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賤貓的話,衆人一副果然很賤貓的樣子看着賤貓,神色好奇。
尤其是小胖子,見到賤貓果然會說話之後,一雙眼睛都綠了,嚇得賤貓一瞪眼睛,罵道:“媽的,死胖子,你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
楊真將賤貓從肩膀上提了起來,皺着眉頭說道:“你剛纔鬼叫什麼?”
賤貓一愣,哦喲一聲,說道:“對了,差點忘了正事,挖草,小子,你猜剛纔本尊看到了什麼?”
“什麼?”楊真一愣,神色好奇的問道。
賤貓這混蛋雖然不靠譜,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卻很難改變,到底遇到了什麼,能讓這混蛋驚訝成這個樣子。
“丹鬼,本尊剛纔看到了一個丹鬼,就在前面不遠處,挖草,嚇死貓了!”
“丹鬼?”楊真一愣,詫異的問道:“什麼是丹鬼?”
“丹鬼就是鬼丹師!”關關神色好奇的看着賤貓,說道:“你看到了鬼丹師?他在哪裡?”
賤貓咦了一聲,驚訝的看着關關說道:“小丫頭居然知道丹鬼?”
眉朝鳳臉色陰沉的盯着賤貓,聽到關關的話之後,才反應過來,凝聲問道:“丹鬼?鬼丹師竟然修煉成了丹鬼?”
什麼鬼?
楊真一臉疑惑的看着賤貓,這丹鬼聽上去比鬼丹師還要讓人忌憚,到底是什麼東西?
賤貓深吸一口氣,忽然瞪大了眼睛,說道:“小子,你不會是要和丹鬼比煉丹吧?”
“你怎麼知道?”楊真嚇了一跳,賤貓這混蛋越來越聰明瞭,這種事情都猜得出來?
這……難道賤貓一直在旁邊偷聽來着?
沒有啊!
楊真眯起了眼睛,盯着賤貓說道:“說說吧,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丹鬼是什麼東西,讓你都怕成這個樣子?”
賤貓翻了翻眼睛,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整個天雪聖域,只有這個小丫頭的煉丹造詣最深,讓她去和丹鬼硬剛,那是找死,以你這傢伙的心性,只要你不想透露出身份來,便是冰塊在這裡,你也有辦法讓她說不出口,既然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楊真了,那就只要一個可能……”
說到這裡,賤貓一臉得意的接着說道:“除了你自己想要透露身份,以楊真的身份去硬剛丹鬼,本尊想不到任何理由,小子,還要本尊說下去嗎?”
楊真聽的嘖嘖稱奇,一臉古怪的看着賤貓,這混蛋果然是越來越聰明瞭,都會推理了。
其餘衆人卻是一臉震驚的看着賤貓,顯然被賤貓心思的細膩給嚇了一跳。
“嗶其娘之,一隻貓都有如此心機,那楊真要恐怖到什麼程度?”小胖子一臉驚疑不定的看着楊真,神色間透着古怪。
眉朝鳳更是滿臉的不可思議,看着賤貓,眼神閃爍之間,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狐疑起來。
“小子,雖然你在煉丹一道上的造詣還算那麼回事,不過本尊還是要勸勸你,丹鬼這種東西,簡直喪心病狂,你還是小心一點吧,免得陰溝裡翻船。”
楊真遲疑的問道:“喪心病狂?難道丹鬼真的是鬼不成?”
賤貓撇嘴,說道:“這天地間,哪有鬼這種東西,不過硬要說成鬼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丹鬼其實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因爲他已經將自己煉製成丹了!”
“啥玩意?”
楊真罵了聲娘,一臉古怪的看着賤貓:“還能將自己練成丹?什麼樣的,長的還是圓的?”
賤貓笑嘻嘻的說道:“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媽的,怪不得本尊看到方中堅那混蛋和丹鬼在一起,這個丹鬼已經修煉到了三花丹鬼的境界,相當於煉丹大宗師巔峰境界,你要和他比,最好不要在他最擅長的領域。”
“丹鬼擅長什麼?”楊真一臉凝重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三花丹鬼是什麼東西,不過煉丹大宗師卻是極其恐怖的,幾乎可以憑空成丹,是比關關這小丫頭還要恐怖的存在,天地間幾乎沒有這傢伙無法煉化的東西,當然……這話是傳說中的。
真要是什麼都能煉化,那還玩個卵卵,不過既然能將自己練成丹了,那麼這傢伙說不定還真是像賤貓說的,喪心病狂!
想到這裡,楊真心裡咯噔一聲,忽然想起了藥瘋子手札中介紹過的一種極其陰毒的煉丹手法,便是將自己成丹,煉丹的時候便會更加得心應手,而且爲了煉製丹藥,這種手法幾乎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有用嬰兒心血做引的邪惡法門。
媽的,難道這天地間,還真有如此喪心病狂的存在?
天泉聖地,果然都不是什麼好鳥,居然和這樣的人沆瀣一氣。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內,楊真和賤貓在一起嘀嘀咕咕,徹底將丹鬼是個什麼東西弄明白了。
在這之後,楊真將自己關在已經修復好的杏花居里面整整一天,這一天的時間,楊真誰也沒見,一直在參悟藥瘋子的手札,融會貫通之下,楊真一心鑽進了煉丹一道之中,這一鑽,就又是兩天的時間。
爽的一批!
楊真從來沒有感覺到過,原來學習是這麼有興趣的事,簡直都快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了。
嗶其娘之,原來學習並不是枯燥的,枯燥的是學什麼都學不會。
以楊真現在的天賦造詣,一旦用起心來,還真沒遇到學不會的東西。
……
梅香天進入平靜之中,整個天雪聖域也平靜下來,天雪聖域和天泉聖地不吵了,似乎什麼事都步入了正軌之中。
只是在這種平靜之中,所有人的情緒都漸漸的被調動了起來。
楊真要和鬼丹師在煉丹一道上進行比拼,這種比拼,不但關係到身家性命和名望,還關係到接下里的遺蹟行動中,天雪聖域和天泉聖地到底誰做主導。
這天一早,偌大的天雪聖域人山人海,所有人都第一時間來到了天雪聖域的丹場。
方中堅身邊,馮靈巧一臉憂心忡忡的向着天雪聖域衆人方向看去,方中堅笑呵呵的說道:“怎麼,在擔心楊真?”
馮靈巧瞪了方中堅一眼,說道:“你呢,在怕嗎?”
方中堅哈哈大笑,對着身邊一個漆黑如墨斗篷下的人說道:“這個小丫頭,她居然說我在怕?”
斗篷下的人看不到真實相貌,連聲音都辨不出男女,聽上去異常的古怪:“你說……如果我用這小丫頭的心血來煉製一枚開海丹,那楊真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聽到鬼丹師的話,方中堅臉色一變,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馮靈巧,笑着搖頭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做。”
“嗯?”鬼丹師一愣,嗤笑說道:“爲什麼?”
方中堅哈哈大笑,說道:“以你現在的手段,對付楊真那個小子簡直易如反掌,爲什麼要惹怒那個傢伙?”
鬼丹師沉吟片刻,說道:“這個小丫頭說的沒錯,你確實在怕,可是我不明白,你爲什麼會怕?”
“爲什麼?”
方中堅眼裡閃爍着荒唐的神色,說道:“你不明白,楊真這個混蛋到底有多可怕。”