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隨手一招,就將他手上的空間戒指拿了下來,滿含深意的看了不遠處的鄭軍一眼,冷聲道:借刀殺人鄭師兄好手段啊
鄭軍差點被嚇尿了,膝蓋一軟就跪在了地上:師弟,饒了我吧我也是被他所逼啊,他的武功在我之上,我也沒有辦法啊
張野哈哈一笑: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死吧
說話間,他一拳擊出,一尊金甲戰神凜然立於虛空之中,眼中滿是輕蔑之色的俯視着螻蟻般的鄭軍。
不鄭軍眼裡全是恐懼之色,大叫一聲掉頭就想逃跑。
可他再快哪裡還能快得過全是真元體的金甲戰神,戰神橫空一劍,就將鄭軍齊腰斬成了兩斷。
鄭軍的其它手下,看到戰神兇悍,頓時大喊一聲:快逃啊紛紛作鳥獸散。
張野並沒命金甲戰神去追殺他們,而是伸手一招又將他收回了體內化爲真元。
經此一嚇,這些人是有多遠跑多遠,哪裡還敢再回來惹這個殺神。
這些人逃出去之後,不但是鎮軍山的金丹叛逆們跑得一干二靜,連附近幾個山頭,全都率衆逃離了。
秒殺金丹九層這樣的實力,他們不跑纔怪。
張野剛好落得清靜,頭頂聚元丹藥力形成的漩渦,一個時辰就消散了,而逆命雷珠裡面儲存的真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着。
又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張野所帶進來的三十萬聚元丹全部消耗一空,他這才停止了吸收天地靈氣。
內視了一下逆命雷珠之中的靈氣總量,總算突破了方圓萬里的範圍,應該是夠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不知道那個小妮子,現在到哪裡了張野暗道一聲,乘着太乙金鱗舟,向着更中心的地方飛去。
一路飛過去,他本意是想一邊深入,一邊也加固一些上古魔神的封印。
畢竟,作爲青城十一派,築基期第一人,如果取回星辰砂的數量還比不上其它人,那豈不是太可笑了
可是他這一路飛過去,卻是發現一路上的封印都已經有人加固過了,封印旁的星辰砂也都被人取走。
張野接着向河圖世界的中心飛行,一路上也遇到了一些金丹期叛逆,不過幾乎都不是他的一合之將。
張野在河圖世界不停殺人的時候,青城派掌門朱梅,也同時在青城山的大羅金仙殿氣得跳腳。
原因無他,齊金蟬帶着自己的兩個姐姐找上門來了。
朱世叔,我弟弟金蟬雖然貪玩,可與朱文小妹卻是向來交好,也從未惡意相向,卻不是朱文小妹爲何要指使別人,欲殺我小弟若非他機警,只怕現在已經轉世往生去了,還望朱世叔能給峨眉派一個交代
站在大殿之上,卓然而立,言辭犀利的,正是齊金蟬的大姐,齊靈雲,元嬰期的大高手。
而站在她旁邊的,則是張野的熟人,齊霞兒,也就是齊金蟬的二姐。
齊靈雲本是十分敦厚穩重之人,此時語氣如此之重,實在也是因爲小弟差點被人所殺,心中極心疼之故。
齊霞兒平時倒並不是十分嬌慣齊金蟬,不過小弟差點被人殺死,她還是要跟大姐一起,來討一個說法的,有齊靈雲在,倒是不用她出頭說話。
小文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給爲父聽聽朱梅臉色也是十分的不好看,語氣不善的問朱文道。
朱文雖然心中驚慌,卻是記起了上次和張野分別時,他所說的話,馬上道:爹,兩位姐姐,你們不可只聽齊金蟬的一面之辭,我並沒指使哪個高手要取他的性命,他若非說要有,你就讓他把那人指認出來,我們當面對質。
朱梅一聽這話,卻是對着齊靈雲道:靈雲侄女,你看此事應當如何
齊靈雲頷首道:朱世叔,朱文小妹說得也沒有錯,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傷我弟弟的元兇,朱文小妹年紀尚幼,縱有罪責,也可原諒。不過那傷我弟弟之人,卻萬萬不可饒恕。
朱梅點頭道:靈雲侄女說得有禮,小文,快快告訴爲父,究竟是誰傷了靈雲小侄
朱文小聲道:是那靈雲門的張野
齊霞兒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眉毛不自覺的挑了一下,心中暗道:難道是他
張野聽到這個名字,朱梅還是有點印象的,立即就想到了那個修煉八九玄功的靈雲門弟子,如果真的是他,倒確是有能力重傷齊金蟬。
可是那個已經進入了河圖之中的張野朱梅問道。
正是朱文點頭道。
哎呀二位侄女靈雲世侄,此事怕是有點不好辦了呀朱梅有點不好意思的道。
朱世叔這是何意莫非這個張野有什麼大的來頭不成齊靈雲追問道,在她看來,縱是對方來頭再從,難道還能大得過峨眉派的面子
她想的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錯,在修真界五大王朝的疆域之內,任誰也沒有峨眉派的面子大,任誰也不敢對峨眉掌門妙一真人的兒子喊打喊殺。
朱梅無奈的道:倒不是他有什麼背景,不過一個多月前,他已經進入我派的至寶河圖之中進行試煉,時間沒到之前根本無法出來啊
河圖之事, 在正道幾大門派之中,並不是什麼秘密,齊靈雲也是有所耳聞的,不過聽到朱梅這麼說,她卻是有點難以置信。
河圖試煉那不是隻有築基期的弟子纔可以參加的嗎難道說那張野,還只是一個築基期的弟子
她的最後一句是向着齊金蟬問的,她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的弟子拿着天級上階的法寶九天元陽尺,居然還不是一個築基期弟子的對手。
齊金蟬之前回山的哭訴的時候,並沒有說出張野的修爲只是築基期,因爲他也覺得自己堂堂蜀山的少掌門,輸給一個築基期弟子實在太過丟人了。
可是現在齊靈雲問起了,他也只好老老實實的點頭道:沒錯,那惡徒確實還只是築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