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很慶幸自己是先與阮琳琳在一起,雖然她年紀不大,可是從小在苦難中成長的她,有着比正常年紀成熟得多的內心。 首發
不管張野在外面如何的風流,她都不會干預,因爲她明白,愛情就像掌中沙,你越抓得緊,它就漏得越快。
還有一點就是,她是幾個女人中,目前唯一一個真正和張野在一起過的女人,只有她才知道張野那近乎野獸般的體質。
如果只有她一個人,也根本滿足不了他的需要,每次抵死纏綿之後,看到張野強忍慾火的血紅眼睛,她的心中都會無比的自責。
所以對於張野多找個女人,她不但不反對,反而會舉雙手贊同。
其實藍若曦也曾經多次問過她,爲什麼會對張野這麼寬容,助長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氣焰。
阮琳琳只是笑而不答,她畢竟年紀不大,這種事情,叫她怎麼說得出口只是說:以後你就知道了,令得藍若曦不明所以。
但是阮琳琳這一次的危機感,卻是來自於地位的威脅,雲亦舒是比她更早認識張野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曾經和張野山盟海誓的女人。
和雲亦舒比起來,她和藍若曦都成爲了弱者,所以兩個人立刻就結成了攻守同盟,只有年紀尚小的林爽,傻傻分不清。
見面的時間定在第二天的中午,張野已經決定,給幾個女人介紹過之後,立即就跟雲亦舒回老家。
雖然中遠集團的事情,他有點擔心,不過好在現在已經有一幫兄弟在南陵,不怕有人玩陰的。
至於明面上,藍若曦必竟還是中遠集團的總裁,在明年的股東大會之前,她在中遠的權利比董事長還要大,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幾個女人的見面並沒有發生什麼大的波折,雖然暗地裡也有過幾次交鋒,不過表面上看來還是和和氣氣的。
藍若曦和阮琳琳對於前輩表示出了應有的尊重,而林爽更是和雲亦舒親得不得了,也瞬間拉近了幾個女人之間的距離。
張野一直坐在那裡傻笑,他覺得自己離齊人之福的標準已經不遠了。
張野和雲亦舒的老家,是a省的一個山區小村莊,離南陵市不遠,也就是五六個小時的車程,再加上張野開的路虎攬勝越野性能超讚,最適合走山路,又有張野這個彪悍的司機,只不過四個多小時,兩人就已經將車開到了村口。
他們回來的時候,正是傍晚時分,村裡孩子都已經下學了,在家門口玩耍,看到有漂亮的大車開到村裡,都是歡笑着圍過來觀看。
對於這些情況,張野有些措手不急,十年前,他離開的時候,還是個少年,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對於村裡的變化一點也不知道。
但云亦舒在幾年前還是經常回來,早準備好了糖果,分發給村裡的小孩子,叫他們不要攔車,順便把路面的上擋路的石頭樹枝椅子板凳等等都挪開。
小孩子都是認識雲亦舒的,看到這個漂亮姐姐帶着個男人開着車回來,都嘻嘻哈哈的用鄉音叫做姐夫好。
很快這事兒就傳得全村都知道了,這些年村裡頭富裕了,買車的也不是一家兩家,這纔將路修到了家門口,要是早幾年,張野有車都開不進來。
不過像張野開的這麼漂亮的大車,村裡人大部分也都沒有見過,不過有見識的也能認出這車牌子,路虎在中國的名頭還是很響的,至少都是好幾十萬的好車。
他們稱讚着雲亦舒找了個好老公,這麼有錢開着幾十萬的豪車,他們不知道的是,這車是限量版的,可不是幾十萬這麼簡單,再翻個十倍都還不夠。
不過張野可不願意和村民們去爭這些,只是笑着和老鄉們打招呼。
這不是張英秀生的那個野小子嗎怎麼是他回來了
終於有相熟的人,認出了張野,喊了一聲之後,全村都譁然了。
張野眉頭皺了皺,當初她的媽媽長得漂亮,又考上大學在城裡工作,着實給他外公家長了不少臉。
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情況,還沒有結婚就挺着個大肚子回到了村裡,頓時給村裡人落下了閒話,經常指着她的脊樑骨說事。
外公也覺得這事兒丟人,把她趕出了家門,她就自己一個人在村外搭了個茅草屋,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將兒子生了下來。
孃兒倆從此就相依爲命,因爲村裡人都叫張野野小子,張英秀乾脆就給他取名叫張野。
到張野十歲的頭上,張英秀心情鬱結,再加上積勞成疾,終於死在了茅草屋裡,到死外公家都沒有一個人來看一眼。
所以張野對於這一家子人是極恨的,他也不想村裡有人認出他來,對於他來說,自從媽媽死後,這個村裡除了雲亦舒,就再沒有值得他留戀的地方了。
雲亦舒知道她的心思,用自己柔軟的小手握住了張野的手。
張野的心情稍稍好轉了些,微笑着和認識的人打着招呼,不管他們以前是否欺負過自己,或者是羞辱過自己,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張野不會再與他們計較。
倒不是他有多大度,以他現在的地位,再與這些鄉民計較,實在是一件大份的事情。
不過他的大度,並沒有爲他減少麻煩,反而有些眼紅的人,已經卻是自己找到了門上。
張野將車開到雲亦舒家門口的時候,被一夥人圍住了。
從他們的相貌中,張野依稀的記起了他們的名子:張大孬劉二狗李三娃王鐵蛋。
當年這些人都是村裡的不良少年,沒少和張野打架。
張野當時雖然瘦小,卻甚是彪悍,一對一的話,沒有一個小孩子是他的對手。
不過因爲對方人多,他還是經常捱揍。但是張野皮實,而且有仇必報,看到他們人多就跑着躲,看到有人落單就上去狠揍一頓。
後來這幫人也被他打怕了,開始井水不犯河水,不過村裡其它的小孩子卻是被這些人欺負得夠嗆。
除了張野之外,另外一個他們不敢惹的人就是雲亦舒,因爲誰敢欺負她,張野就敢跟誰玩命
十年不見,這些人也沒見變好,反而是越來越沒個人樣了。嘴歪眼斜也就算了,衣服也不好好穿,敞着個胸口,露出自以爲霸氣的紋身。
他們也是聽說張野在外面發了財,開着豪車回來了,就想着要堵住他敲詐一番。
雖說遙想當年,心裡對張野還有點怕,不過他們這些年也沒有白混,手下幾十號的小混混,不信就擺不平那個野小子。
孬子啊,這麼多年不見,過得可還好啊張野嘿嘿笑着,給爲首的張大孬打了根菸。
要說這張大孬,跟張野還有點親戚關係,是他嫡親的表哥,不過張野從來沒叫過他表哥,因爲他生下來之前,他媽媽就已經被張家趕出家門了,再後來打架什麼的,兩人也都沒有因爲這層關係留過手。
張大孬還沒有說話,旁邊一個不認識的小混混就一巴掌把煙拍落了:草,你什麼東西,敢這麼跟孬哥說話
張野也沒生氣,不稀得和些人一般見識,只是笑道:孬子這幾年混得不錯啊,當上大哥了。
張大孬也是嘿嘿一笑,露出兩顆大金牙,這兩顆牙當初可正是張野給打掉的,那時一直豁着。這些年不知道做了什麼不法勾當,賺了點錢,就被按了兩顆金牙上去。
我說野小子,我這兩顆牙,當年可是你給我打掉的。這不,按了兩顆金的,花了老子七八萬,再加上利息,你給個十萬,這事就算了了,看在咱鄉里鄉親的份上,哥就不跟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