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諸位若是想要繼續留在這裡,當作炮灰,我也不攔着你們!不要認爲對方現在似乎處於癲狂狀態,就很容易對付,其實恰恰相反!諸葛應天少陪了!”諸葛應天見軒轅無邪吸引了火力,恰好趁此機會,率領衆多修士,極速的退出了這個院落,向着此大院南門衝去。
太史闊與拓拔原見諸葛應天離開,當即心中也泛起了嘀咕,一直以來,他們都是以諸葛家族馬首是瞻,雖然平時也不怎麼待見這諸葛家族,但是沒有諸葛家族這個‘頂樑柱’,他們還真的不敢隨便造次,更加不堪瘋狂地逼宮。
趁着軒轅無邪壓制着公羊離木的進攻,太史闊和拓拔原也紛紛帶領着各自的家臣,向着南門逃竄而去。
軒轅無邪見這三大家族族長竟然如此不講義氣,率先離開,心中不由勃然大怒,然而此時此刻,公羊離木完全着了魔似的,向着軒轅無邪迫近,而且攻勢極猛,甚至是到了軒轅無邪無法招架的地步,若是繼續鬥下去,,自己體內的精血,非得成爲血隕魔刃的刀下飲品不可。
“嗡!嗡!嗡!”
“轟!轟!轟!!”
公羊離木不斷逼近,血影刀光縱橫交錯之下,軒轅無邪根本不敢觸碰,不敢應其鋒芒,只能不斷退閃,希望可以利用自己理智地逃脫計劃,安全逃脫,擺脫這血隕魔刃的追殺。
有了這血隕魔刃在手,公羊離木幾乎所向披靡,無所阻擋!
眼見公羊離木逼迫正緊,若是自己再不想想辦法,恐怕很有可能會成爲公羊離木刀下的亡魂,想到此處,軒轅無邪便想到了鎮南王死得是多麼慘烈。
“族長,這裡由我們斷後,你趕快離開吧!”其中軒轅家族的一位家臣,帶着十幾位修士,極速趕來,爲軒轅無邪抵擋着這些攻擊道。
“諸位都是跟隨我軒轅家族的功臣,我怎麼能夠拋下你們呢?!今日,我們要死一起死,要抗一起抗着!”軒轅無邪這話說得句句都像是很真摯的模樣,鄭重其事地說道。
“族長!軒轅家族,若是沒有你的存在,必將被別人取而代之,族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時間緊迫,你趕緊離開吧,我們也無法爲你阻擋太久!”其中一位家臣說道。
此時,勝於的這十幾位軒轅家族的家臣,身上早已是傷痕累累,但是卻並沒有致命傷勢的,而且也都沒有流出鮮血,相對安全不少,並不是十分容易被血隕魔刃追殺。
“諸位,諸位都是我軒轅家族的恩人,你們說的不錯,我必須活着,你們的仇,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下的!軒轅無邪得罪了!”軒轅無邪豁然在身前釋放了一道屏障,將衆多修士和公羊離木全部擋在了其中,而軒轅無邪則是十分不忍地扭頭離開。
軒轅無邪剛剛離開不久,便見到血光滔天,十餘位修士,被魔化之中的公羊離木亂刀斬碎,死得極爲慘烈。
“公羊離木,今日我折損了二十多位一等一的家臣,而且你還殺死了鎮南王,我一定會替他們報仇,將這比血債討回來!”軒轅無邪頭也不回地向着南門奔襲而去,僅僅只是一個呼吸之間,便離開了南門。
此時,南門大戰正酣,卻是公羊離木派遣而來,駐守在南門之外的一匹修士,還有許多帝都之中的黃金甲士。
四大家族族長此刻正在氣頭上,雖然很想
將這批人全部殺死,但是時間有限,而且對方這批修士身穿甲冑,全都有附帶的附身罡氣,一時之間,很難擊殺,他們也不想戀戰,一觸即發之下,雙方大戰在一起,只是希望能夠開闢一條道路,離開皇宮內院。
公羊離木在御龍殿外的皇宮內院之中,大開殺戒,無法控制手中的血隕魔刃之下,橫行無阻,見到人便殺!
十餘位修士,僅僅不足一刻鐘的時間,便被公羊離木斬殺殆盡,而且將這些修士體內的精血吸乾,與此同時,公羊離木手中的血隕魔刃更是威力大增,,除此之外,魔性更是增添了不少,公羊離木更加難以利用自己的意念把持魔性的入侵。
血光沖天之下,公羊離木拖着血隕魔刃,狠狠地批站在軒轅無邪臨走前留下的拿到阻攔他的護罩。
“砰!砰!呯!”
僅僅只是劈斬了三次,罡罩徹底碎裂而開,公羊離木感觸到院門之外,仍有修士的氣息,似乎仍在廝殺着,血魔不由再次興奮起來,操縱着公羊離木,提着血隕魔刃,向着院外奔襲而去,化作了一道血影。
“砰!!”
衝擊之下,南門碎裂而開。
衆多修士,正在圍追堵截一片尚未突圍脫困的修士,公羊離木也分不清敵我,操縱着手中的血隕魔刃,瘋狂地向着人羣劈斬過去。
一些忠義門的修士,認識公羊離木,猛然呼喚道:“門主!門主?!你怎麼了?!我們可是自己人呀!你沒事吧?!”
“殺!殺!殺殺!!”公羊離木身體之中傳來了兩個聲音,一個粗壯渾厚,十分嗜血,另外一個則有些青澀而癲狂。
衆多圍攻參與四大家族修士的修士們,被公羊離木闖入,頓時衝散,四下逃竄,還是有幾位修士,被突然起來的公羊離木斬殺,倒在血泊之中。
這恰好給了那些修士一個逃跑的契機,更多的修士見到逃跑的四大家族修士,紛紛吆喝着,不要讓他們逃跑,並且相繼追了過去。
還有數百位忠義門修士,則更爲關心公羊離木,紛紛躲開,圍在公羊離木的周圍,想要看看他們的門主,到底是怎麼了。
“不好,門主這是走火入魔了,趕緊帶人前往內院,看看太子殿下到底有沒有事!”其中一位忠義門修士高呼道。
三四十人一個隊伍,朝着內院而去,公羊離木赤紅的雙眸,陡然轉過去,凝望着那羣想要衝進內院的修士,操持着手中的血隕魔刃,向着那羣修士劈斬而去。
此刻的公羊離木,已經很難支撐,意志幾乎被血魔佔據,根本無法操縱自己的身軀,只能被血魔牽着走。
混沌之下,長刀凌空劈斬而落,血影刀光宣泄之下,瞬間震飛了七八位修士,更是接着向着這羣修士無情地痛下殺手,手起刀落,狠狠地向着這羣修士劈斬過去。
其餘忠義門修士,倒算是講義氣,紛紛利用各自的兵器,爲那些被擊潰的修士,抵擋着這驚天的攻擊。
“呯!”
“咣啷!”
衆多兵器,全都被公羊離木一刀的威勢,盡數震飛,甚至是一些修士,也被這一刀震飛出去,體外的罡氣,頓時潰散碎裂,長刀所向披靡,所到之處,皆有傷亡。
“門主!門主!這是自己人,不能殺呀!!”另外一位修士嘶吼着,希望可以喚醒公羊離木。
公羊離木腦袋此刻承受着極大的附和,由於血影咒的負面影響,使得公羊離木的身體已經接近崩潰。
血影咒的霸道,在這個時候,全部展現出來。
“哇啊啊!!”公羊離木痛苦的長吟一聲,全身的衣袍爆裂而開,一股股魔氣,從體外傾瀉而出。
手中的血隕魔刃也終於脫手飛出,狠狠地傳入了內院牆壁之中,竟然將內院外面的那層禁制激盪地嗡鳴不已,不斷顫動着,彷彿是要被公羊離木隨手拋出的血隕魔刃擊潰一般。
公羊離木十分痛苦地雙手抱着頭,自己的腦袋彷彿是要爆炸了一般,身體卻是異常的虛弱。
狂暴之中的公羊離木,緊咬着牙關,雙眸赤紅的他,不住地搖着頭,希望能夠讓自己清醒一點。
公羊離木的周圍忽然颳起了一陣狂風,緊接着天空之中烏雲密佈,繼而雷聲滾滾,磅礴的大雨傾瀉而下,全部落在公羊離木的身上,周圍卻一點雨滴都沒有。
地面開始劇烈的顫動一起,青石地面紛紛聳起,形成一個個小土堆,地面開始變得顛簸不已。
從地面之中,竟然還生長出許多藤蔓,這些藤蔓逐漸升騰而起,生長速度極快,最初是嫩芽,然後緩緩張開生長,竟然將公羊離木的身軀,逐漸捆綁起來,大雨無情地落在公羊離木的身上。
周圍修士見到這一幕全都驚呆了,不知道這到底是這麼回事。
“這是巫術!巫蠱族的巫術!!一定是!門主大人現在的氣息,似乎十分微弱,剛纔可能都是那柄看起來十分怪異的魔刃在作祟!大家快去請滄棲總堂主!”其中一位修士猜測道。
公羊離木周圍的雨水逐漸平息,那些雨水化爲一層層霧氣,繚繞在公羊離木的周圍,並且在公羊離木的身體之上結成了一層層寒霜。
公羊離木的身體被捆綁之後,情緒慢慢得到了控制,雨水全都從周圍收攏,將公羊離木徹底覆蓋在內。
公羊離木身上的那一股玄寒之氣,迅速形成了一層冰霜,逐漸蔓延,最終竟然將公羊離木徹底的冰凍住了,冰霜一層接着一層,逐漸在公羊離木體表形成了一種冰雕,將公羊離木塑造成爲了一個冰雕的形象。
周圍見到這一切的修士,全都目瞪口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特的景緻,心中都十分好奇,尤其是那些皇城的黃金甲士。
皇宮內許多甲士掙脫了四大家族的控制,陸續感到皇宮之外,並且還有一部分修士,開始肅清皇宮內的一些反叛實力,這是太子殿下此前交代過的機制變動。
“門主大人,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發狂,有爲何將自己冰封起來,門主不會有事吧?!”一位忠義門的修士皺眉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位就是少將軍府的忠義門門主?!修爲好像很弱的樣子!不過,好像那四大家族的族長,從這皇宮之中倉皇逃跑,似乎都是因爲他!難道……難道這個傢伙一個人就擊敗了四大家族的族長?!這似乎不太可能吧!?”一些皇宮的金甲衛士相互議論,並且猜測道。
“這可說不準,據說,他可是巫蠱族的唯一傳人,現在看來,的確是了,剛纔發生的那一幕,可不是尋常修士能夠做到的!那把散發着詭異氣息的血紅長刀,模樣好詭異!好像是一把兇器呀!”另外一位皇宮金甲衛士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