辦到!”
“正浩,他有難處,記住上官家族全力支持!”
上官正浩有一絲震驚,沒想到父親竟然如此看重凌天!
晚上七點的時候,阿奴把三張車票遞了過來,有點擔憂的說:“天主,你們三個人前往青幫的地盤,會不會太危險了?要不多帶幾個兄弟前去?對手敢做出誣陷之事,自然對我們也有所準備。”
凌天把車票放進口袋,笑了笑說:“我不想死,沒人可以讓我死!”
遙遠的重慶市,歌舞昇平的豪城夜總會!
最昂貴的vip室,散坐着兩個人。
七點,成都車站!
凌天神態自若的踏上快速列車,身後跟着冷血和二哥,秀兒和阿奴沒有跟來,是因爲成都需要他們兩個壓陣,誰知道青幫會不會搞什麼陰謀詭計!
從成都到重慶,六百公里的路程,因爲快速列車而顯得短暫。
凌天他們走出重慶車站,正準備揮手攔車去市區的時候,一輛毫不起眼的出租車悄然而至,隨即車門輕輕的打開了,一位年輕人探出了頭,臉上掛着恭敬的笑容,道:“先生,是否回市區?我剛好順路,收你們半價如何?”
凌天審視了年輕人幾眼,沒有絲毫的詫異和懷疑,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二哥和冷血相續鑽了進去。
出租車很快駛上了公路,冷風不斷的灌進車裡,冰冷着衆人的臉,年輕人見到凌天微微聳肩,忙把車窗搖了上去,等車內溫暖起來,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
凌天拿起礦泉水喝着,觀望着四周的燈火,重慶市算是個中等城市,環境相當優美,也比較繁華,所以改成了直轄市!
駛出七八公里,一部黑色轎車跟了上來,凌天發現之後皺起眉頭,天生的敏銳直覺告訴他,這部轎車肯定是跟蹤而來,很可能想要尋找他們的落腳點,然後召集人馬乾掉自己,年輕人開的是出租車,不可能暴露。
那麼就剩下一種可能,就是年輕司機有問題,看來要搞定這尾巴才行,不然會給自己的行動帶來很大麻煩,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重新來個官黑勾結,自己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看來還真對自己處心積慮了,想到這裡,凌天的眼神閃出殺機,手指敲打着車窗!
車子在在前面的路口轉了個彎道,凌天一看就知道車子不是開往市區,不過也沒有開口!三人閉目養神,心裡卻跟明鏡似地!
稍微踩下油門,年輕人駕駛着出租車往郊外的開區駛去,那裡百廢待興,除了一大堆接近癱瘓的工程,幾乎沒有什麼人住,在那裡下手完全可以省卻很多麻煩,至少可以減少屍體被發現的時間。
靠近開區的時候,凌天突然出手牛柱年輕人的脖子出聲道:“不想死,就加快度,二哥,你就地下車斷他們的後路!”
年輕人感覺喉嚨像被鉗子一般鉗住,隨即點了點頭!二哥也點點頭。
等跟蹤的黑色轎車現出租車加快度的時候,凌天他們已經駛出幾百米之外了,黑色轎車忙踩盡油門跟了上去,兩分鐘不到,卻現出租車停在路中間,車身靠着一個年輕人,正懶洋洋的盯着他們。
黑色轎車的人知道暴露了行蹤,遲疑不決之下卻現輪胎‘砰砰’兩聲爆裂,隨即後面也涌出一個人,手裡提着一把唐刀,車裡的人知道不能善終,也不甘示弱的從車裡鑽了出來,爲之人還叼着根香菸。
吸了幾口之後,爲之人陰陽怪氣的喊道:“你們擋着老子的車幹嗎?”
坐在出租車裡的凌天喝了兩口礦泉水,向冷血下令:“留下爲之人,其餘全殺了!”
冷血沒有任何表情,但卻兇猛的向跟蹤人撲了過去,四個跟蹤的人見到冷血來勢洶涌,忙拔出腰間的砍刀衝了上來,對着閃進他們羣中的冷血劈去,誰知道連影子都沒碰上,就感覺到腹部冰冷,隨即痛疼。
鮮血噴出,三個跟蹤的人緩緩倒地。
駕駛座的年輕人目瞪口呆,喉嚨乾燥,他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強悍到這種地步,彈指之間就殺了三個人,爲之人還活着也是因爲凌天要活口,沒有懸念的拼殺顯得遺憾又震撼。
爲之人全身顫抖,止不住的向後面逃去,守在後面的二哥漫不經心的伸出唐刀,輕輕的劃出一刀,爲之人立刻雙腿軟下,痛疼嚎叫,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就着微弱的車燈望去,腳筋雙雙被挑斷。
凌天終於打開車門,緩緩的向爲之人走去,來到他跟前,淡淡的說:“你們是誰?誰讓你跟蹤我們?如果你老實回答,我會讓留個全屍,否則會砍斷你的四肢,封住你的嘴巴,讓你流血至死,讓你生不如死!”
爲之人忍着痛疼,嚎叫着道:“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
凌天重重哼了一聲,二哥踏前幾步,唐刀再次劃過,把他的雙肩筋脈挑斷,爲之人再次嚎叫起來,凌天搖搖頭,輕輕嘆息:“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下一刀可是削斷你的四肢了,說吧,誰讓你們跟蹤的!”
爲之人看着二哥滴血的唐刀,眼裡閃過恐懼,不由自主的喊道:“我說,我說,我們是虎幫弟子,七點左右的時候接到幫主的命令,守候在車站等待你們的出現,跟蹤到你們的落腳之地再向張幫主彙報!”
凌天點點頭,平靜的詢問:“沒有其它了?”
“沒有了,真沒有了!”爲之人連聲喊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
凌天從他的表情可以判斷出,他說的是真話,以他們的角色是不可能知道太多的,張成也就是讓他們跑跑龍套,於是擡頭望向二哥道:“給他痛快,讓他死得毫無痛苦!”
二哥右手微沉,唐刀刺進他的胸膛。
殺了他們後,凌天掃視了周圍幾眼,平靜的說:“毀屍滅跡!”
“你可以去死了。”說完冷血一劍劃過車上的年輕人。
二哥和冷血很快將五具屍體扔進黑色轎車裡面,然後弄破油箱澆滿轎車全身,濃烈的汽油氣息瀰漫在冷冷風中,不僅有幾分刺鼻,也有幾分窒息。
辦妥之後,凌天他們重新回到出租車,神情淡然自若,凌天用紙巾捏着根香菸,向冷血笑道:“進入市區之後,先找個圓環轉幾圈,看看還有沒有尾巴跟着,確定沒有之後,咱們再回落腳之地。”
半個多小時之後,出租車駛進了市區,轉了幾個圓圈之後,凌天三人住進了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