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的三天很快就過去了,第三天午,正緊張的進行着最後一科考試,考場內奮筆疾的學生,考場外徘徊已久的家長,繃緊的神經都在等待鈴聲的響起,在家長繃緊的神經中,凌天又已經伸着懶腰走出校門,等候在校路兩旁已經兩天半的家長們,見到凌天出來,立即結束了聊天,停止翻閱資料,全都集結到了校門口,一個勁的往校門口擠,等着孩子出考場了,心裡則有些疑惑,這些家長在這裡守候三天,每堂考試都是凌天第一個出來!
l凌天走出學校,剛坐上冷血的車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阿奴打來的,凌天按下接聽鍵,裡面傳來異常嚴肅的聲音:“天主,出事了,刑風在重慶市被當地警方抓了,還關進了重犯監獄,罪名是販賣毒品。”
刑風出事?這怎麼可能?凌天震驚之餘,也閃過不解,緩緩的道:“刑風不是在成都嗎?跑去重慶市幹什麼?”
阿奴緩了口氣,娓娓道來:“聽猛虎堂的兄弟說,有個小幫派想要投靠天門,所以要刑風去那邊交談以示誠意,誰知道,剛剛聊了半個小時,就衝進上百警察,在房間裡面搜查出十幾公斤白粉,而且小幫派的頭目也招認跟刑風交易!”
凌天微微思慮,吐出嘴裡的嫩草,道:“那小幫派叫什麼名字?”
阿奴顯然掌握着所有的資料,毫不猶豫的回答:“虎幫!幫主爲張成,徒衆大概百餘人,驍勇善戰,算是重慶新崛起的幫派,但因爲爭奪地盤招惹了青幫,青幫兩度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奇怪的是,卻沒有對他們進行毀滅性的攻擊。”
冷血揚起沒有表情的臉,堅毅冷酷的說:“我去把小幫派滅了!”
凌天輕輕搖頭,淡淡的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阿奴停緩片刻,又繼續補充道:“虎幫被壓迫的日子難過,所以不知道怎麼找到刑風,並向刑風提出歸順之意,刑風知道天門和青幫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覺得收納虎幫無疑是在青幫心臟釘了顆釘子,所以就去重慶見張成!”
凌天沒有絲毫責怪刑風之意,他心裡清楚刑風是立功心切,纔會被有所準備的敵人套了進去,買賣十幾公斤白粉不是個小案,按照法律足於槍斃刑風十幾次了,於是苦笑着說:“刑風看樣子是被人陷害了!阿奴,有沒有聯繫重慶的警方?”
“交涉過了,但當地警方說人證物證俱在,而且已經上報省裡,無論如何都不肯放人,甚至連我們的律師也不準會見刑風,所以刑風在重犯監獄是死是活,沒有任何人知道!”
凌天的眼裡閃過殺機,不怒自威的道:“刑風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扭下他們局長的腦袋!”
阿奴輕輕嘆氣,無奈的說:“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虎幫沒有理由對刑風進行誣陷,我想,它的後面必然有大勢力撐腰,而南方最大的勢力以及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青幫,這次事件十有八九跟他們有關!兩幫相爭不過是個戲法。”
凌天自然知道這些,眼裡凝聚成一點光芒,道:“今晚去重慶!”
午風凜冽,吹散了凌天的頭髮。
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冬日裡的冰冷,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椅子邊緣,凌天想過找柳老爺子幫忙,可是重慶市已經規劃爲直轄市,柳老爺子根本管不了。
上官正浩止不住的哈哈長笑起來,無形中推脫了凌天的請求讓他感覺到輕鬆,當下聽到他也劫獄也沒有絲毫的震驚,如果事情真到了那個地步,凌天爲了兄弟肯定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但還是若有所指的說:“劫不如燒!”
這幾個字宛如電光閃過凌天的腦裡,不由笑了起來,手指停止了敲打,由衷的讚道:“謝謝上官部長的指點,看來以後還是要多更你學習學習啊,放心,我會做得乾淨利落,不會讓你爲難!”
上官正浩的聲音平緩起來,意味深長的說:“我們今天沒有通過電話!”
凌天笑着迴應:“小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