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到!今天有三更以補上週五欠的一章。週六欠的昨天已經補上。)
凝視遠方大海的禾雨,聽着身後凌亂的腳步聲,知道是華菁她們趕來,裝着沒有聽見自顧地看着大海。
女人是拿來愛護的。但是,決不能嬌慣!
嬌慣的女人長此以往就會變得變本加厲,往往會騎在男人頭上拉屎撒尿。如果,你是哪個嬌慣縱容女人的男人,那麼恭喜你,做男人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你不可能從奴隸到將軍,只能是從奴隸還是到奴隸。
禾雨心中如明鏡似的,這三個女孩哪一個不是金枝玉葉,哪一個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高高在上的公主!平時都是前呼後擁,頤指氣使。何曾願意受半分委屈。愛護也好,呵護也罷。但是,絕計不可縱容放任,要知道在大森林裡還有四個從小就跟隨的四個美女,就算是靈兒與這三位公主相比身份的差距都是天壤之別,如果不好好調教,禾雨將面臨什麼樣的場面?
所以,禾雨決定不給她們好顏色看看。
朝花先到一步站在離禾雨五丈多地地方停下腳步,華菁、平陽隨後趕到站在朝花旁邊,三女都沒有上前一步,看着前面偉岸的身體,披肩的黑亮長髮隨風徐徐飄動,是那樣的瀟灑迷人,既讓人心愛、又讓人心碎。
在三女心中對禾雨也讓她們有些許畏懼感。
心愛,是禾雨這傢伙生的一副好身板、英俊的臉孔、深厚的實力和神秘感,對人溫文爾雅,尤其是對女孩愛護體貼,呵護有加,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沒有絲絲猶豫和畏縮。給人實在又不失雍智,勇敢又不魯莽。
心碎,是禾雨這傢伙心太花,到處留情,防不勝防,天生的女人緣。惹得女孩兒眼淚一串串下流,就是不改這風流的秉性。
畏懼感,則是禾雨剛纔冷然的話語透出堅毅,讓三女心中倏然一驚,這傢伙到處拈花惹草(其實,這有些冤枉了禾雨,有女人緣不假但禾雨絕不是下流濫情的人。)沒有自己相信他也不會少了一個女人。什麼要斷絕來往這招實在是對禾雨沒有威脅性,還讓得了便宜又不負責任。由此,三女對禾雨心不由得生出絲絲畏懼來。
因此,一路下來被禾雨先後要了心又要了身,自然也是自願的,三個身份高貴聰明美麗的女孩,沒有一個敢這時走到禾雨身邊,都站在一定距離處目光復雜地看着禾雨。
禾雨依然沒有回身看看,就這樣看着遠方的大海,默不作聲。良久,心中樂得開花,嘴上卻
是平靜淡然道:“你們都來了!”
“我們都來了!”三女聲音中夾雜着無奈回答。
“剛纔的事情和剛纔我說的話都想清楚了?”
“是的,都想清楚了!”
禾雨轉身過來凝視三女,在禾雨的凝視下三女不由得把頭低下。禾雨嘴角蕩起一絲笑意和得意,道:“想清楚了,怎麼還像三隻呆頭鵝杵在那裡,快點過來!難不成還要我一個個地來拉?”
三女楞了一下,隨即異口同聲地“哦!”道,就想挪步過來,隨即好像又有些不甘,試想三女那一個不是呼風喚雨的主兒,現卻讓禾雨呼來喚去的一時有些躊躇不前,也許只有內中某一人,都無所謂。但是現在有三人在場,則讓她們與生俱來的高貴血統作祟了,矜持的心兒又開始跳動,誰也不願意當頭率先邁出這一步。
“嗯!”禾雨鼻腔中輕哼一聲,暗道:“不把你們這絲傲氣壓住、傲骨打碎,今後怕不要翻上天去。”故意重重地用冰冷的語調說道:“如果你們再不過來,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我要去閉關修煉了,等到什麼時候出關,就什麼時候再見。然後,請平陽公主用你的船把她們二位送到大陸與她們的護衛僕人會和。”
“那你呢?”平陽膽怯地問道。
“我嘛,就直接到西京去。”
一聽禾雨說直接到西京,華菁不禁鬆了口氣,可是立即又被禾雨下面的一句話把心提起來。
“我到西京是去向大秦帝國陛下交差辭行,然後,回到秦嶺原始大森林去,我已經出來快三年了,早就該回去。”
三女一聽禾雨要回秦嶺原始大森林,不禁倒吸口涼氣,一時間芳心大亂,眼圈都紅了。無論是華菁、朝花,還是初經人事的平陽慌亂一團,眼睜睜看着禾雨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是,朝花經歷的事情要多些,先自反應過來,一步跨過五丈來到禾雨面前一把抱住禾雨,好看的月牙兒似的雙眼噙滿淚花兒,鼻子發酸哽咽道:“雨哥哥,你不要走,都是我們不好,今後我朝花絕計不會再出現有違姐妹們和睦的事情。”
這時,一見朝花率先出去,華菁、平陽早已丟掉了矜持,跑到禾雨身邊拉住禾雨的左膀右臂,搖晃哭泣道:“我們不讓你走,我們三姐妹一定和睦如初,不會再惹你煩心。如果要回秦嶺原始大森林我們陪你一道去,反正這輩子你走哪兒我們就跟到哪兒。”
禾雨心中得意,嘴上確是淡然說道:“好吧,看在你們這樣
懂事的份兒上,就不與你們計較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但是,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今天的類似情況是不容許再次出現。如果再有這種情況出現,恕我不能奉陪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你們在島上多休息幾天,我要去閉關了。等到紫雨回來就來我的房間叫我。”
暫且不提禾雨閉關修煉之事。
越國都城江內,一處古樸的深宅大院裡,一個目光陰鷲面色狠厲的看似五十餘歲的男人與三四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在閒聊着什麼。
“不好了!湄公上人長老的靈珠破裂!”一個魁梧臉上一道醒目的刀疤的漢子神色慌張地跑進來大聲喊道。
“你說什麼?”陰鷲男人騰地站起來發問。
“報告掌門師叔,湄公上人長老的靈珠和張、黃二位師叔的靈珠都破裂了!”刀疤臉漢子神色惶恐地答道。
“你們什麼時間發現的?”被稱着掌門人的陰鷲男人再次問道。
“就是剛纔,我們在例行巡察時發現的。”刀疤臉漢子答道。
這陰鷲男人就是湄公上人的師弟,當今越國國教婆羅門教的掌門,人稱軟刀子的阮道師,阮道師同時也是越國護國法師,元嬰期頂峰的修爲,爲人陰鷲狡猾奸詐又心狠手辣。
另外,幾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則是執事長老,聞言也是神色凜然,站立起來靜待阮道師的吩咐。
“走我們看看去。”阮道師率先向供奉着教派金丹期及以上弟子靈珠的靈珠堂。靈珠,是修真界凡修煉成金丹後的修真者都可以以自己的一滴本命精血和一絲真氣混合煉製成,每個修真門派都有這種類似的靈珠堂,用來供奉這種靈珠。
如果金丹期及以上修真者金丹、元嬰毀滅,供奉地靈珠就會破裂,這也是弟子向本門派傳遞死訊的一種方法,只要是回到派中的修真者都會在每天花費點兒時間對自己的靈珠進行一定時間的溫養。
阮道師和幾個執事長老站在靈珠堂裡面看着破裂的三顆靈珠,臉色難看久久不語,過了好半天,阮道師才緩緩開口問道:“昨天你們發現什麼沒有?”
刀疤臉漢子惶恐答道:“掌門,我們昨天早、晚兩次巡察都沒有發現靈珠破滅。”
“你們怎樣看?”阮道師問幾位執事長老。
其中,一個看似年紀最大的執事長老,出來對阮道師打了個稽首。說道:“掌門,依我看湄公上人應該是在昨天晚上和今天凌晨出的事情,恐怕與南粵帝國脫不了干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