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滄桑而不朽的古老殿堂,千錘百煉的古色鍛造之門,紫色迷霧之中,逐漸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歲月賦予這樣的存在,不會是腐朽,可能是滄桑,也可是一個歲月沉澱的味道,在這個古老的殿堂之上,那就是永恆的不朽。
這個宮殿,和易遠曾經在幽雲之地見到的那個宮殿,幾乎一模一樣,甚至連宮殿之上的雕刻都不盡相同,很難讓人懷疑,這兩個宮殿不是一個。
“我知道,你們來此的目的,可能我知道的比你們自己知道甚至還多,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解開這一切未解之謎的東西,就在這裡面。”
來到這個巨大的紅色巨門之前,凌一的臉上依舊是那個招牌式的笑容,一點灑脫,一點從容。
“你就這麼肯定,還有,你到底是誰,又爲什麼帶我們來到這裡?以你的實力,在我們北域,絕對不是一個無名之輩。”
曹勝知道眼前這個凌一,絕對是一個妖孽而有心計的男人,不然,也不會一步一步的將他們帶到這裡來。
現在對方的作用已經達到,從凌一的口中,曹勝也知道了他們所需要的東西就在這個巨門的另一方,這也就意味着,這個男子的作用已經消失。
如果可以,曹勝不介意聯合自己的同伴,先將這個最大的敵人斬殺,其他人,他們可以慢慢的解決。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帶你們來到這裡,是不是應該報恩,或者應該表示一下感謝。”
凌一用着比較天真的口氣,對中衆人說着,當然更多是對着曹勝說着。
非常的簡單的嘲諷之話,從凌一口中說着,可是那些沒有腦袋之人,還真的以爲凌一是在和他們商量,希望他們能夠知恩圖報,幫助他進入這個地方。
“哈哈,報恩,這有點早吧,你還是先將這個大門打開的方法告訴我們,等到我們打開大門,絕對少不了你的一份,怎麼樣,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一定能夠在這個重要的節骨眼上,不會做出什麼傻事。”
曹勝用着爽朗的小說說着,很顯然,他相信這個凌一會明辨這個道理的。
聽着場上兩人之間的對話,易遠和葉幻雪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場上的曹勝和凌一,貌似有翻臉的跡象,而他們只需要等待。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當然了,這件事也的確需要你幫忙,我一個人也的確打不開這個大門,否則,我完全可以一個人獨自的來到這裡,將裡面的寶物獨吞,而不會帶你們來到這裡。”
這一次,凌一用着最真誠的聲音說着,即使旁邊的易遠,也沒有從他的聲音之中聽出了任何作假的味道,事實上,凌一也的確是這麼想到,也就這麼說了。
有點猶豫的走向了比較靠近門前的曹勝,凌一在糾結之中,看了看幾人。
“其實,打開這個門,可以說非常的簡單,不過,我一個人真的打不開,換成你們其中的任何一人,即使你們有些人身上也帶了逆天之寶,可是沒有這個特殊的法門,是怎麼也打不開的。”
凌一一點一滴的說着,將衆人的心緒的吸引在他
的身上,在不知不覺之中,也的身體距離這個大門,也在不斷你的拉小。
“而想打開這座被寓意爲九幽結界的古門,方法只有一個,對我們來說,也是唯一的一個!”
關鍵時候,凌一再次賣了一個關子,讓其身前的曹勝都有點煩躁的說着。
“你倒是說啊,不要婆婆媽媽的,這裡都是男人,又那個必要麼。”
“好吧,那我就說了,不過你可要注意聽啊,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信息,而造成什麼惡果,可不能怪我沒有提醒。”
“你就不要婆娘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要墨跡。”
“好吧,那我就說了,打開這個古門的唯一方法就是血祭,只有血祭,才能打開生於死世界之間的大門。”
“血祭?何爲血祭?”
曹勝有點不解的問着,初一聽,這個方法似乎有點血腥,可是還沒有等到他繼續思考的時候,血腥的念頭,再次涌上的他的心神之中。
一柄邪異的勾魂雙刃,從其身邊的神秘男子手中出現。
那是一對讓人絕望的魔刃,將這片紫色的天空劃破,當這對邪惡的絕望之刃,從凌一的手中出現,衆人也沒有看見這個凌一出手,就已經看見對面的曹勝臉上出現了一副驚恐而絕望的表情。
曹勝的身體,也在衆人的眼中,這到古樸的大門之前,被那筆絕望雙刃切割成三片,兩道本源的血液,從其身體分裂之處,飛濺到那道古樸的大門之上。
“這就叫血祭,哎,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卻偏偏不聽,出現了這種情況,也不能怪我。”
輕輕的撫摸着自己手中的雙刃,凌一一臉可惜的說着。
很顯然,關鍵時候,凌一以雷霆的手段,甚至衆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將曹勝劈了。
這種血祭的效果,也是相當的明顯,在曹勝飛濺的鮮血,灑在這個古樸而神秘的大門之上,千萬年不曾變換的符文,開始飄動。
而這片天地,似乎也在這個符文飄動之下,快速的震動,原本平靜的大門,開始緩慢的變化,一切都向着開啓的方向發展,這讓衆人的目光,瞬間放在那個即將開啓的大門之上,已然忘記了這個死的不能再死的曹勝。
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存在未知的變數,就在一陣劇烈的波動之中,衆人期待的眼神之中,已經快要開啓的大門,卻突然之間戛然而止,沒有繼續打開。
這樣的變局,讓一直沉穩的凌一,也有點始料未及,顯然他也沒有遇見這種情況,可是在簡單的思考之中,凌一的臉上再次出現了一些詭異的表情。
用着一副熾熱的目光,在剩下的幾人身上看了看,一副餓狼看見食物的樣子,將整個場上的衆人都紛紛的打量了一邊。
如果是在一個時辰之前,這個凌一要是敢用這種灼灼的目光盯着他們,現在彼此雙方肯定已經打了起來,可是通過剛纔凌一簡單的將曹勝殺掉的雷霆手段,場上剩下的幾人都選擇了沉默。
雖說曹勝的實力,比他們可能低一點,可是他們絕對做不到,如此輕易的將其擊殺,只能說,
這個看上去實力不高的年輕人,比在場的所有都高一個層次。
易遠也不行,其他人同樣的不敵,當然,如果易遠能夠動用生死奧義的力量,那倒是可能戰勝他,可是,這種情況下,他到底有沒有那個機會與時間,動用生死奧義力量,絕對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非常自覺的情況下,遠處的蕭帥和靈師,自覺的站到一起,兩人雖然並沒有多說什麼,其意思卻非常簡單,那就是並肩作戰,這樣就算戰勝不了這個神秘的凌一,也絕對可以與之想抗衡。
而易遠和葉幻雪,比蕭帥兩個更加的有默契,兩人至始至終都靠的比較近,彼此的背影,永遠只會是對方的背影。
整個場上只剩下一個落單的馬文輝,變成了孤立無援的狀態,而這個時候,易遠四人並沒有多做什麼動作,已經算默認了某些衆人已經認可的事情。
“如此甚好,也省去了我,不斷進行考慮與判斷的時間。”
有點嗜血的看着場上的孤孤單單的馬文輝,凌一將自己目標放在其身上,準備將其作爲下一個血祭的對象。
馬文輝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個四人拋棄,現在如果他不離開,可能真的非常的危險,畢竟實力和他相當的曹勝,根本就不是對方的一招之敵。
速度很快,現在的馬文輝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儘自己最大的力量,離開這個地方,不然他今天可能真的要栽在這個地方。
咻咻……
兩柄絕望的冰冷之人,從前離開的空間突然殺出,劃破這片紫色的天地,絕望之上泛着神光,讓尚未來的及防備的馬文輝,已經被其釘在古樸的道門之上。
有點可惜,馬文輝的實力與速度,都是最頂尖的存在,甚至不比現在的易遠差多少,可是面對這個妖異的凌一,卻沒有一點機會都沒有。
當然了,如果馬文輝一開始就拿出自己的底牌,認真的面對這個妖孽的年輕人,而不是一味的沒有防備的逃跑,絕對不會輸的這麼慘。
如果他能堅持一會兒,說不定,餘下的四人可能會改變自己觀望的態度,幫助他,擊殺凌一,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顯然,現在已經沒有可能,逃跑的馬文輝,被兩柄冰冷的雙刃死死的釘在古樸的大門之上,並沒有立刻死亡,等到他想要運集自己身體之中的力量,準備將身體之上的絕望雙刃逼出來的時候。
卻發現,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從其背後的更加邪異的大門之上傳出來,將其體內的精血瞬間吞噬的一乾二淨,變成了曹勝一樣的存在。
失去生命馬文輝的屍體,也逐漸的從那個邪異大門上跌落了下來,和那個曹勝堆積在一起,死相比較悲慘。
吞噬了馬文輝精血的古樸之門,最終,於衆人的等待之中,再次波動了起來,一股浩瀚的神秘氣息,已經在半開的大門的門縫之中裸出,讓場上身體的五人立刻繃緊的心神,期待着這個神秘的宮殿再次打開。
非常的緩慢,可是這片氤氳紫色妖氣之地的地方,空間卻在不停的移動,這一期都意味着這個歷史的一刻即將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